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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你没撞到我。
”
然后又对韩珉说,“你怎么对她这么较真呀?”
韩珉说,“小孩小,是是非非就得说清楚。
大了她懂了,一些事反而不需要这么苛刻。
”
谢时玉心疼小女孩,说,“那你让我抱抱她吧。
”
韩珉走过去,韩洁还扒在韩珉怀里哭的乱七八糟,谢时玉只有凑过去,拍了拍小女孩的背,“别哭啦,你道歉了,谁都没怪你的。
”
因为谢时玉的车没开来,还是韩珉送他去上的班,顺便把上次借的外套一起还了。
韩珉说,“上次多谢你了,衣服我送去干洗过,你不肯收钱,我也不能拿你的衣服。
”
谢时玉接过衣服,又想到自己说的话,很窘迫,“对不起,那次是有点误会。
”
韩珉看着他,“我是不太理解,所以是因为什么误会?”
谢时玉总不能说是因为那种奇怪的理由。
支吾着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
韩珉就放过他似的笑了,“跟你开玩笑的,这事不纠结,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
”
谢时玉松了口气,告了别下车。
走出一段路,他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头看了眼,发现韩珉的车还在。
这次轮到韩珉看着他离开了。
谢时玉把外套搭在胳膊处进了医院。
进了办公室后,把外套挂了起来,抖开来时,除了洗衣剂清爽的味道还有股很淡很淡的橙花香儿,漂浮在办公室内,和刺激的消毒水儿混在了一起。
他莫名地想到以前看的那些文艺小说,总以借书为契机,借书很暧昧,一借一还,有来有往,有了共同的话题,双方思想产生了共鸣,就什么都发展起来了。
现在想想,一件衣服好像也是,沾了别人的气息,就好像他在你身边一样,摆脱不了的感觉。
谢时玉脸一红。
等到坐诊的时候,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才算消停了。
忙忙碌碌就到了中午,一上午过了有几十个号。
在食堂里,谢时玉碰到了柏言。
他昨天宿醉一场,脸色很不好看,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筷子反复戳着米饭,双眼愣愣地发呆,餐盘里的食物一口也没动。
谢时玉端着餐盘坐过去,“就算不想吃,也不要糟蹋食物。
”
柏言吓了一下,转过头来看到是他才镇定下来,“你走路怎么都没声,吓我一跳。
”
谢时玉说,“不是我没声,早叫过你了,是你魂飞了。
”
柏言放下筷子,手肘撑着桌子,抬手揉了揉脸,“上午做了台手术,太累了。
”
谢时玉看了看他,“眼皮都是肿的,昨天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