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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手足无措的模样,觉得还蛮好笑的。
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大概是因为我的袖手旁观,他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于是在他手忙脚乱组装相机和稳定器的时候,我偶尔会提醒一下他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我不想去帮他,倒也不是懒,就只是喜欢看他明明想让我帮忙却拿我毫无办法的模样,可惜的是他脑子还算比较好使,在我言简意赅的指导下他竟没费什么功夫就组装好了。
固定在稳定器上的相机镜头对着我,我将视线别到一边,不免叹了口气。
然后他就开始纪录片式的访问了,“你期待这次旅途吗?”
“还好吧,不是你建议我来?我感觉比起我,你更期待一些。
”如果回答得太零碎,后期剪辑可能不太好表达,于是我多说了那么一点。
“你以前出门采过风吗?这次好像比起之前,更类似于出门旅游吧。
”向梧无疑是个不太会问问题的新手,问着问着,他就开始自己表述了。
我觉得他或许是故意在问这个,有关出门采风的问题。
因为我跟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单独相处,也是因为外出采风。
那是我们大学的一份作业,期末需要交付一个微电影短片。
之前不是说过了?向梧最终没能跟我分到一个组,他跟我的室友倒成了小组成员。
其实我本是打算跟校外我认识的一些团队合作的,因为没有经验的组员可能会拖慢拍摄的进度,而大一刚开始,除了我这个老手之外同班的同学无疑都是从头开始摸索的小白,只要是拍片子,对于品质我就是有要求的,我不愿跟同班的新手组队而让我成为一个必须得从头开始教起的冤大头。
有时候我甚至感慨,要是能够让我在做作业的时候暂且失忆就好了,这样说不定还会有一些从头开始摸索的乐趣,而不至于一开始你就必须得成为作为“支柱”的那一个。
我原本已经联系好了我的朋友,他们也乐于帮忙,毕竟我的工钱开得向来不低,而他们也早已熟悉了我的工作模式。
可老师却找上了我,义正词严地跟我说,我这种“独行侠”的作风是不正确的。
“虞同学,我知道你是有经验的,同学们现在还没有步上正轨,你不愿意跟他们一组我能够理解。
”那位老师凝视着我,表情严肃且认真,“但你要知道,拍电影不是一个人的工作,有很多时候你可能无法选择你的合作对象,而你也无法保证那些一直跟你合作的人能够随时随地响应你……”
套话说了很多,反正中心思想就是,她不许我跟外面的人成立小组,而非要我加入同班的团队中稍微“带带”他们,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