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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垃圾该放的地方,就给了人一种腐败糜烂感觉。
后半夜,本来我已经睡着了,但门外的争吵声还是硬生生将我吵醒。
“你已经是一个二十岁孩子的妈了!什么时候才能够成熟点?”父亲的声音压抑着,显现出愤怒。
母亲的声音则是颤抖着,带着哭腔:“我明明给你打了电话,以往,这天,你回家至少还会带个礼物……”
“你以为你还是个小女孩吗?结婚二十多年了你还要礼物,害不害臊?有本事就自己出去挣钱买礼物,而不是只知道伸手找别人要!真不知道我是娶了个老婆还是养了个女儿。
”
“我那么年轻就跟了你,所有青春时光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我为了你放弃了我的歌剧,你……你怎么能一张嘴就怪我……”母亲是向来学不会尖锐的,她的声音显现出无助,语气中尽是叫人垂怜的慌乱。
沉默许久,终究,父亲还是放缓了语气,“我也不是怪你,好了好了,都是老女人了,哭哭哭,也不知道害臊,来----”
我知道,最终,父亲将母亲拢入了怀中,这次的事情最终还是化作了“夫妻之间吵吵闹闹”的家常,第二天早上醒来,我的家里依旧其乐融融,不会有任何变化。
或许对于我这个“孩子”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可如今,我看着我那仍旧喜欢在家务的繁忙中轻声歌唱的我的母亲,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所以说,上个月的二十四号,我的父亲其实是去参加了一场宴会么?在后来拍摄的过程中,我偶尔分神去想着这个问题,所幸到了后期大家都进入了状态,即使我不再可以调动氛围,也能够有条不紊地完成工作。
将所有的镜头都检查了一遍,确认不再需要重拍之后,我们便准备打道回府了。
向梧他们组这场的戏份并不多,所以就算各项安排杂乱无章,最终也还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任务。
龚天成不愧是追求美女第一人,拍摄完毕后,他便问苏沛,回程时要不要坐自己的摩托车,苏沛莞尔一笑,不动声色地拒绝了。
班长女本还提议大家一起去吃个饭后到ktv一起嗨一嗨,我虽是心绪不佳,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努力做到位:“这些镜头回去之后我需要整理一下,就先不去了,各位累了一天,注意休息。
”
向梧跟他们格格不入,自然也不会跟着一起去。
倒是那个钟言,对此事展现出了十二分的热情,说什么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大家就该一起玩玩。
这时候苏沛发话了,她清了清嗓子,抬了抬下巴,活像一只高贵的天鹅:“虞导说得对,既然大家都累了,那还是早点休息吧,学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