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他看到凑在一起说话的两人，脸色瞬间又冷了下来。
男人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个姓厉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真的吗？”言序南嘴角翘起，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我还以为傅少是那种花心大萝卜，一天换一个对象的呢，没想到这么纯情。
”
厉斯琢点头，对自己拿好友来当作八卦谈资逗人开心，一点也不感到愧疚。
“感觉你离开言家后活泼了很多。
”厉斯琢喝了一口茶，像是闲聊一样地开口。
言序南沉吟了一会儿：“可能是吧，如果不是因为抱错，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这个圈子，不太适应。
”
厉斯琢观察着言序南脸上的神色，发现在说到言家时，言序南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冷淡地和在言家见到的人，又重合在了一起。
有了刚才言笑晏晏明媚面孔的对比，言序南现在的状态和神情总有些不真实感。
厉斯琢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转移话题：“墙上的几幅画都挺好看，是你自己画的？”
“是啊。
”言序南应了一声，“前两天刚画的。
”
厉斯琢这次看得清楚，言序南脸上冷淡再次消失，又变回了刚才那个人。
厉斯琢蹙眉，联想到自己缺失有关小时候和言序南的记忆，后来又突然想起，他总觉得这些和言序南的反常有联系。
不多时屋子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言序南起身去厨房看了一眼，饭已经熟了，五菜一汤，锅里还炖着土豆牛腩。
“这么丰盛，那我今天可是有口福了。
”言序南边说边打开橱柜门拿碗筷。
蒋少寒看着他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我听你在外面聊得还不错，认识多久的朋友？怎么一直没听你提到过。
”
“就回言家之后才认识的。
”言序南歪头看着蒋少寒，“我怎么觉得哥你怪怪的。
”
“想多了，盛饭去。
”蒋少寒一手握着锅铲，一手朝着言序南脑门上点了一下。
两人的动作让刚好起身的厉斯琢看了个清楚，他眉头微不可察皱了下。
是不是亲密得过头了？就算是亲的兄弟也不会这般吧？
“等挺久了吧！”言序南将碗筷摆放好：“本来说我做的，有点犯懒。
”
“不会。
”厉斯琢往厨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