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系还未破裂时，程会卿会细心给他讲题，用这双手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写出如仙鹤般飘逸的字体，教着他一点一点推算出难题的结果。

     会在程溯被人排挤的时候，拨开围观的人群，坚定地牵起程溯冰冷的手。

     程溯以为他可以永远和程会卿做朋友的…… 后来，程会卿用那双手探进程溯潮湿的后穴，一寸寸摸索着，抽出时带着粘稠的银丝；他用那双手抚过程溯平坦的胸膛，挑逗他圆润的乳首，直至那小小的圆珠变得鲜红挺立，泛出成熟的艳色。

     “你在想什么？”秦宇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他们此刻处于秦宇的出租屋，程溯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到这里，但每次到来都免不了一顿难以启齿的猥亵。

     窗帘紧闭的屋内没有开灯，不大的房间里弥漫着两人身上的味道。

     程溯沐浴后的牛奶味与秦宇身上的烟味交缠在一起，清纯中透着糜烂。

     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被玷污，或许，他本就不干净。

     程溯轻轻闭上眼睛，耳中的声响在暗处被放大无数倍，他听到秦宇粗重的呼吸。

     是他求着秦宇关灯的。

     黄毛混混一如既往守在门外，各个神经紧绷，凝神屏气透明门内的动静。

     “又被玩过了？”秦宇抬手伸进程溯的腰间，顺着细腻滑嫩的肌肤向上，黏黏糊糊地舔吻着他的右耳，“是程会卿？” 程溯点点头，鼻腔发出一声小声的“嗯”。

     “既然是程会卿，为什么想骗人？”他不轻不重地捏着程溯的乳尖，舌钉的硬如耳垂的软搅拌在一起，程溯右耳红得几乎要滴血。

     程溯不吭声，稳住瘫软的身体，极力装出一副冷静的模样。

     “还有其他人？”秦宇重重一捏，听到程溯抑制不住的轻喘，“被谁玩过了？” 程溯颤颤巍巍站不直，弱弱道，“不是我愿意的……” 不是他愿意的，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愿意的。

     秦宇是第一个开发他身体的人。

     是程会卿找来报复他的。

     但可能程会卿自己都没想到，秦宇会把程溯调教成这副淫荡的模样。

     所以当程会卿看到程溯跪在地上含秦宇的鸡巴，低眉顺眼的模样，程会卿第一次撕破了他的斯文面具。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