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宛和李绪像吗,哪里像?性格还是动作?
李绪的性格更像是冬宛被父亲囚禁在王府的日子,没有什么精神和生气,反倒是在冷宫中总说自己马上要自由了有点活人气息,带着我和五雀儿并没有苦到哪儿去。
“有缘人,昨天晚上李绪会不会听见彻夜的哭丧而害怕的瑟瑟发抖?”齐惟幸灾乐祸的问,“瞧他怕鬼那样。
”
我因肯定而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装作问:“可是宁府有长者去世,怎无人告知?”
“是开国时期的钦天监,以前为太祖寻得龙脉,在此地德高望重,听说昨晚没渡过百岁这个劫。
”李柒消息灵通还不忘逗自己妹妹玩乐,“老头快过百岁,自己特地命子孙做个棺材随意放在院中,他呢又不敢给自己算命选择听天行事,昨夜瞒着人又去选棺材,行家叫讨命,只要有人问他在作甚,老头就让他选棺材,如果那人说你还是活着吧,他就借那人命活,选错了就借运势保佑他后代子孙,选对人可就死翘翘了,庭院近千棺材,还真一选而中,老头算是栽这儿了。
”
齐惟是在极北贫瘠的土地活过来的,见到什么都有趣,她听到这个故事哈哈大笑,“虽然人没了,但是这故事倒是经久不衰永流传了。
这老头与宁府的人都是坏心眼,安安静静的等天命不好,偏偏干缺德的事。
”
饶是我听后也不仅感叹,“心思赤诚之人从不怕诡计甚至拥有极好的运气,看来此话不假。
”
“怎么,是问到晋王妃了?”李柒随口一问之后马上否定,“不能吧,晋王妃手段不光明,况且五弟一直黏着你,要是问五弟,他肯定二话不说拔刀助他早登极乐。
”
我抬眼看着旁边的环姑,“当然是这个不省心的,你跟紧四叔,小心宁府的人赖在你头上。
”
环姑憋着笑撇撇嘴,“鬼神之说,我向来不信,是他大限将至可不能怪我。
”
“看来诸位都对宁府极为不满,此事也惹到妾身头上,想找人理论理论。
”我起身接回福爱,“那妾身就和宁太守说道说道吧,长者下葬,太守兴许会在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