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2/3)
接连败退,他眉峰紧蹙,疑心军中有奸细混入。
尤其新入的军队,还是从我上都北带回的,他太聪明,敏锐嗅出异样,决意彻查。
而他对我的疑心,显然还未消尽。
今日传召,多半是来问话的。
见我花枝招展步入殿中,颈间胡粉都遮不住的红痕若隐若现,我朝他一笑行礼。
纵然我眼中无半分情意,齐长歌仍下意识向后挪了叁分,似有惧意。
“陛下召静恩前来,有何事让静恩去做?”我含笑发问。
齐长歌稚气未脱的脸庞故作肃然,轻咳几声:“公主近日可还顺心?”
简直过得太顺了。
我心中畅快的想,原来一群男人也会如此吵。
我一跪下行礼,尾椎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楚,昨日又做猛了。
面上却不动声色:“托陛下的福,静恩过得甚是滋润。
”
他听了,又不自觉向后微移,正色道:“你姿色不俗,堪称倾城,何必终日与那些男子厮混,听你没日没夜心肝肉麻地唤?不如由朕做主,为你择一良婿?”
府中果然有他的眼线。
他这是在试探我,是否会因我专宠北停一人而起疑?
“陛下觉得如此不好吗?”我牵起身后北停的手,两人堂而皇之在殿上亲密,“静恩觉得如此甚好,能快活一日是一日。
再说了......
我眼波微流转,伸手轻抬北停的下颌,转向齐长歌:“不美吗?”
北停依旧一副懵懂听话的模样。
齐长歌身为帝王,什么绝色不曾见过,但北停这拥有着女子流畅的小骨相,又带着男儿倔烈神情的皮肉,二者完美交融,竟让他不由得慎重端详了两眼。
“妾与男宠,本就是一回事。
当年秦贵妃专宠,不就因容貌绝世?静恩不过偏爱好颜色,日后府中那些不入眼的,自然也该遣散些。
”我语气慵懒,对男男女女之事显得挑挑拣拣慎重的很,“和人共眠,当然要挑喜欢的。
何况他是个哑巴,不会多事,实在是心尖儿上的人。
”
齐长歌的后宫空无一人,对男欢女爱并没有时间想,他自然不懂。
见问不出什么,便摆手让我退下。
才转身出殿,就撞上一名女子。
我连忙低头致歉,未看清对方面容。
那妇人未发一语,默然容我离去。
“娘,您怎么来了?”身后传来齐长歌的声音。
我心中微动,却未停留,快步离开。
登上马车后,我仍在思付:齐长歌称那妇人为“娘”?环姑明明说,他当初只带走了先帝一位公主,并未提及母亲...这声“娘”又从何而来?
正思索间,一个湿润的吻落在我颊边,被风拂得微凉。
不知何时,北停已将我揽入怀中。
他近来是越发跳脱了。
他不敢主动褪我衣衫,一只手只在胸前徘徊游走,轻柔抚摸,弄得簪上流苏轻响不止。
以往虽也不听话,如今真是得了宠,越来越大胆。
“不许乱动。
”我出声制止,北停才安静下来。
只是他这一挑逗,如此待着也属实无聊,脑中灵光一闪,有静恩公主这层身份,做什么不都合理?
我靠向车帘,面纱半掩,头倚窗框,伸手撩开裙摆,露出泛红的私密之处。
指尖轻探,发觉早已湿润,但指甲略长,深入有些刺痛,只得停手。
北停心领神会,扯开衣襟露出精壮胸膛,喘着粗气将早已发烫的硬物抵进。
他难不成一直在发情?
之后的事容不得细想。
内壁被烫得无法思考,马车颠簸前行,即便他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