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十七) (2/3)
底。
恐惧和愤怒在胸腔里炸开,声音因强压的哽咽而嘶哑:“……跟奶奶无关!别把她牵扯进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左司辰无声地踱步到你另一侧,他修长的手指抬起,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拂过你另一边脸颊,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让你如坠冰窟: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陆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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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城市的喧嚣,只留下顶层套房落地窗外一片燃烧的晚霞,将整个空间浸染成一片颓靡的金红。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香氛甜腻的余韵,混合着汗水、体液蒸腾出的浓烈腥膻,构成一种令人眩晕的堕落气息。
巨大的Kingsize床铺一片狼藉。
床单皱得不成样子,洇开大片可疑的深色湿痕,揉作一团被踢到床脚。
你像一具被抽空了骨头的精致人偶,雪白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少年炽热的躯体之间,不着寸缕,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细腻又脆弱的光泽。
意识早已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冲击得涣散迷离,小脸通红,额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黏在颊边。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月牙般的眼睛失去了焦距,蒙着一层水汽。
你被迫跪趴在左司禹身前。
他慵懒地靠坐在床头,精悍的上半身线条流畅,覆着一层薄汗。
他一只手闲散地搭在屈起的膝盖上,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按在你的后脑勺,掌控着你头颅俯仰的节奏。
口中被塞满的粗硬和腥膻让你本能地抗拒。
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混合着嘴角无法吞咽而溢出的粘稠银丝。
每一次生涩的吞吐,都伴随着他喉间压抑不住的低喘。
“给多少个男人舔过了?嗯?”左司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按在你后脑的手掌微微施压,迫使你吞得更深。
粗粝的顶端猛地蹭过敏感的上颚,你控制不住地一阵干呕。
你徒劳地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悲鸣,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推开那令人窒息的侵犯。
手腕却在抬起的瞬间被另一只有力的手从身后攥住。
左司辰跪坐在你身后。
他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你汗湿的脊背,他一手将你的双腕反剪,牢牢锁死在身后,形成一个完全被掌控的姿势,另一只手则掐住你纤细的腰肢,腰胯发力——
“呃啊——!”
身后骤然加剧的侵入让你身体向前一弹。
你被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淹没,再也无法集中精力去应付口中的折磨。
唇舌的动作变得迟缓而敷衍。
“啧。
”左司禹明显感觉到了你的分心,不满地轻哼一声。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按在你后脑的手猛地发力,同时腰胯凶狠地向上一顶。
“唔——!呕……”
粗硬的顶端毫无预兆地狠狠撞进喉管深处,强烈的窒息感攫住了你。
你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绝望的弧度,喉骨被顶得生疼,身体因为痛苦和缺氧而剧烈痉挛,下身甬道也随之疯狂绞紧。
身后传来左司辰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显然被你骤然收紧的内里刺激得不轻。
左司禹看着你在他身下因窒息而双眼翻白、双颊涨红、泪流满面的凄惨模样,眼底燃起扭曲的兴奋。
他低低地笑起来,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真淫荡啊……陆同学。
”
他不再给你喘息的机会,掐紧你的后脑,开始了更为狂暴的冲刺,每一次都深捣到底,直抵喉口,猛烈地摩擦着敏感的软腭。
“呕……呃……呜……”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呜咽,口水和眼泪糊满了下巴和胸口。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那濒临爆发的临界点,他将你的头狠狠下压,几乎要将你整个按进他的小腹。
“呃——!!!”
肺部所有的空气被强行挤出,视野彻底陷入黑暗。
“唔——!”滚烫浓稠的腥膻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水,凶猛地灌满了你的口腔。
你根本来不及吞咽,乳白的浆液便从你被迫张开的嘴角狼狈溢出,更有一部分呛入鼻腔,让你剧烈地呛咳起来,涕泪横流。
左司禹却并未停止,他享受着射精时被痉挛喉管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缓慢而有力地在你口中抽送着,延长着这残酷的余韵。
看你实在憋得满脸青紫,痛苦地抽搐着,少年才带着一丝施舍般的“仁慈”,终于松开了钳制。
剩余的几股浓精,喷射在你狼狈不堪的脸颊上。
他漫不经心地用那湿漉漉的滚烫性器,在你布满泪痕的脸颊上拍打了几下,发出轻微的“啪啪”声,然后才抽身下床。
那根性器依旧昂然挺立,走动间在腿间弹跳。
他随手抽过床头厚实的纸巾,草草擦拭了几下沾染在性器上的浊液,走到套房角落的小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下,喉结滚动。
左司辰掐着你腰肢的大手几乎要陷进皮肉里,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向花心深处,囊袋沉重地拍打在你早已红肿的臀瓣上,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呜……咳……咳咳……”你试图将嘴里残留的腥膻液体偷偷吐掉,下巴却被左司辰掐住。
你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顶弄,那呛咳的动作反而让下身紧窒的甬道产生一阵阵收缩绞缠。
“呃——!”他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胯骨紧紧抵住你柔软的臀肉,粗长的性器楔入最深处,抵着那娇嫩敏感的胞宫口,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几下凶狠的顶弄后,身下的囊袋剧烈地搏动收缩。
那被强行灌满的饱胀感和让你的身体像被电流贯穿般剧烈地痉挛、抽搐,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
他抽身而出时,那根沾满体液的性器顶端,还在不甘地喷射着残余的精液。
他捏着你无力的下巴,迫使你张开嘴,将最后几股浓稠的白浊,精准地射入了你被迫承接的口腔深处。
你瘫软在布满体液污迹的床单上,再也动弹不得。
只有身体还在神经质地微微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