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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枕边娇雀(双重生)> 第24章 初梦

第24章 初梦(2/3)

来。

     床上一团雪白,原来,是乌墨蹲在她枕边。

     怔愣好半晌,锦虞渐渐舒下口气。

     拂来一缕冷风,让锦虞再清醒三分。

     眸光漾去,纱帐被风轻轻扬动,发现屋里的窗开着。

     难怪她越睡越冷。

     屋内的摆设很是熟悉,锦虞很快便认出,这儿是她在汀兰苑的卧房。

     素容瞬间凝起迷惑之色。

     昨夜她似乎在一个小木栈喝果酒来着,然后…… 凝思片刻,脑子空空的,只有醒酒后的头疼。

     锦虞懒得去回想,垂眸看了眼自己,一身暖白寝衣。

     她是如何回来的,又是谁给她更的衣? 锦虞一脸茫然,刚睡醒的面容略显娇憨,视线一暼,便和乌墨对上了。

     乌墨主动伏坐在她枕畔,不似往常高冷抗拒,今日还挺乖顺。

     微默一瞬,锦虞探身将它抱过来,放到腿上。

     轻柔摸着它的脑袋,“你怎么跑进来了?” 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一般,乌墨歪头看着她。

     这一下,锦虞蓦地记起那做了一夜的梦。

     奇异,却又无比真实。

     明明她及笈礼一切从简,都未举办仪典,当时都不识得某人和他的猫儿,怎么会做那样的梦呢? 而且,她在梦里居然对他有不正经的心思……还被拒绝了? “……” 锦虞越想越觉怪诞,索性掀开锦衾下了榻。

     她这一觉睡得甚久,便想到外边走一走,舒展舒展。

     锦虞披衣出了屋。

     日光溶溶,湖中倒映涟涟玉光,花木疏影衬之鲜亮,这一般光景,春意渐浓。

     湖边,锦虞秀眸微眯,一面欣赏水光春色,一面抚摸怀中猫,惬意舒坦至极。

     红秀托着食盘迎面走来,见她已经起身了,忙上前问安。

     锦虞想着昨夜应是红秀替她换的衣裳,随口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小美人娇红的唇瓣微微肿胀,玉颈上,泛有红痕。

     她肌肤生来瓷白如脂凝,稍有一点印记就很是显眼。

     光这么瞧上一眼,入目便满是春情无边的暧昧,叫人浮想联翩。

     红秀不禁脸一红,忙垂下脑袋:“是……池将军抱表姑娘回来的,当时已过寅时。

    ” 昨夜,她是和他在一处?还回来这般晚? 想到这儿,锦虞脑中恍惚有了些许画面。

     就在她吃惊之时,忽而伸过一只冷白修手,将托盘上的瓷碗接了过去。

     眼睫一抬,熟悉俊容出现眼前。

     目光和那双深邃的眸子轻轻一触,锦虞心底激灵了下,就是那么一瞬间,什么都想起来了。

     涌出脑海的那幕幕深夜亭台间的露骨缠绵,锦虞猛然一哆嗦,香腮如染霞飞。

     昨夜……她是疯了不成! 还是红秀先反应过来,立马向男人行礼。

     而后,池衍平静淡声道:“退下吧。

    ” 清湖繁花间春光泄露,唯独他们二人相对而立,像极了梦中,他们相见时的场景。

     这一吻一梦,明晃晃地亮在记忆里,是那么猝不及防,而此时此刻,再去面对他时,便多了一份别样的心情。

     紧张,在意,羞赧,折磨……错综复杂。

     锦虞发觉自己再无法同往常那样和他说话,尤其,他还用那风流惑人的眸光凝视着她。

     视线停留在她艳彩的双唇,殷红之色都蔓延到了颊侧。

     池衍挑了挑笑,吐出的嗓音低磁迷人:“哥哥什么都还没做,怎么就脸红了?” 他独具侵据的桃花眸透出来的那一点欲,和唇齿间自然流淌的旖旎,大抵是女子瞧见都会神魂颠倒的样子。

     她亦在所难免。

     锦虞很想捂住他的口鼻,叫他从此别再和她讲话了,她甚至担心自己受不住。

     梦中自己对他动了春心,锦虞忽然有些理解。

     但一想到她落花有意,他却流水无情,这糟糕的情绪便一下上了来。

     梦里她无可作为,但现在人就在她面前,满心怨念就有地儿撒了。

     锦虞咬咬牙,杏眸瞪了过去:“你……你莫要欺侮我!” 小姑娘方睡醒不久的漂亮眼睛微泛潋滟,又凶又软的模样,难不惹人心悦。

     毕竟他也是个男人。

     而且,行过那点儿亲昵事后,再来看她,心境确实颇为不同。

     池衍浅浅笑了一笑:“这就欺了?” 他俯身和她平视,放低了声音:“笙笙不喜欢?” 这人近在眼前,说话时,呼吸流淌过她的脸。

     不似昨夜灼灼滚烫,但清冽如春风醉人,锦虞双颊瞬间飞得更红。

     他们之间距离方寸,锦虞能清晰看到他右眼尾那颗淡淡的痣。

     和初见时一般,惹她失神凝视。

     可在梦里,他不喜自己画和他一样的泪痣。

     锦虞眸子向上悄悄一瞟,赫然与他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心里咯噔一下,蓦然回神。

     “我才不呢!” 本想呵他不要脸,结果一出口就成了羞怯的娇音。

     锦虞羞耻得浑身热起来,可别当她是在撒娇…… 如此想着,她忙不迭将揣在臂弯里的那一团毛绒绒一把丢还给他,利落得像是要和他撇个干净。

     怀里一沉,池衍一手捏着瓷碗,一手接住被她抛过来的乌墨。

     朝她面上打量一眼,小姑娘娇靥一片绯色。

     她在他面前总是容易脸红,反倒令他心情愉悦。

     “喜欢就抱着,又不是不给你。

    ” 池衍淡勾唇角,递了乌墨到她手边。

     锦虞低嘁一声:“不喜欢你的猫。

    ” 着重强调了“你的”。

     但她嘴上极不情愿,却是温吞伸手抱了乌墨回来。

     乌墨被这两人一来一回地折腾,一脸呆滞。

     在锦虞说完那句不喜欢它后,它努了努细长的胡须,低呜着埋首下去。

     池衍淡淡一笑,打开瓷盖,将盛着汤的碗送到她唇边,“喝了。

    ” 凑近嗅了嗅,味道似乎不太好闻,锦虞皱皱眉:“这什么?” 池衍慢条斯理看了她一眼,“醒酒汤。

    ” “……” 碗里轻轻沉浮的茶汤,像是在提醒她昨儿喝醉的事实,和他们醉后做的事情。

     锦虞顿时不敢喘气。

     她记得昨夜,自己是如何坐在他腿上羞忍难耐,如何被他的指尖撩拨得心肝乱颤,也记得男人薄唇的温度,是如何在她耳垂颈窝流连的。

     现在,这人,就站在她面前半步之遥,一身月白锦衣,清贵宛若玉树琼枝,貌似君子如玉。

     但他昨夜泛滥眸底的情和欲,她再也无法从记忆里抹去。

     锦虞垂下脑袋,没骨气再去和他对视。

     她想,酒这玩意儿,真真是可怕极了,让她跟中了蛊似的。

     决定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锦虞故作镇定低过头,就着他的手,含住碗沿。

     等她喝完后,池衍将空碗放到一旁的石桌上,随口说道:“初六辰时出发,别误了时辰。

    ” 锦虞愣了一下,而后才反应过来,他是要带她去临淮。

     前日还在为此事忧愁,眼下他答应了,她反倒没有半点欣喜若狂。

     她没表现出大喜,但也没觉不乐意,默然须臾,小小地点了下头。

     锦虞不声不响地站着。

     大概是随主,乌墨生性高冷,一向不近生人,可这会儿却温驯地窝在她怀里。

     池衍微微笑了笑,“你这酒品,下次别……” 本想让她下次别碰酒了,但转瞬想到那张醉态可掬的脸,他顿默了下。

     而后若无其事换言道:“回去再睡会儿吧。

    ” 昨日闹了这好几出,现在对人对事,锦虞心情都有些复杂。

     羽睫低垂,她模样乖静,“哦……” 她穿着绯红留仙裙,抱了一只浅眠的白猫儿,两个看上去都尤为乖巧。

     池衍在她泛着红痕的白皙颈间静凝半晌。

     慢慢抬手,落到她柔顺的墨发上。

     锦虞一怔,仰起脑袋,一眼便瞧见他融在眼角的那一丝轻柔。

     “乖。

    ”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池衍声线温浅。

     他突然的温柔和宠溺,让锦虞不知所措,只知道愣愣看着他。

     见她露着一副娇憨的表情,池衍噙出笑,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去吧。

    ” 她出来是为解解疲乏,但这会儿也不知怎的就听了他的话,连半句回嘴都没有,轻“嗯”一声,便乖乖折步回屋。

     锦虞方走出几步,只见一人迎面而来。

     那人鸦青色缎服倜傥得体,眉眼从容,身后跟随一侍卫,黑衣配剑,不苟言笑。

     苏湛羽目光落在锦虞身上优雅一笑,朝她略一颔首,彬彬以礼相待。

     昨日他们是见过的,眼下正式打了个照面,但对锦虞而言到底还是生人。

     她只顿足片刻,和他对视了眼后,就低下头,搂着乌墨离开。

     红秀候在路旁,见她经过,便跟上服侍。

     等走远了,锦虞才默默侧首,回望一眼,“那人是谁?” 红秀顺着她视线看了看,小心答道:“回表姑娘,是豫亲王府的世子爷。

    ” 锦虞没再问什么,敛回目光,径直往卧房走去。

     回屋后,她照见铜镜,才发现自己露在衣襟外的肌肤,有荒诞痕印。

     * 眼前一片初春之色,清湖宁静,碧波泛光。

     湖边雕栏,苏湛羽上前站到那人近旁,“昨夜来寻你,却跑了个空,等了大半个时辰也不见回。

    ” 他促狭一笑:“这是去何地风流了一夜?” 池衍侧头斜睨他一眼,却是没说任何否认的话。

     总不能说,他气跑了人小姑娘,派暗卫护着了又不放心,最后还是自己亲自过去。

     结果一时情难自控,虽说深夜算是把人带了回来,但她乖乖醉眠了,倒是留了他一身闷欲的火。

     池衍微不可见低叹,沉默少顷,面不改色道:“查到了?” 他吩咐了要东陵太子的行踪,墨陵一向办事利落,今日自然是为此事而来。

     然而苏湛羽摇了摇头,神色凝重了些:“人不在北疆,其他地方也无踪迹。

    ” 在池衍之前,豫亲王苏敬手握重兵,当坐朝中武将头把交椅,故而豫亲王府眼线遍布各地,就算是死人,除非白骨成灰,否则也断无可能掩过耳目。

     尤其还是东陵太子这般身份之人。

     被贬成奴,再无自由身,人不见了,怎可能音讯也无。

     何况有东帝尸容被毁、段衡无故暴毙在前,一联想,便知其中定有蹊跷。

     池衍眼中掠过一道异闪,慢慢沉了眸色:“还有个地方。

    ” 苏湛羽与他相识甚久,观他颜色,揣度出他话中一二,“你是说……临淮?” 连豫亲王府眼线都探不及的,当今天下,唯独尚未攻下的临淮城。

     不过,苏湛羽随即又难以置信:“可他能明目张胆从北疆逃回来,实非易事。

    ” 静思片刻,池衍问道:“统兵攻打东陵王城的,是尉迟亓?” “嗯。

    ”苏湛羽确认,接着道了句:“东帝的头颅,是他亲手砍下的。

    ” 池衍沉默,抱臂站在湖边,神色静若深渊。

     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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