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他在看到牧九格的一瞬，心中升起了强烈而无法控制的绝望情绪。

     仿佛，站在那高空之上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天道！ 对，就是天道。

     牧九格周身的气息，与天地契合，仿佛他就是天道本身一般。

     “这不可能！” 圣光御宇则是双眸剧烈一颤，震惊无比地嘶吼一声。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强横的威压，笼罩全身，让她整个人，几乎动弹不得。

     那股力量，仿佛自天地之中传来，让她完全无法抵抗，更无法避开。

     “杀！” 祝如霜同样感受到磅礴的压迫，但一双眸子，却是冷冽无比，毫无畏惧，凶悍地怒喝一声。

     “找死！” 牧九格嘴角扯了一下，冷冷扫了祝如霜一眼。

     他不得不承认，祝如霜的实力和心性，超出他的预料。

     在他的本源法则之下，竟还能如此凶悍。

     祝如霜确实强悍！ 不过，再强悍也没用。

     本源法则之前，任何强者，都是蝼蚁！ “天荒尽绝，破！” 牧九格双眸微微一颤，低沉的声音响彻，天罚九章破空，璀璨的剑之光华绽放，刺目耀眼，如同一轮大日炸裂开。

     一瞬之间。

     “哗！” 剑意狂涛滚滚蔓延，在空中掀起万丈剑浪，无穷无尽地蔓延开，仿佛能席卷一切，镇压一切，碾碎一切。

     远处。

     聂天等四人，看着眼前一幕，完全惊呆了。

     刚才牧九格所展现出的力量，已经超乎想象。

     而此刻，牧九格一剑之下的威力，简直颠覆他们的武道认知！ 这就是人皇的分量吗？ 如果此时的牧九格，仍是不如当初的御苍穹。

     那么简直无法想象，巅峰的御苍穹该有多么恐怖。

     “这个家伙，竟然领悟了本源法则之力！” 此时，末日十三的神情，震撼而复杂，一双眸子不停地颤动着，心中暗暗震惊。

     他在牧九格的剑意之中，感应到了本源法则的气息。

     这太恐怖了！ 在他记忆之中，除了最初的混沌之皇，以及九大古圣尊之外，便再也没人领悟本源法则。

     甚至，在太古之后，这世上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