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大发的脑神经还在持续缺氧中,末末说啥他应啥。
趁他锁门的间隙,末末迅速跑过去打开自己的车门坐到驾驶室,立刻从里面把车门全部锁死,只开了一点点车窗。
王大发锁好门后跟了过来,尝试了两次,都没有打开车门,方才明白了什么。
末末从车窗缝里瞅着他,说:“太晚了,我回去了啊,你也早点睡吧。
”遂发动车子绝尘而去。
留下王大发独自望着她车开走的方向愣神,顺势坐到了马路牙子上,怎么也想不明白刚才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人慢慢地在晚风温吞吞的轻抚下冷静了下去。
末末心中波涛起伏,五味杂陈,恐惧么?那倒一丁点儿也没有;激动么?好像有点;开心么?似有似无。
反正是,说不出什么滋味儿,七上八下,思绪纷杂,但她并没有真的生王大发的气。
但是,当她汗水淋漓地返回家中,打开房门,室内凉风习习,幽香四溢,刚想好好喘息下,扭头看见熟睡的罗珀躺在松软的布艺沙发中,仰巴卡嚓穿着件肥大的睡裙,露出肥嘟嘟的小肚子和白花花的大胖腿,舒舒服服地打着小小的呼噜。
她就突然恼火了起来!
你找了男人来帮忙,我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我该你的欠你的?还睡!猪!气得末末用力往罗珀的小腿上踹了一脚。
“啊呀!”罗珀猛得就醒了,看见末末脸色不好,谄媚地问:“亲爱哒,咋了?不高兴呢?”
“我差点让人办了。
”末末恨恨地瞟着她。
“谁啊?”罗珀紧张起来。
“王大发!”末末脱掉外衣,往卫生间走去,想要洗澡。
罗珀惊愕地张着嘴巴光着脚追过来,把脸扒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问:“怎么个情况?为什么会这样?”
末末在花洒下边冲洗边回她:“还不是因为你撩了他一晚上,竟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
“哎,不对吧?”罗珀质疑末末的话,问:“如果是我撩他的原因,他为什么想办你?怎么不冲我下手?我又没说不欢迎他。
”
末末答不上来,气呼呼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