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玩,给小妹添个人气。
”直接给二叔降了一辈儿。
二叔安抚着她关门休息,自己脱身走人。
车里开着音响,听着老男人的歌,很快就到了自己别墅的车库里,停下车,却依然坐在驾驶座上,把车座放到一个舒适的角度,闭着眼倾听车里环绕着的沧桑的歌声,足足呆了40分钟,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下车,往家里走去。
末末奶奶住在一楼,早已经休息了。
二叔并没有去楼上的卧室,而是径直去了一楼的书房,关上门,脱掉外衣,准备冲个澡后休息。
书房门被打开了,妻子刘红英穿着长长的睡袍站在门口,面带不悦,冷冷地问他:“今天你是不是又送你侄女两个镯子?”
“是啊,怎么了?”二叔淡淡地回她。
“怎么了?”刘红英不开心地说:“买这些东西不要本钱啊?你今天送这个人,明天送那个人的。
我天天在外面风吹雨淋地拿货,在家蓬头垢面地干活,伺候你们一大家子人,你连商量都不商量,随手就送给外面的小妖精小两万!”
“什么小妖精!”二叔有些不高兴,说:“都是末末的朋友,我给我侄女点东西还用征求你意见了么?我的店,我的生意,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我累了。
”
二叔跟妻子分房睡一年了,两人总是吵架,实在不想呆一间屋子里怄气,干脆分开睡还清净。
“钱书桐,我告诉你,”刘红英已经很恼火了,扔下句:“就算我什么都不干,你挣得每一分钱也都有我的百分之五十,还别说我干得比你多!这次我不稀罕跟你计较,如果再有下次,我轻饶不了你!”说罢,就转身气呼呼地上楼去了。
二叔钱书桐轻哼了声,嘟囔着:“不可理喻!”并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他早就麻木了这一切,这婚姻对他来说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总是一地鸡毛!所以,每次回家,他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