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玄天宗入门考核(2/3)
见仁额头冒汗,后背瞬间湿透。
他下意识摆出"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起手式,屁股刚撅起来就想起这姿势在众目睽睽之下有多可笑,又赶紧站直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
"且慢。
"
人群自动分开,如同被无形的手拨开的海浪。
玉衡长老踏空而至,月白色长裙在风中轻舞,眉间朱砂痣红得耀眼,像是雪地里的一滴血。
她落地时,连阳光都似乎温柔了几分。
"长老!"考核官连忙行礼,额头几乎触地,"此子在考核中作弊..."
玉衡长老抬手打断他,纤长的手指在阳光下近乎透明。
她走到郝见仁面前,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叫什么名字?"
"赵铁柱。
"郝见仁声音发虚,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目光看穿了。
"赵铁柱..."玉衡长老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眼神闪烁,举止鬼祟..."她突然伸手在郝见仁额头一抹,红银印记顿时被一层银光掩盖,"灵根虽劣,但胜在...特别。
分配去净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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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核官愕然抬头:"净房?那可是扫厕..."
"怎么,我说话不管用了?"玉衡长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目光比寒冬更冷。
"不敢!"考核官赶紧低头,转身对郝见仁吼道,"算你走运!去净房找刘管事报到!再有下次,打断你的狗腿!"
郝见仁如蒙大赦,抱起大黄就要溜走。
玉衡长老突然传音入密,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酉时来百草园后门,带上你的狗。
"这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震得他识海一阵颤抖。
郝见仁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他不敢回头,加快脚步离开了广场,后背的冷汗被风吹得冰凉。
净房在玄天宗最偏僻的西北角,是座低矮的石砌建筑,还没走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像是腐烂的鸡蛋混合着发酵的粪水。
大黄的鼻子抽动了两下,直接打了个喷嚏,嫌弃地往后退。
刘管事是个驼背老头,左眼浑浊如死鱼,右眼却亮得吓人,像是能看透人心。
他蹲在净房门口的阴影里抽旱烟,烟袋锅子里的火光在昏暗处一闪一闪。
"新来的?"他吐出一口浓烟,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赵铁柱。
"郝见仁硬着头皮上前,被烟味呛得咳嗽了两声。
"名字倒挺结实。
"刘管事嗤笑一声,露出一口黄黑相间的牙齿。
他扔过来一把秃了毛的扫帚和几块散发着可疑气味的破麻布,"东边那排归你,每天扫三次。
扫出来的秽物倒进后山化粪池,池边灵田的肥料也归你负责。
"
郝见仁接过扫帚,差点被上面的味道熏晕过去。
扫帚把手上黏糊糊的,不知沾了什么可疑液体:"这...这也太..."
"嫌脏?"刘管事眯起那只好眼,突然咧嘴笑了,"知道为什么叫'净房'不叫'茅房'吗?"他吐了口浓痰,正好落在郝见仁脚边,"因为咱们这儿是'净心之地'。
"他笑得更加灿烂,露出仅剩的三颗黄牙,"多少犯了错的弟子在这儿扫着扫着就顿悟了。
"
郝见仁干笑两声,心想顿悟怎么打人倒有可能。
他拖着扫帚往东净房走,大黄则躲得老远,用爪子捂住鼻子,一脸嫌弃。
"你还嫌臭?"郝见仁没好气地说,"要不是为了你的灵药,我至于来受这罪吗?"
东净房有十二个隔间,每个都脏得令人发指。
第一个隔间的地面上有一滩可疑的黄色液体,第二个隔间的墙上沾着某种深褐色的污渍...郝见仁捏着鼻子开始打扫,眼泪都被熏出来了。
扫到第三个隔间时,他发现墙角有几株不起眼的小草,叶子边缘泛着诡异的蓝色,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发光。
正要拔掉,包袱里的锈剑突然剧烈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剑鸣。
郝见仁左右看看,确定没人后抽出锈剑。
剑尖在地上写字,每一笔都带着急切:"腐心草,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