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25(2/3)
浅笑,寻日里寡言淡漠的他,此刻都被这和风揉成了温和。
似乎只有与这些个小东西相处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他温柔的一面。
他就像一幅安静的画,像清泠的泉,像柔和的风,连于天穹飞翔的鸟儿都愿意亲近。
在那两只喜鹊从他肩头飞走时,他将那三只毛团小黄耳从他腿上拿下,在他面前排队似的放好,再把那只小狸奴从他肩头上拿下,也和三只小黄耳放在一块儿“列队”,冲它们道了一声“莫动”后,从衣襟里抽出来几根臂长的红绳。
几个小东西听话地蹲坐好,均好奇地看着向漠北将他手中的红绳挨个系到他们脖子上来,一边听他道:“红绳喜庆。
”
小东西们何曾系过这东西,其中一只小小黄耳想要抬爪子来挠,当即就被向漠北将它的爪子按下,不忘在它们每只脑袋上用手指点了一点,叮嘱道:“不可扯下。
”
“汪呜……”小东西显然不情愿,却没有再抬爪子来挠。
看到四只小东西听了话,向漠北将身子一转,把手中最后一根红绳系到阿橘脖子上,道:“阿橘你也有。
”
阿橘一脸冷漠:“……”
向家院子只两进,但有跨院一座,向漠北日常起居便是在这座跨院。
往日这处跨院入夜后只悬两盏风灯,今夜却是大红灯笼满挂,将整个跨院映得亮堂堂。
这跨院是老廖头所布置,像是觉得如此还不足够喜庆,还将院中每一株花木都系上了红绫,新房里更是红烛数十支,明晃晃照得整间屋子如同白昼,就差没将房梁上也全都挂满了红灯笼。
孟江南觉得这满屋子的红烛明亮到刺目,还有那撒在被子上的枣子、花生、桂圆以及莲子,她觉得已不能用“撒”来描摹,而应当用“堆”。
只见这些东西满当当如小山似的地放在被子上,将被面上绣着的戏水鸳鸯“遮”得个严严实实,甚至满到了床榻边沿上来。
孟江南看着满床的枣生桂子,当即就红了脸。
这些东西撒在新房被面上意味着什么,她明白,只是这堆了这般多……
满床的枣生桂子多到让她坐下的位儿都没有,她只好伸出手将床沿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