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阿浩赶到了车子旁。
他迅速拉开车门,看到昏迷不醒的白云飞,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
他顾不上喘口气,立刻坐到白云飞身边,伸出手搭上白云飞的脉搏,同时闭上双眼,运用神识小心翼翼地查探白云飞的身体状况。
然而,当他的神识探入白云飞体内,阿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原来,白云飞体内的蛊虫竟然苏醒了。
这蛊虫沉睡了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怎么会突然苏醒呢?阿浩深知,只有动情才会使蛊虫苏醒。
可是,白云飞怎么会对一个有夫之妇动情呢?他不是只玩玩而已吗?甚至连自己的真实姓名都没告诉对方,这样又怎么会动情呢?
阿浩的脑海里开始飞速地思索着。
如果不是对苏星月动情,那又会是对谁呢?队里清一色都是男人,哦!不对,还有一个李莎莎。
但阿浩转念一想,她就更不可能了。
平日里白云飞对李莎莎可是连正眼都没瞧过,怎么可能对她动情。
阿浩望着昏迷中的白云飞,心中满是疑惑与担忧。
他知道,这蛊虫一旦苏醒,白云飞的处境将会变得异常危险。
而且,这背后隐藏的情感纠葛他清楚。
阿浩深吸一口气,暗自下定决心:“云飞弟,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如果那个女人真的那么重要,就算要我压上一切,我也在所不惜!当年我们弱小无助,今天!谁都不可以伤你。
”
车子风驰电掣般地抵达了今日的栖息之所,阿浩犹如护犊的雄鹰,紧紧地抱起白云飞,急匆匆地奔向为他预留的房间。
阿浩凝视着面色苍白如纸的白云飞,不敢有丝毫耽搁,从怀中掏出那只当年出门时爷爷偷偷塞给他的传音鹤。
这传音鹤宛如一只用荧光纸精心叠成的小小纸鹤,在家族中已寥寥无几。
阿浩按照爷爷传授的法诀,如行云流水般打在纸鹤之上,又运用神识传音之法,让传音鹤如忠实的史官般记录下内容,最后他毅然划破指尖,滴下一滴鲜血。
那传音鹤宛如轻盈的舞者,绕着阿浩优雅地转了一圈,然后缓缓地飞出窗外,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此时此刻,苏星月尚不知自己已惹下弥天大祸。
她如同狡黠的狐狸,悄然离开了大路,寻觅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取出那顶小巧玲珑的帐篷,如蚕茧般钻进睡袋,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她打定主意,要像夜猫子一样昼伏夜出,趁着夜色,一边马不停蹄地赶路,一边如拾荒者般收集黄金和玉石。
隐世家族白家
白家族地一间练功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