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合作的？”
王志刚沉默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大概半年前，总部那边突然指定的。
”
“总部？”陈周海若有所思，“有没有联系方式？”
王志刚摇头：“没有，都是通过中间人对接。
”
陈周海点点头，没再追问，只是默默将那份文件夹了起来。
离开办公室后，他走进电梯，按下地下一层按钮。
电梯缓缓下降，镜面反射出他沉思的脸。
“半年前……”他低声呢喃，“刚好是苏映雪生日前后。
”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那天晚上，苏映雪曾提到过一个细节。
“那个救我的人，是在一座庙宇前出现的。
”
而那张老照片上的地方，正是云澜市郊外的一座废弃寺庙遗址。
电梯“叮”的一声停了下来，陈周海走出门禁，走向停车场。
他打开车门，准备离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陈先生！”王志刚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我刚才想了想……有一件事或许对你有用。
”
“你说。
”陈周海停下动作。
“那个项目前期，确实接触过一家神秘公司。
”王志刚压低声音，“他们的人很奇怪，从不露脸，只用代号联系。
”
“代号是什么？”陈周海眼神一凝。
“影蛇。
”王志刚顿了顿，补充道，“听起来有点像某种组织的名字。
”
陈周海心中一震，面上却不显。
“谢谢你。
”他点了点头，钻进车内，发动引擎。
车子驶出苏家产业大楼，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但他无心欣赏。
他握紧方向盘，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十年前，那座破败的庙宇前，一个身影静静站立，手中拿着一面古老的铜镜。
“玄天万象镜……”他喃喃道，“看来，有些人还没死心。
”
车子驶入夜色之中，消失在城市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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