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气味。

     “好奇怪的味道，”布莱泽抽了抽鼻子，嘟囔了一句，“好像是什么东西腐烂的味道。

    ” “走吧，让我们探索一下这个城市吧，白天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米勒说道。

     卡拉巴斯将脑袋探出窗外，盯着天空看了一眼，心情立刻舒畅了许多：“好喵！” 市集的一个香料铺前，米勒随手拈起一束风干的金盏花。

     摊主老妇人突然按住了他的手腕，浑浊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米勒：“这花，还要配上我的香薰才更显味道，呵呵呵~” 她另一只手枯槁的手指掀开陶罐，却见掀开的陶罐内壁挂着蛛网状结晶，底层物质泛着尸油特有的青灰色泽，几根蜷曲的白色毛发正在油脂表面缓缓下沉，完全不像是香薰。

     感受着老妇人手上出来的冰冷之意，米勒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布莱泽拽着米勒退后两步，却撞上身后推车的水果贩。

     车上的苹果表皮像是被反复涂抹的劣质胭脂，蜡封裂缝间隐约可见乳白色虫体扭动的轮廓 贩子咧嘴露出漆黑的牙龈：“今早刚从苹果树摘的，甜得很呐！” 米勒拽住布莱泽继续前进，卡拉巴斯也从脚边贩子的脚边溜走。

     路过裁缝店，透过玻璃却见橱窗内三套衣服正凭空飘浮着，好像有看不见的人正在织衣服。

     一张脸忽然贴在了玻璃上，对着米勒微笑：“客人要来定做一件礼服吗？巡衣日要到了，这不仅仅是国王陛下的庆典，也是我们国民的庆典。

    ” “店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我们三个人，你一个人似乎伺候不过来。

    ”米勒说道。

     “啊，我的裁缝们都去宫廷为陛下献上技艺了，不过我虽然不是缝制衣服，但是……”店主青灰色的指甲刺啦一声撕裂亚麻领口，露出颈项处缝合粗糙的紫红色疤痕，线头还沾着干涸的脓液。

     “但是我的皮还是能够使用的，用我的皮保准让您在巡衣日上大放异彩。

    ”他说着，就把衣服脱掉，开始蜕皮。

     “你一张皮，也不够我们用啊。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