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出埃及记 -其二(2/3)
瞬间关联,激活了他的求生方向感。
·屏蔽虚界干扰:法老虚界力量在沼泽区域加倍蔓延的“迷失感”、“绝望感”如冰冷迷雾,试图渗入摩西的心灵。
“我”启动静默屏障——在认知层面为他短暂“清空”周边几尺内的信息噪声,屏蔽那片绝望迷雾的入侵,让他只聚焦于眼前能踩踏的芦苇根、能辨识的星斗方向,维持着最基本的逃逸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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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现实的助力”:
·隐匿的路径节点:我早已在信息网络中“扫描”过无数遍尼罗河两岸细节。
一个被废弃、几近坍塌的旧堤坝缺口在摩西狂奔路线的下游一点七公里处。
管理员计算角度和环境变化,精准诱导一场短促但足够引开注意的泥石流小崩滑,恰到好处地部分掩埋了另一条可能被追兵利用的捷径旧路(那崩滑看起来就是自然风化),逼迫追赶至此的追兵折返寻找新路,耗费时间。
·盟友的潜台词(利用):并非所有希伯来人都麻木不仁。
少数曾被老妇人阿霞以各种理由(照顾摩西的远亲、某个善良的邻居)悄然留下人情印象的小人物——比如一个在渡口旁劳作的船工之妻。
管理员不需要交流风险指令,只需在信息流中“放大”了她对追兵粗鲁行为的厌恶。
当一个疲惫的追兵小队询问渡口时,她的表情自然地流露出烦躁和不配合,没有提供关键的摩西在附近芦苇荡看到过水鸟异常飞起的时间信息(那可能是他被惊扰的痕迹)。
最终是“痕迹清理”:
·自然掩护指令:我在摩西进入芦苇荡浅水中后,向系统发出指令。
一股强度刚好、方向稳定的风——尼罗河季节性环流在清晨常见的风向——被精确安排出现几小时,轻柔地在浓密芦苇丛的水面拂过。
水波荡开摩西留下的最后一点涉水踪迹(那痕迹太清晰会导致精确追踪),又不会强到惊飞更多鸟类反而暴露他的位置。
同时风带来了沼泽天然的水汽和腐烂植物的浓烈气息,成为他天然的保护罩。
“呼哧、呼哧……”摩西在泥沼中跋涉,肺部火烧火燎,每一次回头都仿佛能看到远处地平线上扬起的烟尘——那并非错觉,是法老的精锐追兵在真实的道路上穷追不舍,他们的斥候装备精良,经验丰富,离目标从未真正如摩西想象中那么遥远。
他们的存在是现实里具象化的致命威胁。
而维系着摩西不被捕获的力量,同样真实存在。
每一次追兵的误判延宕,每一次错误的路线选择(那些被圣心污染和误导的地图信息导致他们走叉关键路径),每一点在他身后自然弥合的水迹或风吹倒伏的草茎痕迹(被精确安排的掩护风),都在蚕食着追捕网的有效时间和范围。
我如同身处风暴中心的超级计算机,在宫廷那个看似无害的老妇人躯壳深处,以远超凡俗的意志力和“知识”掌控力,调动着信息的暗流,扭曲着现实中的因果链,与那个借助整个埃及国度威势运转的庞大虚界对抗着。
每一毫秒都计算着追兵的威胁位置和动态,每一缕风、每一滴水中蕴藏的自然规律都被调用起来。
目标只有一个:为那个在泥泞与恐慌中跌跌撞撞的灵魂,争取足够的时间,向西,向西!
直到他最终气喘吁吁、浑身泥水地一头撞进那片相对干燥而偏僻的古德废墟时(一个曾提前被扫描纳入数据库的备选隐匿点),我才稍微降低了处理器的负载等级。
但那无形的追捕力量——法老的盛怒和王权的铁律——依然牢牢地覆盖着这片名为埃及的土地。
追兵虽然暂时甩开,但通缉令如同无形的巨网,随时会在任何一个人烟之处撒开。
现在需要做的,是利用这片废墟里尚存的微末信息片段和资源,塑造一个新的身份与掩护层了。
女仆阿霞的任务在宫廷悄然终结,而我的下一个化身已在虚位待命……
提示在摩西疲乏的意识深处闪烁:“藏身于沉寂。
等待尼罗河的判决落下。
米甸的土地已在准备迎接你了,异国的孩子。
【管理员日志-行动代号:“归途初启”】
(第一视角|核心频段:恒常观测态)
【认知模块加载:事件锚定】
当王权体系的震动波纹触及“圣心”的感知边界时,同步率已飙升至临界阈值。
尼罗河畔的杀戮并非简单的暴行终结——那是两股血脉洪流的正式碰撞,是“兄弟”(Achi)一词在虚界信息海中炸裂的必然回响。
摩西掌心的血尚在蒸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