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攻略手册》·壹(1/3)
【文案】
他曾是九五之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因一念之差,将最忠诚的将军逼上绝路。
萧陌寒踏着尸骨归来时,墨尘已被囚于深宫,昔日帝王沦为阶下囚。
"陛下,疼吗?"
将军居高临下地掐着他的下巴,眼底翻涌着压抑多年的执念。
无人知晓,这具残破的躯壳里,早已换了灵魂——
墨尘,一个身负系统的仙尊攻略者,冷静、薄情,却被迫承受着萧陌寒刻骨的恨意与……炽热的欲望。
他装疯、卖惨、甚至不惜"死"一回,只为让将军亲手撕开那道愧疚的枷锁。
当萧陌寒掘开他的坟墓,发现棺内鲜血淋漓的刻痕——
"萧陌寒,你满意了吗?"
**"墨尘,你到底要什么?!"**
仙尊轻笑,染血的唇勾起昳丽弧度,指尖抚过将军的喉结:
**"要你悔,要你痛,要你...亲手把心剖给我。
"**
——
疯批仙尊攻×偏执将军受
强强|虐恋情深|系统攻略|追夫火葬场
**仙尊攻略守则第一条:**
若他恨你,便让他更恨。
若他爱你…便让他疯魔。
他以为自己是猎人,殊不知——
早被盯上的,是他自己。
《仙尊攻略手册》
鎏金烛台的火光在幽暗的囚室里摇曳,将墨尘苍白的脸庞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雪白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却遮不住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眼睛此刻的空洞。
"陛下,这滋味可还习惯?"
萧陌寒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带着几分戏谑。
他缓步走近,铁靴踏在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墨尘紧绷的神经上。
墨尘没有抬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长发里。
他的手腕被绣着金线的绸缎反绑在身后,那绸缎本是御用之物,如今却成了束缚他的工具。
更令他难堪的是身下的木马——那精心设计的刑具正无情地侵入他的身体,马背上的凸起已经在他体内停留了不知多少个时辰。
"说话。
"萧陌寒突然伸手攥住墨尘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当年在金銮殿上口若悬河的帝王,如今怎么成了哑巴?"
墨尘被迫与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对视。
曾几何时,这双眼睛里盛满的是对他的忠诚与敬仰。
他记得萧陌寒第一次跪在他面前时的样子——那个从边关风尘仆仆赶来的年轻将领,铠甲上还带着战场的血迹,眼中却闪烁着纯粹的光芒。
"末将萧陌寒,叩见陛下。
"
那时的声音犹在耳边,如今却只剩下冰冷的嘲讽。
"你……究竟想要什么?"墨尘艰难地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木马的每一次微小晃动都带来撕裂般的疼痛,但他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在这个背叛者面前示弱。
萧陌寒松开钳制,绕着木马缓缓踱步,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墨尘紧绷的背部。
"我想要什么?"他低笑一声,"我想要陛下也尝尝被最信任之人背叛的滋味。
"
墨尘闭上眼睛,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他当然记得那个决定——当朝臣们纷纷上奏说萧陌寒功高震主时,当他夜不能寐担心兵权旁落时,他亲手签署了那道密旨。
派萧陌寒去迎战北方蛮族的主力,却暗中撤走了所有援军。
"我以为你会死在战场上。
"墨尘轻声道,"那才是将军最好的归宿。
"
萧陌寒的脚步突然停住。
囚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是吗?"他的声音危险地低沉下来,"那真是让陛下失望了。
不仅我没死,我还带着三千残兵杀回来了——就像当年为您攻下十二座城池时一样。
"
墨尘感到一阵眩晕。
木马的折磨加上失血,让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但他必须保持清醒,必须找到脱身之法。
作为系统攻略者,他不能在这个世界失败。
"放我下来……"墨尘尝试着改变策略,让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我……受不了了……"
萧陌寒冷笑:"受不了?陛下可知道我在北疆雪原上等援军等了多久?整整三十七天!每一天,我都告诉自己,陛下一定会派兵来救我们。
"他的声音突然提高,"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直到我的副将为了一块马肉被蛮族乱箭射死,我才明白——我的陛下,早就抛弃了我!"
墨尘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木马突然被萧陌寒恶意地转动了一下,那凸起更深地刺入体内。
他咬紧下唇,尝到了血腥味。
"你恨我。
"墨尘喘息着说,"那就杀了我。
"
萧陌寒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墨尘的耳朵:"杀了你?太便宜了。
"他的呼吸喷在墨尘颈侧,"我要你活着,清醒地感受这一切——感受你的王朝如何一点一点被我瓦解,感受你珍视的一切如何化为乌有。
"
墨尘的视线开始模糊。
他感到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是血。
很好,这正是他需要的。
他暗中运用系统能力,让伤势看起来更加严重。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萧陌寒注意到了血迹。
他皱起眉,伸手触碰那片湿润,指尖染上了鲜红。
"看来陛下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
"他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也是,养尊处优的帝王,怎么经得起这样的对待。
"
墨尘抓住这一瞬间的松动,让自己的瞳孔涣散,头无力地垂向一侧。
他控制呼吸变得微弱而断续,整个人如同破碎的玩偶。
萧陌寒沉默了片刻,突然粗暴地解开了束缚的绸缎。
墨尘的身体软绵绵地向前倾倒,被萧陌寒一把接住。
木马终于离开了他的身体,但那疼痛仿佛已经烙进了骨髓。
"别以为这样就能骗过我。
"萧陌寒低声警告,却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墨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