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3)
,原来还有辛瑷做不好被迫放弃的事情,但,诚如辛恩所言,这无损于辛瑷的完美,你甚至会觉得这很有趣。
那天以后,傅西泽上这些音乐类的课程突然变得认真了起来。
抓紧吧,这是你唯一能卷赢辛瑷的领域。
小时候的傅西泽必然没想到以后他会跟辛瑷在一起,哪怕半个月前,傅西泽都不太确定,但有些人你只要得到,便再也无法承受失去。
辛瑷很好很好,好到你想一辈子据为己有。
不论是谁,都不能成为他跟辛瑷的阻碍。
如是想着,傅西泽从来淡漠的脸上,罕见地染了些许戾气和肃杀。
辛瑷洗完澡出来,就见傅西泽杵在窗边,瞭望着窗外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傅西泽听到动静,转身,望了过去,见辛瑷换上了秋冬睡衣,因着头发没吹干,多少有些湿漉漉的,他哑声道:“吹风机呢,我帮你吹。
”
辛瑷确实习惯了傅西泽照顾自己,但也要看情况啊,这都大半夜了,马上要睡了,辛瑷连忙道:“不用了,你先去洗澡吧。
”
顿了顿,又事无巨细地交代了起来,“你的换洗衣服我刚才帮你拿进去了,睡衣毛巾内衣这些都是干净的,热水的话往左边开,洗护用品你随便用。
”
傅西泽点点头:“行。
”
他迅速前往盥洗室洗漱,心底竟隐约有些遗憾,这种遗憾叫做“无法给漂亮猫咪吹毛发了”,害,我们猫奴就这么点兴趣爱好。
辛瑷麻溜给自己吹头发,接着上面霜、涂唇膏、抹身体乳,收拾完毕躺在床上拿了平板开始记日记。
傅西泽洗完澡出来,拿了辛瑷用过的吹风机,吹头发。
几分钟,傅西泽头发吹干,放下吹风机,往床的方向缓慢地挪,想到要和辛瑷同床共枕,傅西泽口干舌燥,只觉得一切暧昧又躁动,以前也不是没睡一起过,城中村出租屋,甚至傅西泽宿舍,两人都睡过一张床。
这里很不一样,这是辛瑷家,这间房间,是辛瑷从小长大的地方。
因着这份时间感和空间感,你就是会觉得这是截然不同的体验。
辛瑷日记记完,抬起眼帘看向傅西泽,又想到的桌子上的面霜和唇膏,道:“你随便抹点吧!”
傅西泽嗓音嘶哑:“不用。
”
辛瑷又问:“你不干吗?”
这是北京的深秋,怎么可能不干,但是可以扛啊,傅西泽低声回:“有点。
”
辛瑷追问:“那干嘛不抹。
”
傅西泽给出了答案:“懒。
”
辛瑷失笑,他干脆放下平板,起身下床,先是去卫生间洗了把手,再给他男朋友抹香香,他抠了面霜乳化给他上脸,还抠了一坨给他抹手,至于四肢和躯干,不是不想给他抹,而是真上手,这是哪里来的油腻男,找理由揩油吃豆腐占便宜……吧!
咱是正经人谢谢。
对了,还有唇膏。
辛瑷的唇膏是罐装的,他无名指沾了些膏体,指头抬起,抹上傅西泽纤薄又柔嫩的唇。
似乎是很寻常的画面,辛瑷画素描的时候不止一次懒得抽纸巾直接用指头擦阴影,偶尔上色,他都觉得指头才是最棒的画具,灵活又好用,那些各色各样种类繁多的画笔想来不过是某种消费主义。
偏偏,这一切都透着不同寻常。
这是傅西泽的唇,你哪怕盯着,什么都不干,都有种赤|裸又直白的情|欲之感,更何况辛瑷不仅要盯着,还直接上手,细致摩挲。
开始觉得自己不是正经人了。
我或许就是找理由揩油吃豆腐占便宜的老流氓。
傅西泽的脸和手,因着辛瑷给他抹面霜和手霜,被辛瑷缓慢细致一遍遍抚摸过,本就给撩得肉紧情热。
而且,今晚这局,辛瑷攒的,又都是熟人,许尤、周宴深也会帮忙看着,没有安全顾虑,不论傅西泽还是辛瑷都喝了酒,还喝了不少。
滚烫热水兜头淋下,酒意和爱意持续升腾,傅西泽想到辛瑷,是满腔的柔情蜜语,大半夜又容易神志不清下半身托管,再被辛瑷纤长如玉的指头一遍遍蹂躏过他的唇。
傅西泽喉结滚动,他失控一般,就着那根指头,吮了一下。
辛瑷指尖被不轻不重地这么一吮,触电一般收回了手,心脏咚咚咚狂跳,这人怎么这样啊,比我还老流氓。
他抬起视线看傅西泽,傅西泽目光沉得像是窗外夜色。
辛瑷愣住,心跳骤停。
傅西泽已然凑过头,去亲他。
好像突然变得很爱接吻。
随便找个地方,随便找个理由,如此草率,却极其认真地亲在一起,恨不得这世间只余下彼此,永无止境地相拥、亲吻、缠绵。
听说雄性一生都要和他的繁衍欲望做斗争。
以前真不觉得,又脏又麻烦,谁想不开天天倒腾这事儿,除了浪费生命有什么用处。
原来,我的欲望如此之重。
辛瑷本有些疲惫和困倦,他忙了一天,又到了十二点多他熟睡的时候,他原本的想法也只是……太晚了不放心傅西泽一个人回去,不如在他家住一晚。
他从未想过还要发生点什么。
可是给傅西泽这么一亲,辛瑷立马就不困了,他变得激情、热烈、疯狂……
他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他在渴望傅西泽。
而摆在辛瑷面前的傅西泽,很诱人。
十八岁洁身自好初夜还在的男大,洗刷得干干净净,穿着他的睡衣甚至他的内衣,用着他喜欢用的洗发水沐浴露,抹着他爱用的面霜护手霜唇膏……
感觉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事物汇集在了一起。
辛瑷满脑子都是……搞他。
辛瑷在搞傅西泽这事上,很有想法,但又有点矜持,毕竟是个奔三老流氓,理应成熟稳重、克制隐忍,于是乎,他被傅西泽搞了。
自始至终,傅西泽衣衫完好。
辛瑷的上衣被脱下,男人的唇舌,搅过他的口腔,又流连于他的耳垂,临睡前的辛瑷,自是摘了耳坠,耳朵上没了金属质地的硬物,只有极其柔软的嫩肉。
傅西泽还舔刮到了那个耳洞,莫名的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