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3)
之付出,傅西泽无法抵挡这样的温柔,也想着融入这一家,便也没再拒绝,他以后会对姥姥好、也会跟辛瑷一起陪姥姥。
傅西泽同意了下来:“那成,我等你。
”
辛瑷便冲他姥姥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聊好了,多做一个人的饭。
柳若乐呵呵地去煮饭了。
帅小伙,还挺上道,也不介意姥姥昨晚偷瞧他。
因着还要给傅西泽带饭,辛家这顿午餐吃得挺早,十一点半开饭,不到十二点吃完,辛瑷拎上便当袋就出门,后来又转身回来,从家里找了个洗洁精的小样,用密封袋包好,塞在便当袋里。
总不能又让傅西泽买洗洁精吧,买多了家里也用不完。
对此,柳若各种笑。
这年头的小情侣带饭不说,还给带洗洁精。
辛瑷这回没拿花,只拎着便当袋在出站口等傅西泽。
傅西泽背着包推了两个行李箱出来,这一回表现比昨天好点,没那么急切,毕竟昨天刚亲密过,却仍是忍不住,趁着没人注意到这个角落,偷亲了辛瑷一口。
辛瑷就笑,傅西泽现在对他亲昵得不行。
傅西泽这回没蹲角落里吃饭,他订了酒店,计划是先去酒店办理入住,把行李箱放下,在酒店吃。
辛瑷没想到傅西泽东西带了挺多,但要呆到开学,每天换下衣服,两个箱子也还好,他帮傅西泽推行李箱,傅西泽自然而然地把那个装衣服的更轻的行李箱让他推。
进到地铁,傅西泽把新到手的驾照拿给辛瑷看:“有证了,可以开车了。
”
奔三老流氓辛瑷听到这话不由自主想歪了一下,好吧,我也憋成了变态,一天天的思想不端正,想着睡傅西泽。
辛瑷接过驾驶证打开来看。
照片还是报名那天辛瑷跟他一起去拍的。
在驾照右侧占了小小一格,头小脸小,五官立体又标致。
我男朋友连证件照都超帅啊啊啊。
辛瑷夸了一句:“好看。
”
傅西泽垂着头轻笑,男朋友说话就是好听。
辛瑷把驾驶证还给他,想到两人要去酒店了,不由得又开始想歪,这种想歪叫做“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睡到傅西泽啊啊啊啊”。
过了年,大了一岁,他跟傅西泽依然止步于性边缘行为,可恶。
辛瑷懊恼地把脑袋磕在傅西泽肩膀上。
傅西泽关切询问:“怎么了?”
辛瑷摇摇头:“没事儿。
”
总不能在地铁里跟傅西泽说“我正在因为没睡到你而哀怨”,这跟地铁里耍流氓的油腻男有什么区别。
两人到酒店办理入住。
这还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傅西泽自己定的,辛瑷正月初七开始过问傅西泽酒店入住事宜,提前了三天,已经算很早的了,想的也是他帮傅西泽把酒店订好,毕竟是傅西泽来他这边,此外,他还想着金屋藏娇来着,但是,没机会,傅西泽当时已经把酒店搞定了,辛瑷只能由着他去,就是……日常感觉男朋友倾家荡产谈恋爱。
傅西泽定的还是个总统套房,虽说天津消费比北京稍低一些,现在也并非节假日,但傅西泽要住挺多天,酒店绝不便宜,几天下来绝对是一个辛瑷会为之肉疼的数字,花自己的钱辛瑷眼也不眨,花傅西泽的……这也太贵了。
辛瑷在前台的时候没好说什么,进到电梯,就忍不住念叨了起来:“你都不心疼你的钱包的吗?”
傅西泽语调稀松寻常:“还好,外边钱很多,没了我还能去挣,欢愉只有当下。
”
说完,凑过头去亲辛瑷。
欢愉.jpg
辛瑷难得的扭扭捏捏,他躲了一下,说:“下午还要出门玩呢。
”
傅西泽凑过头去追逐他的唇,嗓音磁沉:“这也不妨碍我们俩接个吻啊。
”
辛瑷心湖微漾。
傅西泽便扣着辛瑷的腰在电梯里接了个浅浅的吻。
热恋的情侣那是逮着个机会就亲亲亲。
好在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是单部电梯直达的,这也是傅西泽恣意妄为的理由,电梯里除了他俩没人,酒店本来也就是啪啪啪啪的地方。
傅西泽拉着辛瑷抓紧时间亲热,下午还得出门。
“叮”的一声,电梯抵达。
傅西泽卡点结束了这个短暂的吻,牵着辛瑷的手进到酒店套房。
酒店这样的场景对于情侣来说始终透着股暧昧和色气,尤其,去年平安夜他俩确实在酒店发生了些什么。
傅西泽不由偏头看辛瑷,刚热吻过,辛瑷眼睛水汪汪的、面颊犹染着绯红、唇色也因着接吻变艳,傅西泽喉咙滚动,浑身肉紧。
想吃。
忍住。
好吃的得慢慢吃。
他终会把辛瑷拆吃入腹。
傅西泽按部就班插卡取电,关房门,又把行李箱随意扔在一边。
辛瑷见门阖上,终于想起了正事,人……至少不能……时时刻刻都想着涩涩,他还了还魂,把便当袋放在客厅窗边的小圆桌上,打开,又把保温桶拿了出来,招呼傅西泽:“你先吃饭。
”
傅西泽去卫生间洗手,再出来,去到窗边,五星级酒店套房风景绝佳,透过透明窗户,整个天津景色尽收眼底,傅西泽就着这份景色,干饭。
姥姥手艺真的宇宙无敌爆炸好啊,简单的家庭炒菜,她愣是能做得色香味俱全,一看就是花了心思费了工夫的,傅西泽尝了几口,再度惊艳,他毫不吝啬夸赞:“这手艺真的好。
”
辛瑷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那必须的,这可是我姥姥,我姥姥从来都是不论干什么都要干到最好,做饭也是,她超级厉害的,她家境只能说普通吧,父母都是钢厂工人,但她哈工大毕业的,那可是那个年头的哈工大,中苏蜜月期刚过不久,最顶尖的技术都在哈工大。
”
傅西泽对上个世纪、在祖国筚路蓝缕的时候为这个国家出力奋斗的那些人始终抱有好感,他们那一代人收入并不高,名校毕业也没吃上什么红利,祖国也就那么回事,他们极有可能下乡当知青又或者分配到西北这些地区为国家做建设,这些人撑起了这个国家的发展,辛瑷他姥姥姥爷就是那个年代的人,傅西泽由衷地钦佩:“这确实厉害,那可是没扩招之前的大学生,还是哈工大。
”
辛瑷随意闲聊:“我姥姥年轻的时候也是不做饭的,后来被嘲难吃,才开始做。
我其实问过她,姥姥你名校毕业工作也体面,这么宝贵的时间为什么要浪费在做饭这种琐事上。
我姥姥的说法是,美食从来都很治愈,做饭本身会让人心情宁静,她后来就很爱倒腾吃的,你知道的,她工作压力也很大,但一直开朗乐观,身体也非常棒。
”
顿了顿,又不无感慨,“我觉得最神奇的点在于,这种牛人连做饭这样的兴趣爱好都能培养得很好。
”
傅西泽从美食里抬头瞥他一眼,说:“我只能调调酒。
”
辛瑷哈哈大笑:“没指着你做饭,我也不耐烦做饭。
”
两人边吃边聊,时间一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