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3)
很快便逐渐模糊。
她的身体变得滚烫,四肢无力。
她只记得自己软软地靠在沙发上,耳边是男人们越来越暧昧的调笑,和米琪那仿佛从很远处传来的、“她们只是不胜酒力,我先带她们去楼上休息一下”的模糊声音。
随后,她便彻底地,不省人事。
她不知道,当她们再次被移动时,已是被人半拖半抱地,送往了会所楼上,那更为奢华的酒店套房。
套房的门,被刷开了。
早已等候在内的笪其兆,从客厅的阴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他冷漠地,看了一眼被几个男人架在怀里、如同毫无生气的玩偶般的三个女孩,然后,对着那四个早已急不可耐的男人们,轻轻地,点了点头。
随即,苏悦的那两位朋友,小雅和琳琳,便被那四个男人,粗暴地、兴奋地,拖向了套房那巨大的客厅区域。
而苏悦,则被她的继父,和她最信任的“闺蜜”米琪,带向了主卧室那扇更深、更黑暗的门。
门,关上了。
门外,是地狱般的狂欢。
门内,是祭坛般的寂静。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味。
那是一种,昂贵的檀香,与某种不知名的、略带化学感的药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苏悦,穿着她约会时那身漂亮的连衣裙,被笪其兆像安放一件稀世珍宝般,轻轻地,放在了那张铺着洁白丝绸的大床上。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的意识,被困在一个支离破碎的噩梦里,半睁开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焦距。
笪其兆冷静地架设好摄影器材。
他没有戴手套。
他要用自己最真实的、带着体温的皮肤,去感受、去标记、去占有他这件,最完美的艺术品。
他俯下身,开始了他那场,漫长的“创作”。
他的手,是属于艺术品修复师的手,冷静、沉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他的指尖,用一种近乎于解剖标本般的精准,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她连衣裙上那精致的纽扣。
当那身还残留着青春与甜蜜气息的衣物,被他完整地、一件件地,从那具滚烫的胴体上剥离时,他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压抑的叹息。
他停下了动作,没有立即进行下一步。
他只是看着,用一种近乎贪婪的、鉴赏家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作品”。
也就在这一刻,一股积攒了多年的、巨大的、胜利者独有的满足感,如火山般从他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
布局……终于完成了。
那不过是两年前的事。
他记得很清楚,在一个画廊的开幕酒会上,他见到了十四岁的苏悦。
彼时的她,正处于少女与孩童的边界,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尽的婴儿肥,眼神清澈得如同一汪泉水,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懵懂的好奇。
就是那一眼,那份即将成熟却又无比纯净的气息,像一道精准的闪电,瞬间击中了他内心最深处那关于“完美”的偏执。
那一刻,一个庞大而精密的计划,在他脑中瞬间成型。
而苏悦的母亲,苏琴,便成了这个计划中最完美、也是最容易获取的“道具”。
除了家族最核心的那几个人,无人知晓他笪其兆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
世人看到的,是那个着书立传,受人敬仰的心理学权威,一个温文尔雅、善于疗愈人心的专家。
而家族内部,他则是那个因早年“不可言说的癖好”而被“体面流放”的“污点”与“弃子”。
他们以为将他推离权力中心,他就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