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3)
为即将到来的审判做好了准备。
苏悦、小雅和雯雯,在周围女孩们充满了恐惧和一瞥幸灾乐祸的眼神中,被并排地,强行固定在了架子上,她们赤裸的身体在金属的束缚下,显得那么脆弱和不堪,每一寸肌肤都在冰冷的空气中,因羞耻而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
惩罚,开始了。
林老师走到苏悦面前,拿起一根细长的教鞭,当着所有女孩的面,命令苏悦自己分开双腿。
她的声音如同铁链般沉重而不可抗拒,苏悦的身体在极度的羞耻下颤抖着,但却无法违抗。
然后,那根冰冷的教鞭,毫不留情地,在她最敏感的“珍珠”上,进行了一次公开的、充满了“教学”意义的刺激。
那根冰冷的、坚定的教鞭,每一次划过她那颗,因为恐惧和药物作用而不断膨胀、充血的阴蒂神经时,都仿佛在她最脆弱的灵魂上,弹奏着一曲由羞耻和快感组成而成的、疯狂的乐曲。
她的眼前,一片发白,耳边,只有自己那无法抑制的、破碎的呻吟,如同被撕裂的丝绸般,细碎而绝望。
她被迫地,在几十双眼睛的赤裸注视下,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失控的深渊,被彻底“玷污”与“驯服”。
而在她身边,小雅的尖叫,和雯雯的呜咽,则开始了一场最残酷的“交响和声”。
“苏悦……你这个……贱人……啊……你现在满意了?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们才会……啊啊——!”小雅的声音,因为那持续的、冰冷的电击快感,而变得尖锐、扭曲,充满了最刻骨的恨意与绝望。
她的身体因电流的刺激而不断抽搐,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血的刀子,刺向苏悦。
“……呜……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想的……呜啊……好难受……苏悦……我恨你……我恨你啊!”雯雯的哭喊,则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彻底的崩溃。
那来自于胸口乳头和下体阴蒂,两处同时响起的双倍的快感,就像两股无法抗拒的洪流,彻底冲垮了她最后的一缕感知,让她彻底沉沦。
朋友的诅咒和怨恨,就像两把最锋利无形的刀,比林老师手中那根有形的鞭子,更加明亮而精准地刺入了苏悦的心脏最深处。
她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正在快感中颤抖的赤裸身体;听着耳边昔日好友那充满了恨意的哭喊。
一股巨大的、毁灭性的负罪感彻底淹没了她,将她拖入无尽的深渊。
苏悦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被击溃了,她感到自己像一片被狂风撕裂的树叶,随波逐流,无处可依。
最终,在一声心跳停止的、混合了痛苦与快感的极致尖叫中,她的身体达到了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公开展示的高潮。
那并不是解脱而是一种更为深沉的沉沦,像地狱的大门,在她的面前缓缓开启。
当林老师终于收回那根冰冷的教鞭,并命令服务人员解开捆绑时,叁具破碎的娇躯,此刻软绵绵地,从金属架上滑落瘫倒在地。
苏悦此刻彻底地,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那潮红的小脸,布满了泪痕和未干的淫液,眼神空洞而涣散,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强制刺激和极致的高潮而彻底虚脱,四肢酸软无力,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那被教鞭反复点按揉搓的小阴蒂,此刻红肿不堪仍在微弱地跳动,分泌出粘稠的淫液,将她身下的地面,也染上了一片淫靡的湿痕。
她小声地啜泣着但那声音,此刻已分不清是悲伤,还是身体高潮余韵带来的极致的颤栗。
她的灵魂已彻底解离冷漠地,旁观着下面那具被玩坏的丧失了尊严的“肉体”。
小雅此刻同样瘫软在地,身体因电击和长时间的捆绑而剧烈颤抖。
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却又空洞地,瞪着天花板,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她那戴着夹振动器的私处,此刻仍旧红肿饱满,振动器虽然已停止工作,但残留的酥麻感,仍让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分泌出大量淫液将她那光洁的大腿根,也染得一片狼藉。
她口中发出低低嘶哑的诅咒,那声音此刻已变得微弱,却依旧充满了对苏悦的刻骨怨恨。
雯雯则更惨,身体因双重刺激和彻底的崩溃蜷缩在地剧烈痉挛。
她那潮红的面颊上,泪水与淫液混杂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那被乳头夹钳住红肿硬挺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与下体那被阴蒂夹刺激红肿不堪的私处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她口中发出无意义的绝望的呜咽,那声音此刻已变得破碎仿佛灵魂被彻底抽离。
她的身体像一具被玩坏的精致人偶彻底地丧失了所有的力量与意志。
整个瑜伽室,此刻,如同一个巨大的无情的囚笼,镜子里映照出叁具赤裸被欲望与羞辱彻底玷污的娇躯,浑身淫液淋漓散发着浓郁而腥甜的情欲气息。
那份无法言喻的疲惫此刻像潮水般侵袭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她们在清醒的极致的羞辱中,等待着下一刻更深层的沉沦。
雅姐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
她看着地上的那叁件被打磨过的“瑕疵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她们的痛苦与屈辱,在她眼中只是寻常。
“看来今天的‘实践课’效果显着。
”她微笑着认真地说,声音却像淬了毒的蜜糖,甜美而致命,“你们两个,今晚还有‘加时课’。
阿K她们几个为了保证我们课程的安全值了一个晚上的班,也很辛苦。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去好好地‘犒劳’一下他们了。
”
小雅和雯雯那已经死寂的眼睛中,再次充满了达到极致的恐惧和高度。
她们的身体因极度的震惊而僵硬,却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和勇气。
只能任由面无表情的工作人员,将她们一左一右地,从冰冷的地面上拖拽起来,走向了另外两个她们从未去过的更加黑暗的房间,那里的未知比死亡更令人恐惧。
最后雅姐的眼神才如同毒蛇般,精准地凸显了苏悦。
“至于你,苏悦……”她缓缓地蹲下身,用指尖轻柔地抬起苏悦那张,写满了茫然和沮丧的小脸。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令人骨寒的温柔,“梁律师对你今天的‘课堂表现’很不满意。
他让你现在去他的休息室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