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山地猪笼草(3/3)
次见。
”
“那你想想办法,怎么出去?”老施问道。
元间摇摇头,显然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也是从所未见。
这里面的消化液虽说一时半会儿不至于把我们都化了,但一直呆着肯定不是个办法。
我忽然心生一计,道:“你们有谁带火机了?”
元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只路边小卖部买的那种防风打火机,我拿到手里,我想植物就没有不怕火的道理,于是我点着打火机,对着巨型猪笼草的内壁烤了起来,没过一会儿,一股烧焦的味道那里传出来,那块地方开始不再分泌粘液,迅速失去光泽。
我上手去捅了一下,发现刚才灼烧的地方的内壁很容易就被我捅破,青绿色的汁液流了出来,我接着扩大灼烧范围,同时叫老施和元间上手试试能不能顺着破开的口子用力直接把这株猪笼草撕开。
老施把手伸进破口里,弯腰用力,只听一声纤维被撕开的声音,前面果然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裂口,老施沿着裂口接着扩大,直到扩大到大概一米五那么长,粘稠的消化液从裂口流了出去,我们几个人一次爬到猪笼草外。
我们都爬到外面后,猪笼草的消化液也近乎流完了,只见整株巨型猪笼草以极快的速度褪去颜色,然后瘫软的枯萎了。
正在我们以为威胁结束之时,我发现树干上的藤蔓像章鱼触手扭动起来,我一股凉意涌上心头,快跑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几条比手腕还粗的树藤就朝我们袭来,白氿迅速拔枪打断最近的几根藤蔓,但与藤蔓数量的相比下,这点挣扎显得杯水车薪,我们很快就又被藤蔓吊了起来,我被藤蔓缠住腰,以一种仰面朝天的姿势挂了起来,白氿双手被藤蔓捆住,根本用不了手枪,老施更是被倒吊在树上。
此情此景让我依稀想起很久之前我在杂志上看到的一片报道,传说在非洲马达加斯加,有一种食人树,树上的树枝如卷须一般,周围的部落把这种树当成神明,会在特定的时间献祭活人,卷须会把祭品缠住,随后在漫长的时间里,人会变成树木的养分。
本来我以为这是一种报社为了博人眼球而虚构出来的植物,没想到它的原型真的存在。
“妹子,你帮我把枝条打断,让这老树精给我换个位置吊,倒吊着太他妈难受了。
”老施因为倒挂,胀红着脸喊道。
白氿此时也是挣扎的声嘶力竭:“我手动不了!”
我在慌乱中偶然间看到了元间包上挂着的酒精炉,急中生智,对着白氿大喊:“你把枪丢过来。
”
“你接的住吗?”白氿调整了一下重心,道。
“没问题,你丢就是!”
白氿手腕一用力,手枪从她面前落下,落到腿下时,用脚一踢,手枪便以一条弧线落到我的面前,我也顾不得姿势,连忙双手接住,随后喊元间道:“你把酒精炉取下来,砸到这个树干上!”
元间瞬间明白,晃动着去取酒精炉,然后把装酒精的玻璃内胆用力砸向树干,在玻璃内胆碎裂,酒精撒出的一瞬间,我对准开枪,火焰极快的蔓延到树干被酒精淋到的区域,然后继续在树干蔓延,这棵食人树的藤蔓瞬间变得狂躁起来,将我们几个人在半空中甩来甩去,我抓好其中一个离白氿近的机会开枪打断捆住白氿的枝条,但随后就被树干砸到后脑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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