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表象(3/3)
压抑的话题没意思。
然而对他来说,这内容没法一笑了之。
他担忧焦虑的样子搞得她一起浮躁。
最后只能敷衍道,有他陪在身边就够了。
晚上他还是很担心,紧紧搂住她,没去勾引,一直贴着她。
不小心吓到他了,星反省了一会儿,下次她会试着转变想法,寻找破绽,思考怎么回击,而不是将注意力放在对姐姐的抱怨上。
她不想搞得满身伤,让他不安。
然后又想,现在可以打着求安慰的名义欺负人,机不可失,不禁问道:
“你能脱光衣服去街上走一圈吗?”
砂金僵了一下,没说话,她继续,语气夸张起来:
“求你了,我真的想看!刚被卡芙收拾一顿,只有这样才能治疗我受伤的心灵!”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
“...好吧。
”
他坐起来,偏过头,咬着嘴唇,羞耻心让他耳朵通红,缓慢地在她面前脱光衣服。
他不会真要去?
砂金确实爬下床,走向门口。
他还真去啊?
“等一下!我开玩笑的!回来!”
“我不是,朋友。
如果能帮到你,这有什么关系?商人可是很注重信誉呢。
”
刚才他还不情愿,听到她的话反而露出微笑。
感觉..有些奇怪,星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想起以前某个被冷落很久的情人,发现自残能博得她的关心后,便变本加厉地自残,大概给人这种感觉。
他非要去,星没拦,只是陪他一起出门,没让他真赤身裸体在街上走,强硬地将自己的长外套披在他身上。
晚上街道没人,但也算不上安全,他们没走出多远,砂金便停住。
“怎么了?”她回头看几步外的人,昏暗的路灯下,他拽着两边拉链,用布料遮住身体,拉链间若隐若现那赤裸的肌肤。
衣摆下方,两条白皙的腿立在那。
他注视着她,感受不到刚才非出门不可的热忱。
“没事,只是觉得...回去吧。
谢谢...抱歉、是我太任性了..”
虽然不知他为何转变想法,但放弃是好事。
他仍站在原地,没往回走,这个气氛正适合接吻。
很简单,星想象到画面,搂上他的腰,剩下的顺理成章。
在这几步路中她在纠结,最终却选择放弃,装作毫无察觉经过他,今晚终究不是那么完美。
和卡芙卡的训练初见成效,她能还几下手了。
进步就是这样,难以察觉,直到突然某一天,发现自己前进了这么多。
砂金喊疼时,她有些惊讶,和之前一样的做法,却会弄疼他。
一切变得很轻松,她轻易将人捞起来,抱住腰,原地转了几圈,他什么时候变轻的?
“呜..别...”他被甩着转圈,头很晕,好不容易梳好的头发又要乱了,他的手扣住星的手臂,不敢用力掰,怕她松手把自己扔飞。
只是个实验,她很快停下,将人轻轻放在沙发,砂金不擅长保持平衡,晕得躺了一阵才爬起来。
“这样应该可以吧,嗯..但愿如此。
”她看着他,话却是对自己说的。
星翻出剪刀,走进卫生间,对镜子中的自己对视。
摆烂这么久,当然也懒得打理自己,一开始会随手一剪,之后也不管头发了,现在竟留得这么长。
剪刀伸进头发,大概在脖子位置,手向后扭,镜中的景象也是反的,很难操作,她觉得剪刀一定是歪的,不管了。
第一刀并没有将厚密的头发尽数切断,只有靠近剪刀根部的那部分。
正要剪第二下时,砂金走过来。
“把它给我。
”
“没关系的,只..”
“给我。
”他夺走剪刀。
星看向他,砂金面无表情。
说起来,他总将自己打理得精致,像只天天保养羽毛的孔雀,手艺应该很好吧。
看到她刚才的行为,估计心里在尖叫。
可惜,如果刚才盯着他的脸,而不是镜子看,说不定能见到一闪而过的有趣表情。
“想要什么样子?”砂金托起头发。
“嗯...不是这,太长了。
”星看到他手指的位置,“尽可能短,短到能刚刚扎起来,越短越好。
”
“你确定吗?”这么长的头发,剪掉总归让人可惜。
“确定。
”她没犹豫,“有些东西比美观重要得多。
”
他照做,手艺真的很好,剪得很漂亮。
看着地上堆起来的长发,什么?竟有这么多?
“用这个。
”砂金去拿头绳时,星递给他,不是平常带着装饰的小物件,而是很紧的黑橡胶圈,很难说这是头绳。
他用手指撑开,它绷得非常紧,扩开时手用力到发抖:“你为什么要用这个?”
“哈哈,上了这么多次,后面还紧得像处,真是名器。
”
最后一个男人也射在体内。
这次他们约好了,无论怎么玩,射精时都要插进后穴,射在里面。
砂金脖子上的项圈用铁扣与地板相连,身体也被粗绳捆着,跪在地上,脸贴地,高撅屁股,他试过挣动,但绳子紧紧固定着他。
他们是为防止精液流出,但几轮下来,几乎灌满了,每次射进,白浊又从被开垦得发红的后穴中流出,滴在地上。
“都是宝贵的精华,可要好好吃下啊。
”
一个男人拿出按摩棒,抵住穴口。
很不顺利,砂金察觉到他们的目的,抗拒让后穴紧紧收缩,试了几次没成功,便伸手撸动前方被冷落的性器。
他中途被操射了几次,但性器仍在坚挺。
“嗯...啊...不要...嗯...”
仅是这样就让他全身快乐地发抖,透明液体从铃口涌出。
以前可以拿药物的作用安慰自己,可随着改造进行,普通的挑逗就让他深陷快感,哪怕意志再坚定,也无法与身体本能对抗。
后穴不由得放松,男人直接一插到底。
“啊!”
顶端略粗的地方正好压在前列腺,上面遍布硅胶突起,什么都不做也能刺激到那里。
他按住底部,摇晃几下,顶端晃动着,硅胶突起摩擦那一点。
“嗯..哈...”
看砂金呻吟出声,他才满意地松手。
绳子被解下,被捆太久,四肢还是僵的,他被提着站起来。
“小婊子...”
话音未落,砂金掐上男人脖子,以前在公司学过,身体还在麻,但成功绊住男人的腿,推着肩膀,用尽全力摔在地上。
另一个男人打开开关,体内的按摩棒开始震动,前列腺被剧烈刺激,他在快感中失去力气,被重新制服。
“敢反抗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个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抢过开关,拨动到最高,按摩棒疯狂按摩那一点,硅胶突起高速刮着前列腺,体内的精液被搅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砂金摔倒在地,剧烈的快感与痛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
不要!停下!要死了!但他说不出话,只有持续不断的浪叫。
“下次再不听话就等着被玩死吧。
”
惩罚持续了两个小时。
期间他们顺便做了清洁,比起清理,更像在调教。
水流经身体,一条腿被掰着抬高,按摩棒埋在体内,只能看到露出的部分在疯狂震动,发出嗡嗡声,难以想象里面究竟是一副什么样的激烈景象。
清理时不断调换姿势,每次都让按摩棒以新的方式压迫前列腺,硅胶突起轮番折磨让人发狂的那一点,激得他高声呻吟。
他们故意分合他的双腿,翻迭身体,带动按摩棒用各种角度刺激,嘲笑他稍微动作就射精。
肚子好疼,精液在翻江倒海却被堵住。
他们手摸来摸去,经过胸口,揉捏一会儿饱满的果实。
他不断高潮、失去意识,又被难以忍受的快感与痛苦拉回现实,叫得嗓子都哑了。
停下的那一刻,砂金精神涣散,像一条死去的鱼,脱力地躺着。
男人踢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
“拔出来...求求您...拔出来...要死了...”他断断续续地求饶,声音很弱,脚趾蜷缩,双腿紧绷,手拼命向下够,可早就被捆在身后,上下挺腰,后穴蹭着地板,想把按摩棒拽出,每当用力排出一点,男人就伸手按回,重新压上前列腺,“我会听话的...嗯...求您...拔出来...”
“上次展览,你还挺受欢迎,有人专门给你寄了份礼物。
”
明知不可能,砂金第一反应是不久前遇到的好心人,喜悦凭空而生,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因精神越发异常,将一切寄托在陌生人身上。
它是假的,但幻想与现实难以分辨。
别臆想了,他无法停下,想着她竟挂念着自己。
她看展览了吗?她不会去看这种东西。
她看到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了吗?不要侮辱她的人格。
她看到时,露出的是兴奋..还是厌恶的表情?
“穿着出去走一圈,就让你解放,不然一直插着它吧。
”
砂金看过去。
黑色中筒皮靴,外侧崭新光洁,新擦的鞋油在发亮,内部盛满了白色的精液,几乎从鞋口溢出。
“这可是大家积攒的好意,千万不要辜负他们呀。
”男人话中带着嘲弄。
他嫌恶地偏开头。
开关打开,按摩棒开始在那一点震动。
“嗯...嗯...啊...”
砂金这才行动,伸出脚,脚尖蘸到精液,又触电式地回缩,犹豫一会儿,体内的道具催促着他决定,好想解脱,每一秒的忍耐都极其艰难。
最终,咬着牙将脚探进。
“呜...嗯...”
感觉很不好,冰凉的浓稠液体包裹住脚,触感逐渐延伸到脚腕、小腿,让他直起鸡皮疙瘩。
白浊向外溢,流过鞋面,形成黑与白的条纹。
他穿上靴子,两只脚浸在精液里。
“走吧。
”男人扯动锁链。
“哈...哈...”
即使在深夜,街上没人,砂金还是觉得很羞耻,抿住嘴,拼命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他很安静,只有粗重紊乱的呼吸。
体内的道具在动作,每走一步就撞一下前列腺,快感让他全身发软,肚子好疼,肠道叫嚣着,几乎难以行走。
他们不急,时间久了总有行人路过,看到他像变态一样的着装,浑身赤裸,后穴塞着道具,双臂捆在身后,全身上下只有满是精液的靴子和皮革项圈。
项圈挂的不是寻常的奴隶金属牌,而是砂金在星际和平公司的工作证,过去的照片贴在上面,坚定、傲慢,衣着华贵。
他拼命迈步,走得很慢,踉踉跄跄,仍咬紧牙,瞪着他们,男人将开关拨高。
“啊...啊、嗯...呜、嗯....”
砂金立即软下身子,气势全无,被人从背后架住玩弄乳首,另一个男人握紧按摩棒翻搅,用力撞向那一点,他羞耻地在大街上射过一次,才老实许多。
“干什么呢?怎么突然走这么慢?”星疑惑地回头。
如果是散步,走神后悄悄追上就行,但现在两人各提着购物袋一边,一差开距离就被发现。
平常她常一个人去超市,防止边上有人影响她乱逛,大概知道要买很多,今天少见地拽他一起。
看到星买的东西,砂金用开玩笑的语气试探,是否要带自己旅行,被回以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确实,她只拿了一人份,就算旅行也是她自己去,似乎时间还不短。
他有些失落,无论是她不会带上他,还是未来有段时间没法和她在一起。
不要胡思乱想,不要去想这条路上发生过的事,砂金不断告诉自己,回想那些糟糕的记忆,身体却不自觉兴奋,现在他只希望星能放下袋子,抱紧,手探进衣服,在街上玩弄他。
别想了,他掩饰情绪,微笑,像往常那样跟上:
“我才想问呢,朋友。
你怎么突然走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