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烟火气很重。
蒋唱晚买了支雪糕,在阳光下漫无目的地闲逛走动。
感觉这片区域应该是什么家属院小区,门口还挂着某某单位的牌子,不像现在的商品房,大门单元门门禁森严,直接大开着大门,门卫叔叔在里面嗑瓜子儿,蒋唱晚好奇地走进去,他都没抬头看一眼。
蒋唱晚没住过家属院。
但她知道他们家以前也是家属院出来的。
只是从前那套房子离学校近,她哥嫌上下学麻烦,一个人在那儿住。
蒋唱晚咬着根老冰棍,在开放的老小区里闲逛,走走停停,一会儿看老大爷在石凳子前下象棋,一会儿探头听打扑克的阿姨们讲八卦,一会儿站在麻将桌后看别人操作,试图剽窃一点成熟的麻将技巧。
他们家过年偶尔也打麻将,打一块钱她能输三百多。
看了好一会儿之后,蒋唱晚带着满腹疑惑,转身离开,想着菜就菜吧,重在参与。
麻将这种东西,实在太玄妙了。
她顺手把冰棍棒扔进路边的垃圾桶,不经意抬眼一瞥,却看见了未曾预料过的人。
少年脊背挺直,身姿颀长挺拔,自带一种少年人的清爽和不疾不徐之感,就算左手提着一个大的塑料袋,从阿姨婆婆们的队伍里一同走出来,也显得十分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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