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咒之人在她身上取的是寿,而你是她的血亲,便又以她为媒介,取了你的运势,致使你气运低迷,低到招阴撞邪的地步,只不过借运于你毕竟是隔了一层,进展慢些,是以近期才见成效。
” 冯时脸色铁青,但唯恐阮绵又有话没有说完,便耐心听着,没急着开口。
倒是冯玉直接从沙发滑跪到地上,抬起一张惨白的脸,语声哀求:“阮大师,是我引狼入室,什么后果都可以承担,可是这不关我哥的事,求大师救救他……” 冯时的眼圈一下子红了,伸手想要去拉妹妹,却被她躲了开。
阮绵果然还有后半句:“此咒并非什么高明的术法,要解不难,只是需得你下定决心。
那人向你借寿,必是自身或至亲之人阳寿将近,咒术一解,必遭反噬,立时便死也有可能,你要想好,是否彻底舍弃于他?” 冯玉细瘦的手紧紧抓住阮绵的衣角,依然抬着脸,温和的眉眼透着毫不迟疑的清醒与坚定: “他向我下这种恶毒的咒术,可见数年夫妻之情都是虚情假意,既然是虚情假意,又有什么舍不下的? 我不能为了一个虚情假意之人置一手将我养大的哥哥于不顾,他害我哥哥,我恨他。
” 如果邱泽没有对她下咒,那所谓的解咒自然对他产生不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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