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脸生面嫩一个人,若不把你纳入她幕中,你得受这世间多少磋磨。
你不知她诈的你,在你看来,男女同睡一床,那是对了心意的才能如此这般。
今时这个局面全是因你而起,自己若不给个说法,那便连戏里的“负心汉”都不如。
你父在外守了你一夜,此时见她携你手一同出来,面上登时变色。
及至她启口唤你父“公爹”,你父混不敢应声,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这号人物,容色冶艳,身段风流,该归入祸水尤物一类,又兼身量比你高,力气比你大,手段变化无穷,若真立定本心要你,你父如何能阻得住。
当时你父还不晓得她的厉害,话里话外都是送钱送物感恩戴德,一字不提嫁娶之事,她也不急,只是把住你手不放,面上带笑,不言不语,似是并不打算领受他的钱或物或感恩戴德。
你父长长一篇话以想将你带回客居作结,她听了微微一笑道:公爹不必麻烦,媳妇这处屋舍尽有,你们主仆三人住下绰绰有余。
后见你父一脸难言的苦楚,她又道:公爹是嫌此处不清净么,那也不难,奴在一河之隔的贡院还有一处屋舍,那儿地方清净,不多远就是三山书社,看书做活都近便。
现下便可送你们过去。
她说话做事落落大方,除了出身,再无可挑剔之处,你父心中虽不情愿,却也拿她没办法。
加上他见你气色较昨日好得多,保你一时安泰、且走且看的念头占了上风,也就默不作声地听她安排了。
当日她便将你们安排妥帖,你与你父、张叔搬入贡院的屋舍,住进了她家产业。
入夜时分,她又亲自过来将你接去她绣房安置,你父又是一脸难言的苦楚,嘴里说着要不还是算了,自家孩儿的病他自去想办法,还是不劳烦她费心了。
她还是好脾气地笑笑道:公爹想是嫌弃奴的出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