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霍觅问:“你是担心他们会找上家里来吗。
”
他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和方知安划在了一块儿,此时此刻,他们才是家人。
方知安被说中了心思,语气沉闷地说:“嗯。
陈知洋早晚瞒不下去,陈建说不定还会找到学校去。
”
“那你准备怎么做?”
“他们要是真的敢来闹,那我就报警。
”
霍觅平时在方知安面前把自己收敛得很好,几乎没什么脾气,但现在他的笑却不达眼底。
他的手覆上方知安的手背,两枚戒指交叠在一起。
霍觅说:“这个事交给我吧。
”
方知安诧异转头,他并不想把这个麻烦推给霍觅。
“这本来和你没关系,你......”
“怎么和我没关系,”霍觅笑了笑,“领证之后我还没好好问候过小叔子和岳父呢。
”
“学长,你就交给我吧。
对付无赖要用无赖的办法,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影响到你的。
”霍觅安抚性地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方知安的心一下软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讷讷道:“谢谢。
”
“不准说谢谢。
”
霍觅站起身,牵着方知安的手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方知安按着惯性往前冲了两步,被霍觅抱了个满怀。
霍觅把下巴搭在方知安肩上,高挺的鼻尖盯着他的侧颈,这是一个完全放松的姿势,霍觅在得到属于他的戒指后才敢这么做。
“你,怎么了?”被他这么一抱,方知安一下手足无措起来,刚才的不愉快都被暂时抛到了脑后。
“抱一下,”霍觅的胳膊圈住方知安,“不要去想他们了,看见你不开心,我的心情也不好。
”
“但是学长,我很高兴你现在愿意把这些告诉我。
”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