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许明月不确定的是,D……(2/3)
狱,她在钱家依然是以她个人为中心,闹了几次钱维梓就受不了,过来找孟福生。
更重要的是,他自己也受不了钱家倒台后的落差,从人人追捧的有权有势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到如今人人避之不及的落水狗。
他实际上很难堪,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话。
哪怕心中难堪,他也知道,现在是他需要孟家,只要他回了孟家,虽不像他过去那样风光,可也不会如现在这般,人人都能来踩他几脚,看不到翻身的那天。
见到孟福生出来,他也没有叫父亲,而是喊了声:“站住!”
孟福生都已经习惯了聂元碧这段时日每天来骚扰他,见是一个青年男子叫他,他也没有回避,而是停下后,目光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原本以为是京大学生,可不过瞬间,他就大致明白了是什么事情。
钱维梓刚刚二十,脸皮还没有聂元碧那么厚,因为自认自己是钱家人,他面对孟福生时甚至是有些心虚的。
可他还是用脚尖磨了磨京大的地面,有些别扭的说:“我妈说,你是我父亲。
”
孟福生面对聂元碧母女面容始终平静,甚至有些冷漠,对钱维梓说:“你知道国外有项技术,可以检测人与人之间是否有亲缘关系吗?如果你觉得你是,我们可以去做DNA基因信息检测,是不是,一测便知。
”
他内心知道,这个孩子必然不是自己的,聂元碧也知道,可外人不知道。
钱维梓刚刚鼓起的勇气一下子像是被针戳破的祈求,顿时消失无踪,面色涨的通红,有种被羞辱的难堪。
就像孟福生知道眼前的青年是不是他孩子一样,钱维梓也同样明白,他是谁的孩子。
他对小时候的记忆并没有太模糊,哪怕他如今的面容长的更像母亲一些,可脸上也并非没有和钱家人,和他亲生父亲相似之处,甚至他小时候的相貌长的更像他父亲。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小时候没少听来他家奉承他的人,说他和他父亲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和钱家人长的一模一样。
孟福生语气平静地说:“当年事情真相如何,我清楚,你母亲也清楚,我不知道她是抱着何种心态让你来找我,若你还认为你是我孟福生的孩子,我们可以去国外做DNA检……”
“够了!”
孟福生话没说完,就被钱维梓通红着脸打断。
他不知道什么DNA检测,只知道他在孟福生面前无所遁形。
回去后,聂元碧唇角噙着志在必得的笑的坐在家中狭小的客厅内,待看到大儿子羞愤的回家,不禁着急起身质问他:“怎么?他不肯认你?”
钱维梓眼眸通红的问聂元碧,压着声音嘶吼:“我父亲是谁我清清楚楚,你不清楚吗?”
吼的从小到大都被人捧在手心中的聂元碧一愣,伸手就是一巴掌扇到了钱维梓的脸上,发出‘啪’的清脆声响。
母子俩都愣了一下。
钱维梓作为钱有德的长子,自然也是从小千恩万宠的长大,被周围人追捧的程度丝毫不弱于聂元碧小时候,甚至因为在那个特殊年代,钱维梓一家想要杀人害人,犹如对待猪狗那般简单。
聂元碧却咬牙切齿的看着钱维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清楚什么?你现在要清楚的,就是你的父亲是孟福生,你是我和孟福生还未离婚时便怀上的,你是孟家子……”
回答她的,是钱维梓猛地一脚踹在了她身边的木凳上,木凳与地面之间发出尖锐的‘滋啦’一声摩擦的锐响,然后是桌椅倒地的声音。
钱维露心头猛地一颤,躲在厨房后面,大气都不敢喘。
钱维桐也皱眉,收拾了被钱维梓踹翻的桌椅,钱维梓已经大步回了房间,房间门摔出啪的一声震响。
从没有人敢在聂元碧面前如此对待过她,她气的胸口起伏不已,颤抖着手指着被钱维梓摔上的房门,忍不住发疯似的跺脚怒吼:“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外面听到钱家吵架的声音,全是探头探脑过来看热闹的人。
公公、丈夫被关押待审判,儿子不听话,让聂元碧心力憔悴的同时,还如找不到出口的困兽一般在家中发疯。
她从小这样肆无忌惮惯了,丝毫不管别人的情绪。
她年轻时是大院里所有男孩子追捧的对象,唯一不追捧她的人,后来也成了她的丈夫。
钱有德作为钱家其貌不扬的那一个,从少年时期就追在聂元碧身后,好不容易撬了才貌双全,当初将他比到尘埃中的孟福生的墙角,和聂元碧在一起后,更是对她要星星不给月亮,让原本性格就骄纵自我的聂元碧越发的以自我为中心,除了她公公之外,她在钱家向来是说一不二。
钱维梓作为钱有德和她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以最刺激的偷情的方式得来的,出生之后,就受到了钱有德全部的喜爱,在钱家地位自然是不一样。
可钱维桐和钱维露不一样。
钱维桐是两人的第二子,哪怕钱有德对聂元碧依然如少年时期一样追捧,可婚姻生活是不一样的,它会消磨掉很多的激情,钱有德对第二个儿子自然不如对钱维梓那样在意和宠溺。
钱维露就更不用说。
若不是意外怀上了,已经拥有两个儿子的聂元碧根本不想再生第三个孩子,她不过是她无奈之下生的,生产之后伴随着很多后遗症,使得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聂元碧对待这个女儿,并不如何亲昵。
钱维露因为钱家的关系,在外面的时候横的很,可回家最怕的就是聂元碧。
此时见聂元碧发疯,她不敢招惹聂元碧,就以给钱维梓送饭的机会,小心地劝钱维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妈的脾气,干嘛还和她顶着来?”
钱维梓只是不耐地扫了她一眼:“你也是来说项的?”
钱维露呵呵地笑了一下,小心地说:“其实吧,我觉得妈说的也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