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篇泷阳(2/3)
人,也多少能察觉得出写字者必定非凡,且又会有默契地闭嘴。
玉城惊喜地问道:“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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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微微一笑,“昨夜老爷回府,心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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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得空跟老爷说了你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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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怎么说?”
“呵呵,老爷就说了几个字——小猴崽子,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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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一听,也呵呵一笑,“还是老祖宗懂我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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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老爷就直接从床上起来,写了几幅字,最后挑了这两幅让我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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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床上起来?你跟老爷在床上?”
陆沉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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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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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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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又看你肏屄了?肏了几个?”
陆沉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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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昨夜是你被肏了?”
陆沉无奈地点了一下头。
玉城又乐不起来了,觉得陆沉好可怜好委屈,为了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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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看他高兴之后又失落的样子,平静地说:“没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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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几个小娈童而已,也都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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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一抬头,还几个?
“所以,老祖宗是看着几个小孩儿把你给轮肏了?”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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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老爷回来,心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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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想玩个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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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也偶尔会玩一下我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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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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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的眼圈红了红,握住陆沉的手,借用了三雄常说的一句话:“我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虽说这句话有点重,但此刻玉城也想不到更贴切的表达了。
陆沉赶紧抽出手了,拍了拍玉城的手:“不至于!不至于!”
玉城便低着头不说话。
陆沉继续说:“完事儿之后,那几个小孩们就走了,老爷留我陪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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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已经很久没有让我陪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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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真的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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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纯粹地陪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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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嗯了一声,“不过就是往后面塞了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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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玉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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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那几个小孩的精液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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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觉得这种玩儿法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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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没办法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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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老爷就跟我说了一件重要的事儿,让我来今日找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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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最近忙生意的事儿,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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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问什么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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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你的主意跟他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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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高兴,就起了床给你写了这两幅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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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心里一紧,不知什么重要的事儿,想来肯定是非同小可!
“上个月,鞑靼首领布延汗率万骑南下,劫掠了宣府边镇,焚烧粮仓,俘虏边民千余。
李将军仅带两千辽东铁骑迎难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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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佯装败退,后借助草原突降大雪的异常天象,率三百火铳手突袭火攻,斩首三千级,生擒首领布延汗及部众千余人,还救回了被俘的边民。
其余鞑靼溃不成军,落荒而逃!这可是典型的用兵如神、以少胜多的大胜仗啊!”
“哪个李将军?”
“还能有哪个李将军啊!当然是我朝第一名将李汝松李将军啊!”
玉城当然还记得那个如天神下凡一般威猛的李汝松将军,以及在那武馆里的一面之缘。
“老爷在军中的拥护程度不高,尤其那几个老家伙,仗着有点军功资本,不把老爷放在眼里,所以老爷这次想借着打胜仗的机会,宴请一下李将军为他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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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不应该是礼部操办的吗?”
陆沉摇了摇头,道:“礼部是礼部,他们自有他们的事儿!如果我们也找礼部操办的话,过于官方,而且他们那一套太匠气,老爷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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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想以私人名义操办,显着亲热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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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收服了李将军,那老爷在军中也算是有个能说的上话的了,尤其又是李将军这种少年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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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多少人?”
“具体时间的话现在说不准,快的话二十日左右,慢的话一个月怎么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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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数的话现在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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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的时候告诉你,无非是有功的将领、战斗英雄之类的,左不过二三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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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陷入了沉思,脑子飞速运转,想了许久,脸上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陆沉吓一跳,忙问:“你笑什么?”
玉城正了正脸色认真地说道:“我有几件事安排,你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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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点了点头。
“第一,你今日回去之后要重新找一个庆功宴的地方,那个极乐殿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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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前线的战士们回来看到那么一个骄奢淫逸的场面,否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誓死保卫的就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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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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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前功尽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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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点了点头,极为认同。
“第二,明日午后你派车来接我,我要跟那些管事儿的吩咐一些乐舞之类的表演,厨房的派一个人就行,菜单我还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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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定下来之后再找他们单独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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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又点了点头。
“第三,如果可以的话,你去打探一下礼部为了欢迎英雄们回京,都有哪些项目和安排,然后我们再查漏补缺,不要跟他们的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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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礼部尚书不是老爷的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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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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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雷哥和才哥那边几时能约上?”
陆沉抬起头,赶紧说道:“我正要跟你说这个事儿,今早老爷进宫之前,我也见到他们两个了,有意无意地提了老爷给你题字的事儿,所以他们也很醒目,约了明晚吃饭,就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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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时候领他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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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呵呵一笑:“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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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商机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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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没听清楚,什么?
玉城不接茬,接着问陆沉:“这两幅字老爷喜欢哪个多一些?”
陆沉思考了一下:“这个不太好说,不过老爷在选字的时候,先是确定了行草的那一幅,然后在剩下的里边选了楷书的那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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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笑了笑,说道:“我虽不懂字,但这么看起来,我也是喜欢那一幅多一点,没想到老爷的字写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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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也是一笑:“老爷以前也是读书人出身,只是被迫害进了宫,刚开始那几年也是苦的很,后来因为机遇,凭着一手好字声名鹊起,方才进了司礼监!”
“我知道那些书法厉害的,不但自己的字写的好,还很会模仿其他人的笔迹,据说厉害的,连正主儿自己都分辨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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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不接话,沉默不语。
玉城也不管那字不字的了,心情一派大好,忽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你昨夜射了没?”
陆沉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这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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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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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个小孩不中用,连着换了六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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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平时都是被肏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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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技巧,就是乱捅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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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塞子呢?”
“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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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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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临走之前,亲眼看着我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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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坏笑道:“可惜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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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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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好多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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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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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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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觉得囧透了,臊的很。
“老爷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流出来?不怕看到什么别的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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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臊的脸通红,“一般我们伺候老爷之前,所有人都会断食一天,只是喝些水,里里外外都弄的干净,也不知道老爷突然想看谁、想看啥,就先备着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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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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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连水都不能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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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的脸还是红着,说道:“那倒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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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时还要尿出来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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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还爱看这个?”
“嗯,尤其是那种小孩儿,嗞的又远又响的,要不就是被肏完了喷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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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大概猜到为啥张公公爱看尿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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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屋,让我也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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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玉城起身就拽陆沉的衣服往屋里走。
陆沉被他揪起来,皱着眉道“研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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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研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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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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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又是黑压压站了一屋子人。
这次没有谁敢轻视玉城了,尤其是经上次使臣宴请之后,老爷还赏了贴身的簪子!
玉城先问所有人:“有人会背岳飞的《满江红》吗?”
大部分人都举起了手。
玉城很满意,慢慢说道:“会背不会背的,今日回去全都细细地背起来,这次宴请英雄将士的主题便是《满江红》!除了字面上的意思之外,还要去深挖里面的豪气和壮志!”
众人纷纷点头,陆沉算是猜到玉城大概的套路了,只可惜自己没想到。
“厨房的是哪个?”
有一个大叔举起了手。
“这次的宴席以羊肉菜肴为主,具体菜单我现在还没办法给你。
交给你的任务就是挑你们拿手的羊肉菜做五六个出来,三日后我过来和陆大人一起试菜!切记,在羊肉的选择上,要区分不同的产地和品种,不能用同一种羊做所有的菜,懂吗?”
大叔点了点头。
“有一种宁夏的滩羊,务必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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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上必有两道辽东的特色家乡菜,你们先研究出四道来,三日后我试菜的时候挑出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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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如果你们谁做的家乡菜能让辽东的将士们想家想到哭出来,哭一个奖励一两银子,二十个哭了就奖二十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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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们的本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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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领命。
玉城又问那几个乐舞表演的人:“威风锣鼓知道吗?安塞腰鼓知道吗?”
只有那个乐班的大叔举起了手。
“有人知道就好,那你就应该能明白我要什么了!咱们自己的人不够,最多只能组一个鼓队,你就从外面再找一队来。
到时两队一起表演,看谁能把对方的气势压下去,陆大人重重有赏!要求编排的时候,必须上技巧、上难度,舞出气势来!五日后我过来看。
”
陆沉自己就是陕北人,知道那安塞腰鼓似烈酒酣畅淋漓,威风锣鼓如史诗荡气回肠。
而且他自己就是当兵出身,立刻就能想象和感受到这鼓声所能带来的气势和震撼,尤其是两种鼓同台竞技,不禁心中暗暗佩服玉城的巧思!
玉城还记得那个负责歌舞的管事,就直接对她说道:“以满江红为题,编一出舞蹈,要求豪情壮志,不能淫不能露不能勾引,男的女的都给我舞出气势来,不能靡靡之音、娘们唧唧的!还是五日后我过来看。
”
“还有上次的秦王破阵乐甚好,这次重演一次,不过跳舞的要多几个,还是那两个字——气势!”
玉城又转过头对着陆沉说:“你这边的人我之后想好了再安排,不过你们可以提前多去准备一些鞑靼的衣服鞋帽配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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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用处!”
陆沉点了点头得令。
下来之后,玉城悄悄对陆沉说:“如果老爷提出把我献出去给李将军,你切不可反对或者犹豫,无论在公在私,我能有机会伺候李将军那都是我的福气!也算是我回报老爷对我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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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吗?切记不可反对或者犹豫,但你也不要主动给老爷提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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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皱起了眉头,不说话。
“你放宽心,我只是让你先有个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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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将军也许看不上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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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喜欢玩粗犷肌肉型的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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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一款的,如果年轻十岁,他必选你!”
“啥意思?你嫌我老了?”
玉城哈哈一笑:“哪里话!现在他也想选你,但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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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是老祖宗身边的贴心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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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白了他一眼,又问道:“你说那家乡菜哭的事儿,啥意思?”
玉城冲着他神秘地一笑,解释道:“其实哭不哭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家乡菜这件事儿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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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他们觉得老祖宗事事为他们着想,特意叮嘱要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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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在介绍每道菜、每个表演的时候,知道要怎么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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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这下明白了,心想自己毕竟还是粗人,脑筋根本跟不上这些人精啊!
第二十二章
十月初的北京,晨光已染上几分清冽。
上午的阳光从老槐树的枝叶间漏下来,金线似的铺在青砖地上,明明亮得晃眼,却到底不似夏日那般燥热。
玉城照例坐在院里喝茶想事情,俊臣轻轻过来给他披上了一件玄色哆罗呢斗篷——毕竟昨晚喝的太多,此刻还处于恶心加晕乎的宿醉中,免得着凉。
小雷很给面子,才哥那就更不用说了,真真假假的宾至如归。
老祖宗赏了簪子,还赐了字,又将那么重要的李将军接风庆功宴交予玉城办,可见不是一时兴起闹着玩。
小雷和陆沉大部分都在默默地吃着羊肉,因为确实好吃!并且他们也实在插不上话——才哥和玉城两个话痨,借着酒劲儿称兄道弟、呼朋唤友的。
收尾的一碗茄丁卤子手擀面,俊臣的拿手小菜,更是吃的几个人意犹未尽,各自又添了一碗。
趁着才哥还清醒的时候,玉城说清楚了自己的诉求——一家汤苑外加一家饭馆儿,要么连在一起,要么门对门。
具体什么位置请才哥帮着拿主意,但是有一条儿:饭馆儿务必要在一个月内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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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装修都不十分重要,关键就是得位置好!汤苑要二层楼,最好有现成的温泉!
为了减少麻烦,玉城直接拍了五百两的银票出来,只要才哥看准的地方,无论是定金还是订金,尽快拿下,做兄弟的信得过!玉城都拍着胸脯这么说了,才哥哪怕是做样子,也得拍着胸脯打包票不是?允诺了三日内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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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盘算着手里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怕全顶上,也都不够用的,三雄、白蘅他们什么时候能到啊!
忽听得有人拍门,进来一看,玉城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冯英姿。
玉城又惊又奇,从椅子上直接跳起来:“你咋找到这来啦?”
冯英姿冷笑了一声,慢悠悠说道:“还不是四宝那两个蠢货,日日在郡主府门口傻盯着,以为谁看不出来呢?你以为就只有你的人在门口盯着?”
玉城也顾不得其它,急忙着问:“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他们盯了这一段日子,最近忽然不来了,我还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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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悄悄跟着他们,发现这两个蠢货一直在看汤苑,我就猜你又要操持老本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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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着他们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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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城一听,这明显不是冯英姿自己的意思,肯定是郡主的安排。
玉城眼圈儿红红的问了一句:“她还好吗?”
冯英姿这才有几分温暖地说:“你有心了!郡主一切都好,只是不方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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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都有人在门口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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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狗东西对郡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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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英姿叹了口气,说道:“姑爷对郡主挺好的!虽说是个鞑靼,但喜文多过练武,也对汉人文化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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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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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抛开联姻不谈,倒也算是一段好姻缘!”
玉城听着,也不知道是该替郡主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是觉得奇怪:“她走了那许久,连一封信也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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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京城这么久了,你也明知道我在这,为啥都一直不现身?”
“郡主说了,给你写信又如何?过的好,自不必让你担心;过的不好,告诉你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徒增伤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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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今日又为何突然现身了?”
冯英姿呵呵一笑:“郡主说了,无论你现在打算做什么生意,务必算上她一份儿,不为挣钱,就是图个乐儿!”
玉城眼圈儿尚红着,滴出几滴泪来,忿忿地说道:“这个臭娘们儿!啥事儿都要轧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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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英姿皱着眉头、拧着脸,面色难看地说:“这是你俩的事儿,我只管传话!”
玉城就奇了,既然外面人盯的那么紧,他们是如何传话的?
冯英姿慢悠悠地说:“我跟田嬷嬷在郡主府对面街上开了个胭脂铺,如果有什么特别急的事儿,郡主会安排贴身的丫鬟过来传话。
如果只是日常的传递信息,靠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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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信?隔着一条街写信?”
冯英姿神秘地一笑,手指了指天上,恰好一群鸽子从蓝天上飞过,鸽哨声悠扬婉转,划破天空和云。
京城人都爱养鸽子,成日里飞来飞去的,虽好看好听,但时不时地往下拉屎也是让人很烦躁。
“你们用信鸽传话?亏这臭娘们想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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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城喃喃自语。
冯英姿还是呵呵一笑:“反正我的话传到了,你看怎么办吧!”
玉城想起一事,正色道:“四宝虽蠢,但心里一直惦着你这个师父,时不时地还会说起你,觉得比对他亲爹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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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现在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在京城站住脚!所以,有机会的话,你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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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来还一直想认你做干爹呢!”
冯英姿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等以后生意做起来了,少不了要再打交道,我会好好待他的,你放心!”
接着玉城开始说起了自己的生意:“我打算开一个汤苑,名字都起好了,叫泷阳雅筑,再开一家第一锅,地方还在选,人还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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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第一锅一个月之内开业,都是现成的,也不麻烦。
汤苑争取十二月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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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把地方定下来之后,就还是麻烦你们,盯着施工和布置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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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得说清楚,我是打算做男风馆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