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激吻别躲,感受它。……(3/3)
约急促,喉结滚动。
拉低目光紧密注视着她的漂亮脸蛋,岑卓抿紧唇,在她懵懂而晶莹明亮的眸里,他看到了如此狼狈的自己。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伴随极具强烈的心跳。
“咱们部门最近接下一个欧洲庄园的翻修工程,预计下半年动工。
”岑卓声音微微发涩,看着她,“如果分到我们组的话。
”
“游夏,你也会去吗?”他问,“跟我一起……”
后半句话尚未说出口——
“岑先生。
”冷淡疏凉的男性嗓音倏然响起。
两人同时转头望去,游夏先开口:“诶?屈历洲?”
屈历洲没应声,迈开步伐走上来,探手径直圈搂住游夏的细弱蛮腰,牢牢把控着她的身子,揽进怀里。
游夏觉得热,下意识想挣动,不料男人却更用力扣紧她的腰,同时侧头吻了下她的耳尖,低声安抚道:“别闹夏夏,乖点。
”
几乎被两人亲密画面狠狠灼伤,岑卓不自觉指骨蜷紧。
屈历洲这时懒散回过头,另一手抄着裤兜,恹恹地掀起眼皮睨他,薄唇微翕:“岑先生,谢谢你送我老婆回来。
”
口吻是谦逊,眼底眩光却斥足近乎冰结的郁沉,又阴晦,又强势。
几字下达逐客令:“辛苦,不送。
”
说完,屈历洲揽着游夏的腰肢,将她彻底接管,并带离岑卓的范围,走进电梯。
岑卓还站在电梯门外没有离去。
游夏对屈历洲的出现也很意外:“屈历洲,你今天不加班?”
屈历洲只是安静地搂住她腰侧,没有回答,双眼凝视着门外的岑卓,眼底盈涌着倨傲的上位者神色。
像是盘踞在领土内驱逐侵袭者的烈狼。
游夏被他扯进电梯时脚步几分错乱,被酒劲晃着还没能站稳脚跟,只能仰头把脑袋靠在屈历洲肩上,看着他的下巴喋喋不休。
“你今天回来酒店睡吗?”她嘀嘀咕咕地说着,“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
见屈历洲还不回话,她努力站直,给自己找补:“你可不要以为,我这是盼着你回来的意思……我告诉你,我也是很忙的。
”
她把手指头伸到屈历洲面前数数:“今天我给你们集团的人交了设计方案,狠狠骂了于百诚,然后就一直在加班工作,还和岑卓去吃了夜宵,他送我回来的路上有臭流氓偷看我,他还给我围了衣服。
”
游夏指指腰间围系的外套,又指指外面还没离去的岑卓。
“哦对了,岑卓刚才说有个新的工程,要我跟他一起去欧洲。
”她还没忘了这茬,低喃道,“他好像还有话没说完。
”
银镜电梯门开始缓缓关闭。
反光面映出她迷蒙的醉眼,腰上那件属于别人的外套刺眼至极。
外面那个男人,与其说在看着电梯里的小夫妻,不如说只是盯着游夏一个人看,目光里盛满遗憾不甘。
游夏对着岑卓挥手:“岑卓,今天辛苦你了,拜拜……唔——!”
屈历洲抓住她招摇的细腕,用了不小的力道将人扯入更深的怀抱里,带着薄怒的吻落下,堵住游夏喋喋不休的温软嘴巴。
他一手固定住女人,单手扯下她腰间那件外套,像是在剥离什么脏东西般利落地甩开,看也不看一眼,就精准地抛进轿厢角落的鎏金垃圾桶。
金属扣子砸进垃圾桶时碰出的脆响,合着他交缠在她唇齿间、黏糊又清晰的一声低语,
“脏。
”
岑卓眉头皱起,攥着拳眼睁睁看见越闭越小的缝隙里,
屈历洲扣住游夏的后脑,低头吻她的时候,抬眸从最后的缝隙中射出阴郁邪气的视线。
那一秒的眼神中,警告意味浓得像雾霾涌破,足以无声杀人,充满阴湿漆黑的危险震慑力。
厢门“叮”地合拢,四方封闭成一个安静的空间。
屈历洲将女人推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激烈又凶狠的吻还在她唇上辗转,带着滚烫碾过她渗氲酒气的唇瓣。
“唔…嗯……”
游夏在醉色朦胧中下意识闭上双眼,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吻。
她没有经验,她脑袋一片白茫,只能被他舌尖撬开齿关,被他长驱直入。
“等等……刚才岑卓是不是还没走,你就亲上来了?他都看到了?”
她脑袋懵忪,趁屈历洲放她换气的间隙,赶紧开口。
她本该训斥他,责骂他为什么要吻过来,但是她的情绪,除了吃惊外,并不是反感。
“你很在意他?”
屈历洲眸光瞬间沉黯,问句里潜藏的危机和不悦呼之欲出。
游夏细细地喘息着,感觉全身被煮酥炖烂,浑身滚烫提不起一点力气:“那倒没有……就是被同事看到我们这样…太、太突然了。
”
她结结巴巴,紧张极了,脸颊酡红发烫,娇嫩的双唇盈软,湿亮,靡豔不堪。
女人抬头仰望屈历洲的眼睛都睁圆了,洹着星光与波光。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表情有多诱人。
“那就让他看着。
”
他的手掌始终垫在她脑后,避免她磕痛,又不容许逃离。
再次倾压下来的吻又密又急。
她想要躲闪却做不太到,混乱的扭头动作被他把控在手里,“但是…唔……但是有监控。
”
被他舔花的口红,蹭到他瘦削漂亮的下颌上。
屈历洲牢牢掌住她的后颈,低笑着哄:“让他们也看着。
”
说完落吻继续探寻,将她的呜咽封锁进他的唇舌。
屈历洲平时看着有礼貌,涵养极高,可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接吻时也会露出男人的本性。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棕色皮质短裙边缘滑进去,硬质指甲故意勾划破薄丝袜的网纱,再往上去是微微勒溢出来的腿肉。
他闭眼在她唇上吻出响亮的水声,指腹重重揉捏腿侧的软肉。
大腿痛感敏锐,游夏被激得脚趾尖用力绷紧,颤抖难忍地“嗯”出一声,
是“啊”声逃不脱屈历洲嘴唇的吸.吮,沦为沉闷的变音。
啤酒和烧酒混合的烈性味道,从她舌尖被屈历洲搜刮过去,润色上他口腔津水的香甜,再被渡回来,一次次往复交换。
游夏已经完全站不住了,只能被夹在冰冷的电梯角落,和屈历洲烙铁般滚热的身躯间,不知该依靠哪一个。
晕晕乎乎承受热吻,被一次次逼到窒息边缘,她忍不住伸手想推他的身子,又被他扣住手腕,拉高,按抵在厢壁镜面上。
十指混乱绞缠之中,屈历洲无名指的婚戒磕碰出轻响。
电梯疾速上升的失重感,连同他疯狂侵略着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的缠吻,尝不到尽兴的舔咬,都让她膝头无比发软。
游夏完全在屈历洲高大身躯笼罩之下。
手腕被他固定在高处,她无法随意地瘫软,只能挺拱起匀细的腰腹,去迎合他的吻,主动支撑起自己,贴合他坚硬劲瘦的腰身。
气氛开始漾起湿漉的潮感,侧边镜面结出一小片水汽白雾,两道交织相缠的身影在黏稠的光晕里沉浮。
电梯停在88楼。
屈历洲才暂停攻夺,堪堪退开半寸。
游夏眼波迷离,呼吸凌乱到溃败,银丝断裂在他们嘴角,挂出一缕晶莹。
口红在她微肿的嘴周晕开一片靡丽的绯迹,整张潮红的小脸可怜兮兮,像朵被暴雨浇打透湿的苞蕾。
屈历洲捞起软掉身子的游夏,半拖半抱地将人带离电梯,大步流星地穿过走廊。
游夏因为接吻缺氧,酒劲更深入一步,涌窜上她的脑袋,她只能感受到自己像只小动物依附在屈历洲身上,被他带着走向他们的套房。
走廊地毯吸掉了热切杂乱的脚步声,却吸不掉狂命鼓动的心跳。
屈历洲一手牢牢扣紧她的后腰,仿佛怕她真的化作一捧烟水溜走。
另一手持卡刷过门锁,电子音像是某种最后平静的倒计时。
泰晤士套房的大门咔哒一声洞开。
他环着她的腰旋身进入,脚跟一踢将门带紧。
游夏在玄关处踉跄了一下,她依在屈历洲的怀抱里,脚下有点不舒服,果断踢掉了露趾的一字带高跟鞋。
鞋子从不同方向飞出,一只撞在门上,一只远远抛飞出去,落在地板上发出响动。
可是她不想光着脚踩到底上,于是赤足踩在屈历洲锃亮的皮鞋上,踮脚借力。
壁灯暖黄的光线里,她露肩扣系的衬衫,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松解开两粒,露出雪白的深沟。
她搂着屈历洲脖子轻喘,裙摆也早就被他揉得翻卷到腿根。
但屈历洲还是一副穿戴整齐的样子。
凭什么凭什么?游夏真的很不服气。
她就这样半是挂在屈历洲身上,光洁嫩白的脚趾踩着他的皮鞋,踮脚去吻他,手指还试图扯乱他的领带。
可是没有屈历洲的主导,游夏根本得不到章法。
在她快要急迫得想抱怨发火时,屈历洲突然有了动作。
他猛然掐提住她的腰,只用臂力就将人抱起,托住她的臀将她抱上玄关柜面。
石造台面的凉意刺得游夏腿心一颤,随即又立刻被他灼热掌心覆盖住膝窝。
刚才在电梯里被他蓄意勾破的丝袜发出裂帛音,不幸一破到底。
“等等……我先脱个袜子。
”游夏嘴巴嘟哝着,弯腰去扯腿上残破不堪的薄纱。
被屈历洲截住手腕,
“我来。
”
游夏没有拒绝,双眼炯亮地望住他。
男人手指的温度高得吓人,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下滑游动,停在小腿。
然后,他却没用手帮助她。
他屈膝半跪下去,手掌托起她的小腿肚。
他染上她口红色泽的唇抵近,凑近她的大腿,张口用牙齿含咬住那缕脱线的丝网,慢条斯理地扯开更大的裂缝,再开始一寸寸往下撕咬。
半透明的肉色轻纱被他叼住,向小腿卷下去。
轻丝剥离肌肤的细微干燥声响,在寂静里藏身进她急促的呼吸声。
这只丝袜在他唇间从她腿上褪去,渐次露出粉嫩的膝头,泛着白珍珠般光泽的小腿肌肤,还有圆润清晰的脚踝骨。
最后一点纱料脱离她的脚趾,屈历洲松口,单条丝袜翩然落地,像是被揉碎的花瓣。
猝不及防地,他偏头不轻不重地咬住她的踝骨,好似狼犬找到一根脆嫩的磨牙棒,用力又珍惜地磨了磨齿尖。
“好痒!”游夏惊喘一声。
迷蒙的酒气让她动作大胆了些,一脚踩上他宽阔的肩头。
下一瞬,男人猛然攥紧她的脚踝,将她那只软白的小脚从肩头扥下,贴按在自己块*垒紧绷的腹肌上。
把控着她的脚,熨着腹沟肌肉的线条缓慢下移。
他的声音愈渐低哑,引导她足尖停留在他昂贵精致的皮带扣。
他说:“踩这里。
”
游夏抖动了一下,脚趾本能地蜷缩起来,却被他感受到一丝反抗意图,随之而来,是更用力、更不容抗拒的掌控。
他直接将她的脚按下去,贴上自己西裤中心的腿间。
皮裙堆叠在她腿根,随他的动作发出窸窣羞人的摩擦响声。
隔着昂贵面料,蓬勃惊人的热度,和坚硬的轮廓不断灼烫震击这她的脚心。
他沙哑的声线下钩蛊惑:“夏夏,别躲。
”
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他在命令:
“感受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