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束缚晶莹剔透的银丝。(2/3)
,她和屈历洲在唐文婧的建议下,留在【芳名园】过夜。
这次不同于上一次,芳名园比原来的婚房大得多,也有好几个大房间,他们不需要再被迫挤一间卧房。
但是游夏的心境同样今非昔比,她又开始暗自埋怨房子太大,她想和屈历洲一起睡觉的计划也许会被打乱。
她在一楼的浴室洗过澡后,停留在衣帽间晃悠。
屈历洲此时在楼上房间中的浴室里洗漱。
那杯“茶水”之后,屈历洲真的被哄好了吗?他会跟她一样期待后续吗?
他会主动提出一起睡吗?
就算屈历洲不主动,游夏知道自己可以直接霸王硬上弓,趁他睡觉时钻到他床上,再生米煮成熟饭,他肯定不会有意见……但这样的话,体验感可能会大打折扣。
不行,万一屈历洲今晚没心思了,洗完澡直接锁房门睡觉,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她可是做好决定了,谁都不能阻止她。
想到这里,她赶忙冲进男士衣帽间的皮带架上,随手挑一根结实的,扥了两下试试韧性,然后就往楼上跑,打算开始实行计划。
主卧里,浴室水声停止,游夏躲在门旁,猫着腰压低身子守株待兔。
门从里面打开,屈历洲满身湿光,伴着蒸腾萦绕的雾气走出来,还未曾看见人,就先看见门外地上投落的一块浅影。
“夏夏,洗完了?”他发梢的水顺沿锁骨滴落,浅笑着拆穿她的躲藏,“我以为你还要在下面玩一会儿。
”
游夏悄咪咪从墙边探头,一下子险些亲上他光裸漂亮的冷白腹肌。
她吓到后,是直勾勾盯着发呆,眼神不自觉向下划去。
屈历洲腰间松垮地围着条浴巾,全身弥散着氤氲干净清晰的温暖味道。
要不……直接扒掉算了。
不行,还不到时候,她的力气不如他,万一他反抗,计划就泡汤了。
为了掩藏背后的皮带,她随手扯来一条毛巾,强作平常语气:“你去床边坐着擦头发吧,记得吹干,不然对身体不好。
”
蹩脚的借口,屈历洲却只是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肉,笑意未明:“好,听你的。
”
他竟然没有一点怀疑?
游夏临阵心虚,僵硬地盯着他动作,看他悠缓地吹头发,心里一次次预演动作,该从怎样的角度进攻,用多大的力度,她越思考越混乱。
反观屈历洲,倒是慢条斯理一片从容,放下吹风机,又拿起剃须刀细致地刮净胡茬。
每个动作调动身体肌肉的线条细节,都透露出男人成熟性感的韵味。
从镜面反射里,可以看到游夏紧张的神情,他眸光微闪,在她发现之前低头洗脸。
她好像完全没意识到,他其实正在她面前准备他自己。
趁屈历洲弯腰洗脸,她下定决心,走到他身后,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没想到屈历洲起身抹了把脸上的水,丝毫没有意外,却反身将她搂进怀里,低头用光滑的下巴蹭她头顶,低沉耳语:“终于考虑好怎么报复我了?”
游夏整个人噌地一下烧红。
原来他都知道。
不设防的瞬间,他从她背在身后的手里勾出条崭新的皮带,拎起来观察笑问:“打算用这个抽我?”
游夏放大音量给自己撑胆子:“是啊!今晚抽死你。
”
男人笑意更深,将她拦腰抱起,转身迈出长步轻放在床上:“我的荣幸。
”
手指轻然挑拨起她睡裙的花边,在她大腿上落下一个吻,继续动作,继续说,
“你知道的夏夏,我向来愿意为你服务,任何事。
”
她一把抬起他的下巴:“不是这样。
”
在男人迷蒙不解的眼神里,她找到自己该有的气势,命令他:“我要自己来,你躺下。
”
屈历洲微愣,眯了眯眼,没反抗。
只是听话地抬膝倾身上床,平躺在她身侧。
游夏见状赶紧爬起来,跨坐在他腰上,捉住他双腕举过他头顶,引导他握住床角的圆柱:“抓紧,不许放开。
”
主卧的大床也是中式的,四方的床上有四根木雕角柱,她拿过皮带,仔细研究着用力把他手腕绑在一根床柱上,然后拉紧确保他无法挣脱。
屈历洲仰头观察她在他腕上绑扎结实的皮带,扯动几下,没挣脱,转而用略带惊异的玩味眼神看她。
“夏夏,这么玩?”
开始聚变黏稠的眼神,在灯光下扯出丝网,他眼底翻腾兴奋的阴鸷。
“想把我绑起来打?”疑问句里满是期待的颤栗。
游夏一口咬定:“比这还过分。
”
面对失了抵抗能力的屈历洲,她上手果断扯掉他腰间浴巾,让男人雪白有力的身躯展露在眼前。
她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游走在他腰腹以下。
游夏不是第一次欣赏他这里。
上次看到,是在他发来的私房照片上面。
上上次,在他们的泰晤士套房。
但在照片上看到,或者是醉酒的时候看到,与当下这一刻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现在她意识清醒,甚至,还保有两分欲图玩弄屈历洲的理智。
所以她看得真真切切,同时,也非常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
她不仅可以用眼欣赏。
猎奇心的强烈促使之下,她还想要用嘴品尝。
而游夏就是这样的性格,想要的东西无论怎样都会费尽力气去争取。
想尝试的事情,从不让自己有任何一点机会去迟疑。
她是这样想的,所以她当场就做了。
她半趴跪着,压低上半身朝它径直凑过去,低头,眉尖轻挑,然后略略微张开嘴,下一秒毫不犹豫地一口含住。
:=
“夏夏!”
男人顷刻僵住,惊然粗沉地喘出来,“不准这样……”
不准?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跟她说‘不准’!?
这种情况是什么情况?这种情况是,直到真正实践的时刻游夏才发现自己实在低估了屈历洲,更准确一点,是她完全小觑了“它”的实力。
她开始意识到随意地打开嘴巴根本无法容纳。
她必须让自己的双唇极大限度地撑张,含上去,却也只能暂时裹住前端。
但她还记得舌尖抵绕,以此来阻挡自己锋利的齿尖不慎碰到它。
所以为了他,她正在尝试着做出这么多项努力。
结果就换来他一句:不准??
不过,游夏今晚表现得十分好脾气。
她没有立马气愤羞恼地发火,更不会临门一脚还退缩放弃。
那绝不符合她的锋芒做派。
她反而出奇的有耐心,笨拙地卷曲舌尖,勾抵着比她口腔温度更炽烫的位置,带有一种小心地试探,放轻力度迅捷地舔了一下。
“啊哈……”屈历洲瞬间皱眉,表情貌似痛苦。
他的反应非常大。
游夏忍不住掀睫去看他。
男人昂仰起修长脖颈,性感高突的喉结止不住起伏滚动,像为了有意克制喘音,那声之后他死死压紧咬肌,下颌崩成一条锋锐骨感的线。
他的双手被游夏用皮带拴绑在床角。
指骨大力蜷握,修削骨节攥出的青白色调正诠释着他此刻的情绪有多压抑。
手臂上青筋暴突,根根分明的蓝色脉管之下是燥郁难耐的血液在汹涌,激烈奔流,烧得沸腾不休。
屈历洲眼尾斥足猩红,还是抗拒,薄红的唇间却只溢出了一个单字:“…夏……”
“啵”地一声,游夏松口放开了他。
这拔塞般的轻响险些要了他的命。
下?下什么?下面??
意思是,让她的嘴巴……再往下一点?
游夏笑了,她探手过去,柔软指腹顺沿着它的青筋纹理轻缓滑下去,又突然停在,点了点,问他:“这里?”
“你想…被玩这里是吗,老公?”
天真又顽劣的恶女人。
屈历洲半蜷起一条腿,吐息短促:“别闹了…夏夏。
”
他快被自己的妻子玩死了。
可他还能剥分清醒的尾巴,拒绝她。
“……停下,好不好?”他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肉都在虬结紧绷,腹肌块垒线条分明,劲腰窄瘦有力,随他紊乱频率的呼吸剧烈起伏。
他还在尽力夹住嗓线不掉下去。
可过度兴奋与极致压抑的情绪根本压不住郁郁沉哑的本音,近乎泄漏在每一声喘.吟的尾调里。
屈历洲缓喘了下,有意清清嗓子,告诉她说:“我不想。
”
他还是坚持说不想。
是的,这次屈历洲没说谎,他是真的不想。
他一点都不希望游夏为自己做这种事。
诚然,作为一个健康适龄的正常男人,他根本逃不开对游夏的生理性渴望。
当她用嘴的那个瞬息,屈历洲简直爽得后脑发麻。
差点,真的差一点被她搞废掉。
如他所说,他愿意以任何方式服务她。
她想发泄,想把他绑起来抽打都没问题,他欣然接受,她给的所有是爽是痛都会变成快乐。
因为是她。
只要一想到被夏夏这样对待,他痛快得几乎无法自持。
但,但……不该是这样。
不该是把他的肮脏放进,她的嘴里。
夏夏那么干净,那么圣洁,那么的不可亵渎。
他怎么能眼睁睁目睹她用最甜美柔软的唇,去触碰自己最秽浊的部位。
他根本无法忍受她以蜷跪的下位姿态,低头弯腰为自己“服务”。
他更加不能允许有任何人玷污夏夏。
即便这个人是他自己。
哪怕是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