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微微一立,略表尊敬。……(2/3)
玉几乎是本能地凑过去,他跨坐在裴靖逸腰间,双腿死死夹住对方劲瘦的腰,唇舌直接贴住那道狰狞伤口
——不是温柔的舔舐,而是近乎暴戾的吮吸。
“呃......!”
裴靖逸浑身肌肉瞬间绷紧,爽的他头皮发麻,本就发紧的裤子更紧了。
偏偏顾怀玉还在他身上无意识地磨蹭,喉咙里发出令人心猿意马的稀碎低吟。
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他不得不向后仰倒,带着顾怀玉一同躺在地上,他单手扣住对方后脑,不去打断吸血的过程。
另一只手死死摁住顾怀玉的腰,不让他再乱动,再蹭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顾怀玉根本不管这些,唇舌贪婪地吞咽着每一滴涌出的血。
伤口在九黎血的作用下逐渐愈合,他不满地“唔”了一声,指尖无意识地掐进裴靖逸的肩膀。
“别急……”
裴靖逸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他毫不犹豫地再次划开一道新口子,甚至比之前更深。
鲜血涌出的瞬间,顾怀玉立刻贴上去,像是渴极了的兽,吮得又凶又急。
裴靖逸仰着头喘息,任由他索取。
每一次被吸血的感觉都像是过电,难以言喻的舒爽,他甚至头一次感觉这独特的体质——
多亏这个体质,才能让顾怀玉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贴上来“亲吻”。
真正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
第三个伤口的血被吮干时,顾怀玉终于停了下来。
他身体发热,气色难得有几分红润,方才因剧痛丧失的理智也在缓缓回笼。
他闭上眼缓了缓神,再睁开时,那对漂亮的眼睛已经恢复清明,只是神情有几分嫌弃。
不是嫌弃方才有多失态,而是嫌弃喝九黎血喝的太不讲究了。
堂堂一国宰执,想喝血岂能抱着人的脖子生啃?
想喝九黎血,那也得滴在碗里,温一温,配上去腥的香料才能勉强下口。
顾怀玉撑起身子正要离开,却忽然察觉到异样触感,垂眸一瞥——
面前出现了一个他从未预想过的场面,以至于,他稍怔一瞬,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神色顿时冷了下来。
“裴度。
”他抬起眼,声音发寒地质问:“这是什么?”
裴靖逸也不想被他瞧见,但奈何资本过硬,身体离得太近,不想被顾怀玉注意到都难。
他索性大喇喇地往地上一躺,后脑枕着手臂,若无其事地说:“这是下官的随身兵器。
”
见顾怀玉眉头一沉,他笑得肆意无谓,“相爷是读书人,该称它‘玉箫’还是‘青锋’?”
顾怀玉这双手里死伤过的人很多,不计其数,但头一回,却是亲手打人。
“啪!”
这一巴掌不重,却极响,打得裴靖逸脸颊上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印。
他眯起眼睛,指腹揉着发疼的手掌心,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把本相当勾栏瓦舍的人?”
若他真是勾栏瓦舍的,裴靖逸一丁点兴致都不会有,但偏偏,他是顾怀玉。
是这个世上最懂他抱负的人,是能让他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人,是能与他并肩实现宏图大业的人。
他当然清楚,对顾怀玉起这种念头是亵渎,是荒唐,是肮脏上不得台面的。
但那东西不听话,不受控,不受理智约束,只对着顾怀玉有感觉,连他这个主人都管不住。
裴靖逸脸颊火辣辣地发麻,却莫名地更兴奋,他舔了舔嘴唇,对此只有一个解释:“相爷美若天仙,下官血气方刚,您方才趴在下官身上扭来扭去,下官怎么管得住‘兵器’?”
顾怀玉脸上冷淡至极,强忍着踹他一脚的冲动,现在他虎落平阳,还不是卸磨杀驴的时候。
狗玩意敢对着他亮出兵器,就是不把他这个宰执放在眼里,是时候该给这个狗玩意好好紧一紧皮了。
顾怀玉忽然笑了。
裴靖逸眼皮一跳,这笑容太熟悉了。
被罚跪在都堂前的那天,顾怀玉就是这么笑的。
他舌尖抵了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