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2/3)
,唇瓣近在咫尺。
她的模样,在他眼里就是赤裸裸的索求。
贺昱晖喉结狠狠一滚,压抑得指节泛白。
可眼神终究还是沉了下去。
?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只有她映进去的倒影。
“你会后悔的。
”
“金曦。
”?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嗓音沙哑,胸腔震得发颤。
他的视线灼热到几乎要把她整个烧穿。
?她凑上去,鼻尖无意间擦过他的脖颈,像一只猫儿一样拱了上去
他盯着她,眼底的克制像一寸寸被撕裂开。
终于,他咬紧后槽牙,嗓音低沉得近乎破碎:
“你知道,我喜欢你……对吧?”
话音落下的刹那,空气像被抽空。
四周的酒瓶依旧在轻轻摇晃,琥珀色的光斑在昏暗里散落,女生白皙的指尖带着微凉触碰到了他脖颈后面的腺体,贺昱晖整个人紧绷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垂头,被强制性的四目相对,墨色的深潭落入一片碧蓝海中,化作一滩汪洋。
被酒意熏染的碧蓝色里面闪过一丝清明,金曦仰着头,留出一寸距离,漂亮的下颌线扬起,颈线弧度勾人。
“所有的Alpha……都说喜欢我。
”
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点凸起,游刃有余的欣赏着男人因为隐忍逐渐泛红的眼尾。
玫瑰沉木的气味逼的整个空气一步步的升温发酵,在临界的边缘逐渐炽热到高温滚烫。
“唯独你,别这么说。
”
一丝清凉的嗓音撕开步步攀升的温度。
手上的动作还是缱绻的,可是出口的话语却是冰冷的,像是一碰冷水,硬生生地撕开暧昧的一道口子。
贺昱晖的心口像被狠狠揪住,钝痛一下一下往里钻。
这种发胀随着心跳的痛,顺着肌肉纹理一寸寸的麻了下去,直到指尖都无比僵硬的再也无法动作。
乌黑碎发扫过眉眼的鲜红色,压抑的爱欲成为插入心脏的刀。
眼前的嘲讽的女孩满目荒唐,他明明被拒绝了,还被要挟了,可是他只觉得自己只有心疼。
发热期里面一遍遍忍受着疼痛却不肯求饶的倔强的这双碧蓝的眼眸,总是冷清清的,只有隐忍和清冷,他总在梦中梦到这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眸沾染上烟火的时候应该是如何的绝色。
坚硬的臂膀撞在装满名酒的酒柜上,整个柜子上玻璃瓶被晃得一阵“叮当”乱响,混乱中,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灯光下打碎成一簇簇光影,像快要溢出的火焰,晃得人心口发烫。
贺昱晖被她整个人死死压在酒柜上,冰冷的玻璃边角硌进他的背脊,冷硬的触感与她炙热的靠近形成强烈的反差。
“小太阳,你喝醉了……”?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喉结滚动,声音带着沙哑的压抑,像是被烈酒灼过。
侧头躲过垫着脚亲过来的金曦,她已然醉眼迷离,贺昱晖喘着粗气,指节紧紧地扣着身后的酒柜的木板上。
可是她近得过分,呼吸扑在他颈侧,带着淡淡的酒气与属于Omega的温甜,像一缕若有若无的钩子,把他从自控的边缘一步步往下拖。
醉意熏染的眼眸过于致命,碧蓝色被酒意氤氲着,晶莹湿润,闪烁着近乎脆弱的光。
她像小猫一样蹭着不断后退的人的脖颈,柔软温润的脸颊蹭过坚硬下颌线,
酒柜架子上面的玻璃瓶随着两人的动作“咯吱”作响,贺昱晖退无可退,仰着头,呼吸炽热,濒临失守。
酒柜后背的冰凉硌得他肩胛发疼,可贺昱晖甚至不敢动。
?她太近了。
金曦呼吸间的热气一下一下打在他颈侧,像最隐秘的蛊惑。
?发丝拂过下颌,带着若有若无的颤抖。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那样低垂着眼,眼尾带着醉意的红,唇瓣近在咫尺。
她的模样,在他眼里就是赤裸裸的索求。
贺昱晖喉结狠狠一滚,压抑得指节泛白。
可眼神终究还是沉了下去。
?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只有她映进去的倒影。
“你会后悔的。
”
“金曦。
”?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嗓音沙哑,胸腔震得发颤。
他的视线灼热到几乎要把她整个烧穿。
?她凑上去,鼻尖无意间擦过他的脖颈,像一只猫儿一样拱了上去
他盯着她,眼底的克制像一寸寸被撕裂开。
终于,他咬紧后槽牙,嗓音低沉得近乎破碎:
“你知道,我喜欢你……对吧?”
话音落下的刹那,空气像被抽空。
四周的酒瓶依旧在轻轻摇晃,琥珀色的光斑在昏暗里散落,女生白皙的指尖带着微凉触碰到了他脖颈后面的腺体,贺昱晖整个人紧绷起来,随着她的动作,垂头,被强制性的四目相对,墨色的深潭落入一片碧蓝海中,化作一滩汪洋。
被酒意熏染的碧蓝色里面闪过一丝清明,金曦仰着头,留出一寸距离,漂亮的下颌线扬起,颈线弧度勾人。
“所有的Alpha……都说喜欢我。
”
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点凸起,游刃有余的欣赏着男人因为隐忍逐渐泛红的眼尾。
玫瑰沉木的气味逼的整个空气一步步的升温发酵,在临界的边缘逐渐炽热到高温滚烫。
“唯独你,别这么说。
”
一丝清凉的嗓音撕开步步攀升的温度。
手上的动作还是缱绻的,可是出口的话语却是冰冷的,像是一碰冷水,硬生生地撕开暧昧的一道口子。
贺昱晖的心口像被狠狠揪住,钝痛一下一下往里钻。
这种发胀随着心跳的痛,顺着肌肉纹理一寸寸的麻了下去,直到指尖都无比僵硬的再也无法动作。
乌黑碎发扫过眉眼的鲜红色,压抑的爱欲成为插入心脏的刀。
眼前的嘲讽的女孩满目荒唐,他明明被拒绝了,还被要挟了,可是他只觉得自己只有心疼。
发热期里面一遍遍忍受着疼痛却不肯求饶的倔强的这双碧蓝的眼眸,总是冷清清的,只有隐忍和清冷,他总在梦中梦到这双如宝石一般的眼眸沾染上烟火的时候应该是如何的绝色。
他捏住金曦的下巴,指尖力道几乎要碾碎骨骼。
金曦被迫仰头,眼中水光颤动,却挣脱不得。
有些粗粝的拇指粗暴擦过赤红的下唇,黑影压下时金曦睫毛狠狠刮过他脸颊,如同垂死蝶翼扑棱。
他咬上来,不像吻,是撕扯,是惩戒。
唇舌撬开她牙关长驱直入,吮得她舌根发麻。
暴烈而有浓厚的玫瑰味道充斥着整个感官,沉水香的香气却成为这片深潭中唯一能够抓住的浮木,可是抓上去的刹那却又是另一个深渊布下的陷阱。
下意识的金曦就想要扯开自己刚刚得寸进尺的手,却被他直接精准抓住,反剪到身后,腰肢被铁臂箍紧,几乎要折断。
在无意识的玫瑰沉木气味中,巧克力的味道逐渐被烈酒的味道染上炽热的温度。
溢出半声呜咽便被他吞吃入腹。
他在惩罚她。
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多少次,我都想要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你好像并不在乎。
或者说,你在害怕,我会变成跟你预想中所有Alpha一样的人。
“小太阳,你要用心来体会,不要思考。
”
猛然抽离,他闭合上自己赤红的眼睛,把人恶狠狠的按在胸膛上面。
金曦几乎是落荒而逃。
只要她回头,就能看到,逐渐关上的门缝之间,身后满目隐忍的男人被赤红色的信息素逐渐凝结出的实体红雾逐渐笼罩,绯红色的光芒在浓雾中闪过。
祁栖白站在白色的防盗门前,十几分钟过去了也没能抬手敲响门。
手上拎着的透明盒子装着的芝士蛋糕,边缘因为在常温下面呆了太久的时间,都有些晕开了。
口不择言,伤人伤己。
他立刻就后悔了。
奈何摔门离开以后,美罗军部送过来的军报紧急,不得已忙到深夜。
她的生活一向规律,如今这个时间已经睡了吧。
走廊的灯再次熄灭。
冷白的走廊忽然陷入黑暗,卫星光从整面落地窗涌进来,清冷地笼在他银白的发上,勾勒出宽阔的肩背与笔直的脊线。
男人肩头的军装因为长夜的疲惫多了几分塌陷,整个人看上去孤独而落寞。
金曦闯入的时候只见月下仰眸,沾染了一身冷清的银眸,疲倦而又难以言明的清冷。
她的委屈,又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流入四肢百骸。
像是少时那样,在外面受了委屈,明明动手打架是赢了的,只要见到顶天立地的他,就再也绷不住,红了眼眶。
所有倔强瞬间崩塌。
眼眶发热,眼尾微红,湿意氤氲。
她猛地侧过头,想用姿态遮掩失落。
她依旧挺直着背脊,依旧是一副冷静自持的女将军模样。
“你怎么来了?”?嗓音像被风吹过,带着酒意的颤意。
她反复拿捏嗓音分寸,最后只是压低了声调。
闻声,祁栖白一愣。
他的眼神比头先转过来,没料到她会从外面走来。
怔愣的神色里面有三分没来得及遮掩住的情绪。
?明明是他,站在光下。
可此刻从暗中走来的她,本身就是一颗恒星,周身璀璨得刺目。
金曦继续往前走,脚下的影子随着她接近逐渐缩短又加深。
金属窗框的光影横亘在她身上,冷月照在她的侧脸,衬得未散的酒晕愈发娇艳。
金曦并没有停止脚下的脚步,脚底的影子逐渐缩短,加深。
金属落地窗框光影错落,露在银白色的卫星光下,脸颊上面还没有消散的绯红酒晕也逐渐显露。
祁栖白下意识的想要接她,可是她却停住了。
金曦定在三步远的地方,靠在走廊窗旁,三寸“月光”映得那双碧潭浅色尽是月晕。
“你并不是贪杯的人。
”他的手僵直在原地,最后还是缓缓落下,“到底是我的错。
”
“哥哥……”
金曦把头靠在墙上,笑的三分娇憨,但立刻皱起鼻子,装作一副清冷镇定的模样。
“总司令!”
“是我错了,哥哥错了。
”
祁栖白见不得她这副模样,高大的身影上前一步,把她摁在自己胸膛上。
“小曦从来都是顶天立地的人,哥哥不应该口不择言。
”
借着酒劲,金曦压抑下去的泪意再次冲上来。
鼻尖发酸,喉咙哽咽,强行吞咽下去却逼得胸腔里一阵腥甜。
她攥紧他军装有些硬邦邦的衣料,指节泛白,额头抵在那片坚实的胸膛上,留下一片浅浅的绯红。
她反复犹豫,张嘴,然后还是在这个结实的靠山里彻底崩溃。
“那你——为什么不出兵救我?”?声音带着颤抖,打破死寂的夜。
“为什么不调查是谁把我的消息散出去的?”?她呼吸急促,眼泪打湿了睫毛,顺着脸颊滑落。
她从回来开始,就一直期待着,祁栖白能够把泄露自己消息的人抓起来,可是等啊等啊,最终又是另外一次被俘虏,被交换。
她体谅每一次祁栖白都要利用大量的资源才能把自己换回来。
可是错的人,明明不是她。
“为什么,不站在我这边?”
金曦的每一个字词都像是扎进他心脏里面的钉子,没有办法反驳,也解释不出口,他有愧于小曦,她作为联邦的将军能够体谅总司令,可是作为祁栖白的妹妹,她却没有办法理解哥哥的立场。
皮肤轻轻的触碰之间,酸意顺着肌肤的纹理,侵蚀吞噬着彼此之间最后的城防。
与此同时——
胡黄色的天空上面几朵紫红色的云包裹着上面隐隐闪烁的星点,天上的两颗恒星此时距离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半边天空中一轮红晕将天幕切割成南北两半,还在盈盈撒散着赤红余韵的两颗恒星将褐黄色的沙土都笼罩上了一层绯红的纱幔。
这是帝国边境独有的黄昏。
此时联邦已是深夜,可是在这帝国的边境上,还有些时间才会步入漫长的黑夜。
打着漩涡的狂风掠过没有什么遮挡的沙土,废墟里面的沙虫呼啸着,带起地动山摇。
军帐周围盈盈的蓝绿色守护罩兀的亮起,狂卷的沙土改变的地形竟然真的绕着这个椭圆形的守护罩错开,朝远处翻涌而去。
守护罩里面的建筑也是十分简陋,只是一些军用的白色营帐一个一个依次扎在地上,像是一个又一个的小丘陵。
几乎没有什么人的动静,入夜的这个星球十分恐怖,除了外面蠢蠢欲动的沙虫和巨型沙蜈蚣,还有一旦恒星落下,整个环境的温度会下降到零下七八十度。
相比于帐篷外面的萧条,帐篷里面就是声色犬马许多。
“这个矿虽然危险,但是油水多啊!你不知道,去年一年这一个星球的钛合金和能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