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还‘造反’吗?”
“随机应变吧。
”秦观说。
话音刚落,苏琉从办公室出来,一看种植师们扎堆聚集,立马黑脸。
“别告诉我,一上午你们都在摸鱼,而我安排的工作半点没动?”
种植师们纷纷噤声。
秦观昨天也休假中,对苏琉的手段一概不知。
他凭直觉认为,苏琉之所以一来就发落考尼,要么是有靠山,要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种人,跟她硬碰硬,她自然就老实了。
“摸鱼又怎么样?”秦观冷笑说:“你要罚我们去扫垃圾,自己独揽所有活吗?”
苏琉平静地看着他。
秦观被苏琉的眼神弄得毛毛的,刚要说话,又看苏琉拿出了光脑。
“舒德莱主席吗?我是苏琉。
请再调集十个种植师来协助我工作。
原来的员工?哦,他们不听指令,被我罚去扫垃圾了。
如果连扫垃圾都干不了的话,我将全体解雇。
”
种植师们:“???!!!”
眼看苏琉是来真的,所有人都慌了。
他们齐齐求爹告娘,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好不容易才求苏琉收回指令。
苏琉板着脸,装作很为难又不耐烦的样子,勉强叫他们各自去完成工作内容。
这下可没人敢再闹别扭,抢着干活去了。
回到办公室,拉上百叶窗,苏琉偷笑。
军事总部种植师们的待遇,比其他地方好了不要太多。
所以她一开始就笃定,只要有高福利在,种植师们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除了明面的威胁,要想真正站稳脚跟,还需要逐个击破。
一个多小时后,但以理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苏琉看了化验结果,说:“还真是胡萝卜软腐欧文氏菌和海芋欧文氏菌,如果当初在培育嘉米尔玫瑰时,就消解了这两种细菌,也不至于搞出滂臭的玫瑰来。
”
但以理气喘吁吁地问:“你,你怎么知道,这,这些细菌种类?”
连化验室那边也说,没听过这种细菌的存在。
苏琉随手晃晃检验单,说:“通过观察菌丝和孢子的形状,以及基因测序,菌落形态等来判断,这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