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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马驹G5,第1季> 第35集《末日降临旧金山和洛杉矶:小马们前往纽约避难》
第35集《末日降临旧金山和洛杉矶:小马们前往纽约避难》(2/3)
堆积的杂物中,几个易拉罐被余震震得叮当作响,滚入黑暗深处,撞在生锈的消防栓上发出空洞的回响,惊起一群藏匿在角落的老鼠,它们尖锐的吱吱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
得把车头上的瓦片挪开,她的腿才有活动空间!弗雷德的声音因紧张而沙哑,工装裤膝盖处早已磨破,露出渗血的伤口,他将锈迹斑斑的钢筋插入瓦片底部,肌肉因用力而紧绷,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下凸起。
丹尼尔见状立刻上前帮忙,两人咬紧牙关,脖颈处的血管因发力而暴起。
弗雷德的手掌被钢筋粗糙的表面磨得火辣辣地疼,指甲缝里嵌满了碎石,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撕裂伤口;丹尼尔的眼镜在剧烈晃动中滑落,镜片上沾满了灰尘,模糊的视线里,他只能凭借感觉与弗雷德配合,汗水顺着镜框滴落在地面,在灰尘中晕开深色的痕迹,
就在瓦片刚被抬起半米时,地面突然剧烈震颤,仿佛有巨兽在地下咆哮。
墙上的管道轰然坠落,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管道断裂处喷出刺鼻的水蒸气,在空气中凝成白色的雾霭。
“不好!”丹尼尔话音未落,第二波地震如汹涌的潮水般袭来,他们眼睁睁看着瓦片从颤抖的手中滑落,以雷霆万钧之势再次砸向车头,巨大的冲击力让整个车身又下陷了几分。
爱丽丝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叫声在封闭的车库里回荡,与金属扭曲的声音交织成一曲恐怖的乐章。
车顶的天窗在重压下轰然炸裂,玻璃碎片如雨点般砸在爱丽丝的身上,在她的手臂和肩膀上留下数道血痕,
丹尼尔和弗雷德被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脑勺重重磕在旁边的消防栓上,眼前直冒金星。
爱丽丝惊恐地发现,车内的空间正随着每一次震动急剧缩小,仪表盘已经死死抵住她的膝盖,金属框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稀薄的空气里混杂着尘土,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吞咽刀片。
她的喉咙干得发疼,却不敢大口喘气,生怕吸入更多灰尘。
车顶上的装饰板不断往下掉落,有一块擦着她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红痕,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她染满灰尘的连衣裙上,
丹尼尔!弗雷德!你们还在吗?我好害怕!车里空间越来越小,空气也不够了,你们快救救我!爱丽丝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真皮座椅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她的手机不知何时掉落在座椅下,屏幕亮起又熄灭,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
黑暗中,她摸到车门把手上有黏腻的液体,凑近一看,是紫色的黏液,正顺着金属表面缓缓流淌,黏液所过之处,金属竟泛起细密的腐蚀痕迹。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黏液时,一股冰冷的刺痛感瞬间传遍全身,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扎着她的皮肤,
我们还在!别怕,马上救你出来!丹尼尔强撑着爬起来,膝盖在碎石上擦出两道血痕,他捡起掉落的手电筒,光束扫过车库时,照见远处阴影里有个黑袍人影一闪而过,这让他心里不禁一颤,但此刻救人要紧,他只能将恐惧压在心底。
手电筒的光晕中,他看见墙壁上有奇怪的紫色纹路正在蔓延,像是某种活物在混凝土中生长,纹路所到之处,墙面发出细微的龟裂声。
那些纹路还散发出淡淡的荧光,在黑暗中勾勒出诡异的图案,
弗雷德抹去脸上的尘土,目光落在堵住车门的那堆瓦片上。
这些瓦片层层叠叠,宛如一座小山,将逃生之路彻底阻断。
他握紧钢筋,一次次尝试撬动瓦片,手臂因过度用力而颤抖,虎口被磨得血肉模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在地面上,溅起细小的尘土。
突然,他的手被瓦片边缘割破,鲜血滴落在瓦片上,奇怪的是,血液一接触瓦片,就被吸收得干干净净,瓦片表面还泛起一层诡异的紫光。
弗雷德愣了一瞬,随即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地震,可眼下他顾不上细想,转身冲向后备箱,
金属锁扣在他的蛮力下发出痛苦的呻吟,终于被打开。
在一堆杂物中,他翻出了千斤顶,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坚持住,爱丽丝!用这个一定能把你救出来!等把瓦片抬起来,你就能从车窗钻出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但也掩饰不住疲惫。
千斤顶的表面布满了油渍和锈迹,手柄转动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每转动一圈都需要使出全身力气。
在转动千斤顶的过程中,弗雷德发现手柄上不知何时沾了一些紫色的粉末,这些粉末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闪烁着微光,他试图擦掉,却发现粉末已经渗入了皮肤,皮肤传来一阵灼烧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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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千斤顶缓缓升起,金属部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弗雷德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力点,每升高一厘米都要停下来观察瓦片的稳定性。
丹尼尔则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汗水湿透了弗雷德的后背,他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手臂上的肌肉酸痛难忍,但他咬牙坚持着,终于,在两人的不懈努力下,瓦片被成功抬起,爱丽丝的腿终于能够活动了。
然而,就在这时,车库的天花板传来一阵诡异的震动,无数细小的紫色晶体从裂缝中簌簌掉落,这些晶体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并且迅速融化,在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冒着热气的小洞,
爱丽丝强忍剧痛,咬着嘴唇,一点一点地从破碎的车窗往外挪动,锋利的玻璃划破了她的皮肤,鲜血染红了精致的连衣裙,但此刻她顾不上这些,心中只有求生的渴望。
她的头发被玻璃勾住,扯得头皮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当她的身体完全钻出车窗的那一刻,千斤顶发出一声刺耳的断裂声,瓦片如陨石般坠落,将轿车彻底压扁,扬起的尘土瞬间弥漫了整个车库,尘土中,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笑声,阴森而诡异,笑声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语言的低语,像是古老的咒语,在这阵笑声中,车库里的紫色纹路开始疯狂生长,
弗雷德的喉结剧烈滚动,声音像是被砂纸反复打磨过:你还好吗?腿没事吧?只要你没事就好!他跌跌撞撞冲上前时,膝盖重重磕在碎石上,却浑然不觉。
双臂牢牢架住摇摇欲坠的爱丽丝,少女小腿上淤青与伤口交错,像腐烂的藤蔓般缠绕,每走一步都疼得她额头青筋暴起,原本珍珠缀饰的裙摆早已沾满泥浆与血渍,随着颤抖的步伐簌簌发颤。
她肿胀的脚踝如同熟透的果实,哪怕最轻微的挪动,都让她忍不住倒抽冷气,仿佛有无数细针在反复穿刺,
三人跌跌撞撞朝楼梯间奔去,地面突然剧烈起伏,裂缝中涌出的热气裹着硫磺味灼烧鼻腔。
爱丽丝突然感觉脚踝被什么轻轻触碰,低头瞬间,瞳孔猛地收缩——一只浑身长满紫色绒毛的老鼠正用幽绿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那眼神透着超越物种的诡谲智慧,不等她惊叫,老鼠便如黑色闪电般窜入黑暗,只留下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在她鼻腔里挥之不去,
此刻的地下车库宛如被邪恶力量侵蚀的深渊。
墙壁上诡异的紫色纹路如同活物般不断蔓延,所到之处,混凝土发出细密的龟裂声,仿佛整座建筑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
应急灯疯狂闪烁,将三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时而拉长,时而缩短,像是有无数无形的手在拉扯。
弗雷德的工装裤膝盖处渗出的血珠,滴落在纹路覆盖的地面上,竟诡异地化作青烟消散,
刚踏入楼梯间,潮湿的霉味便扑面而来。
墙壁上布满水渍,如同一张张哭泣的脸,台阶上散落的墙皮仿佛是这座建筑脱落的皮肤。
弗雷德一脚踩在松动的地砖上,“咔嗒”一声,地砖翘起,露出深不见底的黑洞。
洞内传来低沉的吼声,洞口边缘凝结的紫色黏液正缓缓滴落,在地面晕开诡异的波纹。
黑暗深处,一双红色的眼睛如鬼火般闪烁,时不时还能看到紫色触须在晃动,像是在等待猎物靠近。
爱丽丝突然抓住丹尼尔的手腕,指甲深深掐入皮肉:“你听!下面有……有东西在动!
当他们终于冲进1楼大堂,眼前的景象让人心如死灰。
水晶吊灯在钢筋上摇摇欲坠,每一次晃动都伴随着细小的水晶碎片坠落,在地面堆成闪烁的“碎冰”大理石地面布满蛛网般的裂缝,曾经光洁的表面此刻沾满灰尘与血迹。
前台后的电子显示屏疯狂闪烁着雪花,偶尔闪过几个紫色符号,还没等他们看清便消失不见。
丹尼尔突然倒抽冷气,指着大堂沙发:“快看!几个黑色脚印泛着诡异的紫色荧光,如同恶魔留下的标记,一直延伸到电梯口。
脚印旁散落着黑色丝线,在昏暗的灯光下竟如活物般轻轻蠕动,触碰空气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我们快离开这儿!丹尼尔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他一把拉住爱丽丝的手,三人不顾一切地朝着大门狂奔。
推开玻璃门的瞬间,刺骨的寒风裹挟着灰尘扑面而来,天空乌云密布,远处海面泛起诡异的紫光,如同一片被诅咒的魔海。
街道上一片狼藉,路灯歪斜地倒在路边,汽车警报声此起彼伏,与远处建筑物倒塌的轰鸣声交织在一起,他们没有发现,在酒店阴影中,一双幽绿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的背影。
黑袍人手中的金属徽章闪烁着不祥光芒,周围空气似乎都因这股邪恶力量而扭曲。
街道下水道口,紫色烟雾缓缓升起,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符号,又迅速消散,只留下淡淡的硫磺味。
与此同时,城市监控屏幕同时爆发出刺目的紫光,广播系统突然启动,先是尖锐的啸叫,随后传来一段模糊不清的话语,声音仿佛从远古深渊传来,让人毛骨悚然,
三人还没跑出多远,脚下的大地突然发出沉闷轰鸣,仿佛远古巨兽被彻底激怒。
新一波地震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整座城市如同狂风中的树叶般剧烈摇晃。
高楼大厦在震颤中发出痛苦的呻吟,玻璃幕墙如雨点般坠落,每一片碎玻璃都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
钢筋混凝土的断裂声此起彼伏,仿佛城市的骨骼正在被生生折断。
爱丽丝踉跄着抓住丹尼尔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他的皮肉:天啊!这比在车库时还要可怕!我的腿快支撑不住了!她的声音被呼啸的风声和建筑物的崩塌声撕扯得支离破碎,脸上还残留着车库里的灰尘与血迹,在惨白的脸色映衬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她的耳边不断传来金属扭曲的怪响,仿佛有无数怪物在暗处嘶吼,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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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和弗雷德一左一右搀扶着爱丽丝,在剧烈晃动的街道上艰难前行。
脚下的地面不断裂开狰狞的缝隙,喷涌而出的热气裹挟着刺鼻的硫磺味,熏得人睁不开眼,他们身旁的一家便利店轰然倒塌,货架上的商品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玻璃碎片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危险的弧线。
弗雷德的额头被飞溅的玻璃划伤,鲜血顺着脸颊滴落,但他顾不上擦拭,只是咬紧牙关,死死扶住爱丽丝,街道上的柏油路面像沸腾的水波般起伏,裂缝中不断涌出浑浊的地下水,带着腐烂的气味,水面上还漂浮着不知从何处冲来的杂物,其中几片沾着紫色黏液的枯叶,在水面上诡异的打着旋,
终于,三人跌跌撞撞地冲进那栋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