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集《小马们暂住在纽约市:凝心雪儿生病了》(2/3)
雪儿汗湿的鬓角:“是的,我们都会陪着你,亲爱的,绝对不会离开你,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就在你身边,别被噩梦冲昏了头了,雪儿,快从噩梦中醒过来吧,她的声音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雪儿紧绷的神经。
窗外,一辆消防车呼啸而过,红色的灯光在房间里一闪而过,却被她下意识地用翅膀挡住,生怕刺到凝心雪儿的眼睛,翅膀边缘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在朋友们的轻声安慰中,凝心雪儿的眉头渐渐舒展,梦境中的迷雾开始消散。
她感觉有双温暖的蹄子替她掖了掖被角,有片清凉的湿巾擦过她的额头,还有熟悉的苹果香飘进鼻尖——那是苹果花偷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果糖。
糖纸的沙沙声中,一丝清甜混着柠檬香弥漫开来,仿佛在驱散梦境的阴霾。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终于从噩梦中挣脱,陷入更深的、带着暖意的睡眠,而苹果花趁机将一颗褪热栓剂塞进她枕边的保温杯,用体温焐热,金属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杯身滑落,在床头柜上画出蜿蜒的痕迹。
安心睡吧,亲爱的雪儿,你刚才说的话真的把我吓到了,不过只要你睡得安稳就好了,我发誓我会一直陪着你,希望你别再做噩梦了,苹果花轻声说,从急救包里翻出一颗水果糖,剥开放到雪儿枕边。
糖纸的沙沙声中,甜贝儿悄悄将自己的毛绒小熊塞进雪儿怀里,那是她从小用到大的安抚物,小熊的耳朵上还缝着她们三人的名字缩写,针脚细密而整齐,像一串小小的守护符咒。
就在这时,凝心雪儿缓缓睁开了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想起身,却感觉头重得像灌了铅,用非常虚弱的声音说道:“啊,我的头好晕啊!我想喝点水,我还是感觉浑身不舒服,头晕目眩,我感觉胃里有点翻江倒海,有点想吐的感觉,小苹花,我到底是怎么了吗?为什么感觉头这么晕?她的声音里带着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沙哑,像被砂纸磨过的琴弦,尾音微微发颤,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枯叶,
苹果花轻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重新躺回枕头:雪儿,你醒了,唉,你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还发高烧了,我用体温计给你量了一下,发烧已经发到39度了,我小时候也发烧过,但是温度都没有这么高,你要休息啊,亲爱的,我给你倒杯水,喝点热水吧,她特意加重了“39度”的数字,想让凝心雪儿重视病情,却在转身时偷偷红了眼眶,热水壶的蒸汽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慌忙用袖口擦拭,却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金属灯柱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惊得窗外的鸽子扑棱棱飞走,
凝心雪儿勉强扯出微笑:哦,亲爱的,你能帮我倒杯咖啡吗?我现在彻底没力气了,我感觉浑身无力,我连水杯都端不起来了,麻烦你在咖啡杯上插根吸管,这样我就能喝了,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也没关系,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窗外,纽约的雨夜开始滴答作响,雨点敲打玻璃的声音让房间显得更加温暖,雨珠在玻璃上划出弯曲的轨迹,如同泪痕。
一点都不麻烦,亲爱的雪儿,照顾朋友是理所当然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责任照顾你,你刚才是不是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对吧?如果你想吐就吐出来吧,千万别忍着,不然的话,你会越来越难受的,垃圾桶就在你床边。
”苹果花的蹄子在雪儿发间轻轻梳理,像妈妈哄小驹那样温柔。
她转身时,急救包上的苹果刺绣蹭到了雪儿的手臂,那是她们第一次执行任务时获得的纪念,当时凝心雪儿为了帮她找回被风吹走的急救包,在泥地里摔得浑身是伤,膝盖上的疤痕至今隐约可见,
谢谢你,亲爱的,我确实感觉胃里非常不舒服,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有你们这么关心我,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不过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梦到你们都离开我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凝心雪儿望着苹果花忙碌的背影,忽然想起她们在苹果园里帮忙摘苹果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对方鬃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金,此刻,酒店房间的暖光同样温柔,却多了几分脆弱的温馨,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灯光摇曳,如同起舞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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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花将一杯温热的咖啡递到凝心雪儿手中,吸管上还缠着一圈粉色的纸巾——那是她从自己的发带里撕下来的:“试一下,你能不能拿住咖啡杯?把咖啡放到床头柜上,趁热喝吧,雪儿,这样能暖暖你的胃,她特意将杯子倾斜成容易吸食的角度,细心程度堪比照顾初生的小马驹,咖啡的热气氤氲在落地窗上,将纽约的霓虹模糊成一片彩色的光斑,却映出床头四个小马的倒影,像一幅温馨的剪影画,其中凝心雪儿的影子被朋友们的影子紧紧环绕,如众星捧月,
凝心雪儿接过杯子,指尖触到苹果花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帮家里干农活留下的印记。
她咕咚咕咚喝着咖啡,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确实让翻涌的胃好受了些。
不一会儿,空杯子发出“咕咚”的响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喝得太急,嘴角沾了些咖啡渍。
苹果花轻轻用纸巾帮她擦掉嘴角,却不小心蹭到了她鬓角的退热贴,两人同时笑出了声,又立刻捂住嘴,怕吵醒假装打盹的其他小马。
此刻,窗外的雨声渐大,却掩不住房间里的细微声响,那是属于她们的秘密花园。
怎么样?亲爱的,感觉好点没有?这只能缓解一下你的胃,毕竟这不是药,可能不能完全治好你的病,不过能让你好受一些。
”苹果花的耳尖微微发红,像熟透的苹果。
凝心雪儿望着苹果花身后,发现和煦光流正抱着毯子蜷缩在沙发上,飞板璐靠在墙角打着盹,甜贝儿的头歪在床沿,口水滴在地毯上——原来大家都没睡,只是怕打扰她休息,才装作打盹的样子。
她忽然注意到,飞板璐的蹄子正悄悄踩住滑落的毛毯,生怕凉风钻进她的被子,那只蹄子上还沾着洛杉矶废墟的灰尘,此刻却比任何宝石都珍贵。
和煦光流立刻起身,发间的星星发卡歪到一边:你睡一会儿吧,亲爱的,垃圾桶就在你床边,你想吐的话就吐出来,千万不要忍着,这样你会越来越难受,你现在特别虚弱,需要休息,她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却在走近时挺直了腰板,像棵倔强的小树苗,窗外,又一辆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她下意识地伸手捂住凝心雪儿的耳朵,直到警笛声消失在雨夜中,掌心的温度透过凝心雪儿的毛发传递,如同春日的暖阳,
不行了,我感觉胃里翻腾的越来越厉害了,我要吐了!话音刚落,凝心雪儿抓起床边的垃圾桶,狂吐起来。
刚喝进去的咖啡混着胃酸涌出来,还有前段时间在逃难中吃下的压缩饼干碎末,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甜贝儿被惊醒,立刻伸手帮她抚背,触感瘦得让人心惊。
飞板璐则迅速拉开窗帘一角,让新鲜空气灌进房间,却小心地避开凝心雪儿的视线,怕她看到窗外的雨夜联想到海啸,窗帘布料摩擦的声音中,夹杂着她急促的呼吸,
我现在感觉肚子还是很难受,我特别想拉臭臭,我要去趟卫生间,凝心雪儿喘着粗气,挣扎着下床,她的膝盖一软,差点摔倒,飞板璐一个箭步冲上来,用肩膀顶住她的腰,四个小马一起扶着她走向卫生间,像守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经过落地窗时,她忽然看到自己与朋友们的倒影叠在雨夜的霓虹上,仿佛她们正共同漂浮在一片温暖的孤岛上,与外界的灾难隔绝,倒影中的每只小马都紧紧相依,如同生长在一起的藤蔓,
和煦光流守在卫生间门口,听见里面传来虚弱的呻吟,眼眶渐渐泛红:“雪儿,你还好吗?你拉完之后,我再给你泡杯热咖啡吧,给你暖暖胃,这是有史以来你病的最严重的一次,唉,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她的蹄子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留下几道淡淡的蹄印。
镜子里,她看到自己眼下的乌青,却自嘲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薄荷糖分给其他小马,让大家提提神,糖纸在寂静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抱歉,小煦,让你担心了,我也没想到会病的这么重,你们先睡吧,时间也不早了,我现在有点力气了,咖啡还是我自己泡吧,还有垃圾桶里都是呕吐物,我还要把垃圾扔出去,不然的话整个房间都是刺鼻的味道,凝心雪儿的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带着马桶冲水的哗哗声,话音未落,甜贝儿已经抢过垃圾桶冲了出去,苹果花则偷偷将凝心雪儿换下的脏衣服塞进洗衣袋,用自己的围巾盖住,不想让她看到后担心,围巾上的苹果图案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
不行啊,雪儿宝贝,你现在太虚弱了,我帮你把垃圾扔下去吧,在房间里喷点柠檬香水,很快就能净化空气了,你要多休息啊,亲爱的,和煦光流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道,声音中满是温柔与关心,她从柜子里翻出柠檬香水瓶,在房间里轻轻喷洒,紫色的雾气中,甜贝儿已经强撑着换好了垃圾桶的塑料袋,苹果花正在用湿毛巾擦拭地毯上的污渍,飞板璐则守在卫生间门口,像个忠诚的守护者。
当凝心雪儿打开门时,迎接她的是柠檬香、咖啡香与朋友们温暖的笑脸,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暴雨前的阴霾,而彩虹正在她们心中悄然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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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凝心雪儿终于从卫生间走出来时,房间里已经弥漫着清新的柠檬香,垃圾桶换上了干净的袋子,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新泡的热咖啡,吸管上还系着一个蝴蝶结——那是甜贝儿用自己的发带做的。
甜贝儿趴在床边睡着了,苹果花抱着急救包坐在地毯上打盹,和煦光流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飞板璐却依然清醒,正用蹄子轻轻拍打凝心雪儿的后背,帮她顺气。
凝心雪儿注意到,每只小马的蹄子上都沾着不同的污渍,甜贝儿的蹄子上有咖啡渍,苹果花的蹄子上有消毒水痕迹,和煦光流的蹄子上有柠檬香水的紫色喷雾,飞板璐的蹄子上则沾着地毯的绒毛,这些污渍如同勋章,见证着她们的情谊,
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我现在想睡一会儿……”声音里带着哽咽,她望着朋友们疲惫却坚定的身影,忽然觉得胸口暖暖的,比任何药物都更能治愈伤痛,窗外,纽约的雨夜依然喧嚣,帝国大厦的灯光在雨幕中闪烁,却不如房间里的小夜灯温暖。
她轻轻握住甜贝儿的手,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终于闭上了眼睛。
这一次,她没有再做噩梦,因为她知道,只要有这群朋友在身边,再黑暗的夜晚也会有星光相伴——而她们,就是彼此的星光,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用爱编织成最璀璨的星河,
夜更深了,雨声渐缓。
苹果花起身将窗帘拉开一条缝,让微弱的路灯光透进来。
她看见雪儿的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像振翅的蝴蝶,而甜贝儿的嘴角挂着安心的微笑,仿佛梦见了阳光明媚的苹果园。
和煦光流的星星发卡掉在地毯上,飞板璐小心地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发卡的星星尖端正对着雪儿的枕头,像是指向希望的罗盘,
在这个被灾难环绕的夜晚,3706号房间成了最温暖的孤岛,四只小马用体温、用关怀、用无数个细微的举动,筑起了抵御一切的壁垒。
因为她们知道,真正的力量不在于对抗风暴,而在于风暴中依然紧握的手。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雨幕时,她们会迎来新的黎明,而那些在黑暗中绽放的情谊之花,终将在阳光下结出最甜美的果实,
在睡梦中,凝心雪儿的睫毛轻轻颤动,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她梦见自己与朋友们手挽蹄走在纽约街头,时代广场的霓虹为她们的鬃毛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