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点张扬的味道,语气却轻轻柔柔的:“这么容易生气啊。
” 我也不想跟他理论明明是他的行为太过分,而是又用力了一次,把书从他手中抽了回来。
我瞥见他仍坐在原处,心里不快,把书塞进抽屉后就起身离开了教室。
我与谢敬洲的交集实在是少,我也认为自己与他绝对算不上熟悉,他喜欢我这种事更是无稽之谈。
可是,傅炎不这么觉得。
只要他不这么觉得,那必定会鸡犬不宁。
傅炎此人,说他是我的噩梦倒也算不上,只能算是个麻烦。
第2章小疯子 我与傅炎相识,时间不长,但很久。
这说来矛盾,却是事实。
我在八岁时第一次见到他,过程很简单,画面也很凶残。
那是一次课外兴趣班的独立能力培养活动,培训学校的好几个班级联合起来,来到离市区很近的一座小山峰野营。
怪我自己贪玩,趁着小朋友此起彼伏哭得老师焦头烂额时,跑到小竹林想拔笋。
结果,我,路芊芊,一个八岁的、心灵脆弱的、何罪之有的孩子,就这样窥见了傅炎掐着一个小男孩的脖子,掐得人家哭都哭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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