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教室在三楼,教学楼离操场的距离不算近,但也不算太远,起码眺望那棵树是没什么问题的。
傅炎这人真是闲得慌,体育课不上就算了,要睡觉就趴着好好睡呗,没事站在走廊干什么。
我没过多在意,瞥了那么几眼就继续和岳敏侃天侃地了。
周五这天傅炎没和我坐车回家,当晚上九点多,卓女士要发动全家出去找他的时候,他慢悠悠地开门进来了。
他将棒球帽压得很低,抬头看了聚在门口面面相觑的我和我爸妈一眼,在我妈嘘寒问暖一阵后,只点了点头就进了房间。
*** 周六的上午,我在房间里正一边听着音乐一边拼不久前买的拼图,房门就被敲响了。
声音不大,我因为过于专注,大概是隔了一会儿才听到。
我已经预感到是谁,去开门的心情都不大好了。
门一打开,果然见傅炎杵在那里。
他穿着宽松的白衬衫和黑色的工装裤,看着格外颀长,光脚踩在地板上,脸上表情冷得很。
他停顿了一会儿,没有感情地陈述道:“我今天想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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