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听到一群叽哩哇啦的男生特有的和稀泥和故作大度的劝慰声,随后便是与这个场所有些格格不入的影视剧的声音。
我循着声音看向原本该放着歌曲的屏幕,那里正播放着电影,粘腻潮湿的画面过后,下一刻便是满屏幕的血色,配合着一下接一下重物锤击肉体的声音。
我的目光在画面上停留了不过三五秒就已经泛起反胃的不适感,可当我看向站在旁边的谢敬洲时,他才从屏幕上收回的目光里,却盈满了兴奋。
他与我对视,理了理被傅炎扯皱的衣服,笑着,漫不经心道:“真是扫兴,看个电影而已,胆小就说嘛,我们又不会为难他。
看来比起参加聚会,他更适合去精神病院。
” 傅炎此时仍在轻颤,我能感觉到他在压制自己的情绪,并没有从刚才的争执中恢复过来,也没有对谢敬洲的侮辱有什么反应。
我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先离开这,稳定傅炎的情绪再说,可我同时也无法忽视从谢敬洲身上散发出来的恶意。
我松开拉住傅炎的力道,他浑身一怔看向我,我没有多说,只捧住他的脸擦了擦他鬓角的汗珠当作再一次的安抚,随后便直接走向了谢敬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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