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自己是最没有权利为过去伤心的人,但每次意识到过去和现在的不同后,她也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你干嘛碰我。
” 她低着脑袋先开了口,气势不自觉低下来,却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错。
——他们本就该保持距离。
头顶蓦地一声轻笑,盛淮屿悬在空中的手缓慢地握成拳,然后收回转而插进上衣的兜里。
刚才那其实是他下意识的动作,那样的动作他高中时不知道已经做过了多少次,现在却做不得了。
明明越想越觉得好笑,可盛淮屿眼里的情绪却慢慢沉了下去。
“反应这么大干嘛?我一时手快而已。
” 嘴角勾着一个轻巧的弧度,盛淮屿低眸看着她,语调放慢,声音玩味,问她: “怎么,怕我啊?” 明明是不在意的语气,一双黑眸却紧紧锁着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呼吸也不自觉地放轻。
他这一辈子,最大的耐心和宽容都给了眼前这人了,甚至现在还顶着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对自己的不喜来为自己暗暗争取机会。
祝苒如果真的说怕他,那盛淮屿真的要被她伤透心了。
不过好在祝苒否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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