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伊又重新目不转睛地盯着凌曜崩开的扣子。
第一种可能,她帮他把手舔干净,然后让他自己系;第二种可能,她帮他系好,让他自己舔手。
但有没有第三种可能,她可以将凌曜的手,诶,拐个弯放回他自己嘴里,她再冷艳高贵地来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呢? 宋卿伊还在脑暴。
但…… 屋漏偏逢连夜雨。
门口传来把手转动的声音,马上就有人要进来了。
凌曜好像得了间歇性失聪,蹲着一动不动。
宋卿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
她握着凌曜的手,将沾满了奶酪的手指塞进自己嘴里,囫囵吞枣地“洗”干净。
凌曜蜷了蜷手指,喉结不自觉地吞咽。
“行了——” 宋卿伊心里哀嚎一声,两只手直奔他的胸膛,手忙脚乱地给他系扣子。
她的手指异常颤抖,简直跟不知道谁的心跳一个频率。
别抖了别抖了,快快快。
越想快越难,衬衫扣子小小一颗,捻都捻不起来。
扣眼儿也小小一条缝,精致地做了包边,更难对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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