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恩赐浑身发麻,薛承这个人全然不顾她的意愿,永远唯我独尊,他们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却做出情人间才能有的亲密举动。
她呼吸过度般剧烈喘息,可怜兮兮地呆愣在那,如果反抗,只会让他更肆意妄为,她怕极了。
薛承终于满意地抬起头,净白的脖颈上泛起一小块红,以及亮津津的水渍。
徐恩赐终于敢回头看他,企图唤醒他并不存在的良知:“你都有女朋友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有为什么,单纯是我想。
”薛承并不想解释所谓的女友,语气幽幽:“你也喜欢这样对不对?” 他又开始见缝插针地洗脑,薛承说:“嘴上说着不要,可我真亲你了,你抖得不行,告诉我下面shi了没有?” ltahref=<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