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英语和母语者还有不小的距离,但是距离主要在俚语用法和专业词汇,日常的对话她还是听得懂的。
沈情立刻回过神,疼痛在此时也愈发明显地涌上来,她瞬间皱起脸,龇牙咧嘴地捂着腰,有些艰难地坐起身,下意识地就想要道歉。
可话音未落,身后又传来一道年轻的声音。
“达勒姆教授,你等等我!” 三四个年轻的男女热情地了上来,不过他们首先将目光放在了这位叫做达勒姆的教授身上,然后才注意到沈情摔在地上挡了他们的路。
……教授? 哦,当然。
沈情余光注意到男人的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了两个纽扣,看上去比较休闲,西装也有些皱巴巴的,尤其是袖口,还染上了一点颜料的脏污,并非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人,确实有几分实干型教授的风采。
为首的男生直接假装没看到她,绕过沈情走到了这位叫做达勒姆教授的面前,“教授,我实在是太喜欢您对于新印象画派的见解了,事实上我的叔叔就有一副乔治·修拉的作品……” 说着,旁边两个漂亮的年轻女孩也跟着他绕过沈情,围到这位达勒姆教授的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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