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翻开一页,果然,封皮和内页之间,还残留着手撕的痕迹。
他又往下翻了翻,忽而,一张纸从里掉了出来。
那纸没有飘摆的轻盈感,竟是硬挺挺地往下落,摔在地上,还发出了轻微的啪嗒声。
什么纸掉地上还能摔出这种声音? 江既迟低头一看,眸光触及那张纸时,狠狠一震。
那纸上横向纵向贴满了透明胶带,直把一张曾被撕得七零八碎的纸粘成了一个小有厚度的纸板。
上面的字迹是他自己的,写于七年前。
江既迟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俯下身,将那张纸捡了起来。
之后,原本有着窸窸窣窣收纳声响的书房,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落针可闻的寂静。
* 倪雀这晚醉得不轻,但没断片,翌日醒来时,还记得自己昨晚在和江既迟的那通电话里说的那句羞耻的话。
不幸中的万幸,昨天唯一听见她大胆发言的叶槐,十分善解人意地断片了。
倪雀确定完这个事实,大大松了口气。
她给江既迟打了电话,说中午吃完饭她就打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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