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家书(2/3)
…爷许久不见,奴婢只是…只是看到爷的亲笔信,身子…身子有些不听话罢了…」
她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股子天生的骚媚劲儿便再也藏不住了。
「罢了,看来是爷单独赏你的『体己』物,我们就不看了。
」婉奴笑着解围,「快回房去吧,省得在这里站着,一会儿水漫金山,污了爷赐下的地毯。
」
「谢夫人体恤…」丰奴夹着腿,迈着细碎的步子,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遣散了众人,厅中只剩下婉奴和晴奴。
她们这才郑重地拆开了那封最厚的信。
信很长,前面几页,您用那种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讲述了路途的辛苦和勘察地形的乏味,字里行间却又透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霸气。
读到中间,笔锋一转,变得露骨而温情:
「…帐外风啸如鬼,帐内孤枕难眠。
每至此刻,便念汝等在时,衾中温香。
爷不在,尔等衾中,想必亦是清冷?前番所赐之死物,聊以解渴尚可,然久用恐忘爷之雄风。
待爷归来,必令尔等重温旧梦,忆起何为雨覆云翻…」
这充满了淫靡暗示的话语,让两人看得面红耳赤,心如鹿撞,身体深处都泛起熟悉的酸麻。
信的最后,您提到了礼物:「…途经玉矿,见其白玉温润,颇类尔等肌肤,遂命人琢为双镯。
镯刻汝名,不得擅取。
此地狼多,皮毛甚佳,取其二以赠,寒时铺于榻上,可代爷为尔等驱寒。
」
她们打开属于自己的锦盒,里面果然静静地躺着两只温润剔透的白玉镯,触手生温。
镯子内侧,分别篆刻着「婉」与「晴」二字。
而那两张巨大而柔软的雪狼皮,更是散发着一股属于北地的、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气息。
她们将镯子戴在皓腕上,尺寸正合。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俱是化不开的柔情与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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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丰奴的房门一关上,她便迫不及待地靠在门板上,撕开了信封。
您那霸道张扬的字迹扑面而来:「爷的贱狗丰儿,爷不在的这些时日,你那对骚奶子,有没有好好给爷养着?那两个被爷干熟的骚洞,有没有因为寂寞而变得更痒、更湿?爷甚是想念你那副含着奶水、被爷操得哭叫求饶的下贱模样。
」
信纸上的文字露骨而粗俗,丰奴却看得浑身发烫,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直冲而下,瞬间便濡湿了底裤。
她颤抖着手,打开那个包裹。
里面是一枚用温润的墨玉雕成的、造型极其精巧的狐尾肛塞。
玉塞的顶端,还系着一小束用极细的银链串联起来的铃铛。
信的背面,还有字:「此物『锁精狐尾』。
自今日起,浴后塞入后庭,时刻不许取出。
令其代爷,时时填汝,刻刻警汝,汝之贱体乃谁之专属便器。
其上之铃,随行而响,若为外人所闻,汝自往刑房领罚。
待爷归来,亲验此洞,是否被此狐尾『教』得愈紧、愈贱。
若养得好,爷便用这狐尾,沾你肠中骚水,堵你流奶之乳头。
」
「爷…我的好主人…」丰奴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衣物,捧着那枚冰凉的玉塞。
没有任何犹豫,她挤出胸前因动情而溢出的乳汁,将其涂抹在玉塞之上,然后扶着桌沿,慢慢地、带着一丝痛苦又极致愉悦的表情,将那枚狐尾,一点一点地,尽数吞入了自己那湿热紧致的后庭…
「叮铃…」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淫靡。
丰奴浑身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羞耻与快感,瞬间席卷了她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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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和软软沐浴过后,穿着柔软的丝绸睡袍,一人抱着您的一件中衣,乖乖地盘腿坐在床前的地毯上,眼巴巴地看着婉儿。
这是她们一天中最幸福的时刻。
不仅因为白天收到了您的礼物和家书,更因为,她们还能享受到这份独一无二的、每日一笺的「晚安故事」。
婉奴拿起今日份的雪浪笺,清了清嗓子,柔声念道:
「今日不说旧事,给你们讲个在西北听来的趣闻。
话说这雪山深处,住着一位以打猎为生的猎户王,勇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