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暗影侦探与 - (3/3)
,再在现场放上棒球棍呢?2、你们去勒索凶手时,凶手为什么还在冲洗玩偶装?那时距离凶手躲藏在清粪车已经一天了哦?3、凶手为什么没有杀害他的父亲呢?他可是专门抢夺了第二根棒球棍啊!」
叶深流哑口无言,他思索许久回复:「凶手全身都是粪便,他洗了很久的澡,才有时间冲洗玩偶装。
他良心发现,外加上我们来了,他放弃了杀人。
」
「你们果然不懂耶~你们精虫上脑在小黑屋干出污秽homo行为时,都没有想过翻开杂物看一看啊!两个大少爷明明都已经掘皮炎了,但却嫌杂物脏,才没有掀开调查吧?如果你们翻开杂物,就能发现—超大一坨屎印子!」
叶深流顿时恍然大悟:「贺利田,你的意思是凶手在垃圾屋里躲藏了很久?」
「嗯呐~凶手藏了一晚上,所以、你知道为什么你们去勒索凶手时,凶手还在冲洗玩偶装了吧?喂,凶手为什么在原地留下一只塑胶手套?」
「他想穿玩偶装,如果用沾满大便的手套穿,会在玩偶装外留下显眼的屎手印。
为此,他脱下了两只手套,在穿玩偶装时,因视野阻挡,他不慎遗落了一只手套。
」
「不对噢~凶手在超大一坨屎印子处穿玩偶装,视野受限,那么他的手套必定遗落在屎印子处。
为什么你们却在远处捡到手套呢?因为凶手故意丢弃了手套!他心很大~」
「贺利田,倘若你所言不虚,那现场一定还有另一只手套,是你拿了。
」
「又诬陷我了?我可没有像你们那么缺德,偷窃犯罪现场的证物。
凶手只丢了一只手套哦,因为他想打电话,但戴着屎手套不方便触控手机,他摘下了手套。
另外躲入清粪车时,他非常得意哦!」
叶深流冷笑:「你一直在浪费我的时间!凶手跳入了装满水的浴缸和清粪车,再好的手机也会因此损坏!」
「嗯?所以呢?我再提醒你,因为那只没有遗弃在现场的手套正是用来装手机!以防手机进水!」
「凶手拨通了帮凶的电话,并躲藏在垃圾屋中,等待着帮凶送来玩偶装?」
「没错~他们应该商量了许久,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回家,凶手全身都是粪便,即使是夜晚,气味也会引人注目,他们便想到了用玩偶装隐藏,但那时已入夜,帮凶一时难以找到玩偶装,凶手只得被迫在小黑屋躲藏了一夜。
这就能解释,为何你们去勒索帮凶时,他还在冲洗玩偶装。
你忽略的证据数不胜数,正好卡在沟渠中的棒球棍、凶手躲藏的浴缸大小、帮凶的身高、杂物底下的屎印子、还很新的玩偶装,你不仅不具备侦探的品格、更没有侦探必备的观察力。
作为身心健全的成年人,我就不试图教育你力。
」
「贺利田,你新提出的证据我不认可。
」
「你作为我的敌人,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聪明啊……嘛~算了,我还是继续教育你吧。
刚才你已经得出了结论:凶手故意将棒球棍卡在沟渠中、来诬陷球棍的原主人。
那么,请回答你没有回答的问题:凶手为什么不在杀害自己的父亲之后,再在现场放上棒球棍呢?重复的车轱辘话就不要讲啦~」
叶深流平静道:「因为第四起案件将是最后一起,连环杀人事件的真正目标只有第四位受害者。
」
「这不是开窍了么?我给你开蒙了,你可要好好跪下来舔我的鞋子,感谢我哟?」
「嗯、我大概知道真凶是谁了。
」
「哈哈哈哈!正太就不要吹牛啦!你们都去勒索假凶手了!将他当作真凶!那么来总结一下吧、真凶偶然捡到了棒球棍,以此开始作案,帮凶偶然看到了真凶的凶器,其上刻有极荆会的会徽,帮凶不敢相信真凶是凶手,他联想起了活跃于社群的混混们,也持有类似图案的棒球棍。
他想对比真凶棒球棍与混混们的球棍上的图案,来确定自己的判断。
然而嘛~混混怎么可能会借给他看?他便跟踪混混,举报其虐杀动物,在被虐杀动物的家属们殴打混混时,他偷偷盗走了棒球棍,以此来对比。
而就在当天,真凶就在不远处犯下了第四起案件。
」
「为了保护真凶,他承认自己是凶手,以此来打发我们?凶手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哈哈哈你们应该没有调查过凶手的儿子吧,他可是脑科医生哦!」
叶深流喃喃问:「那有什么关系?」
「第四起案件的死者曾经是他的病人,大概是在做开颅手术时犯了低阶的错误吧!比如把剪刀忘里面了!为了逃避职业惩罚,由此开始作案。
」
「那怎么可能?」
不过正如贺所言,如果打坏死者的头,那么就能掩藏问题了。
「嗯~欢迎你们再去勒索真凶~他们真的很有钱哦!屑人侦探与助手、屑人凶手与帮凶,你们四个人,真是违背了社会常理的不可饶恕之罪人、啊哈哈!你们就两两对决到死吧!我接下来会将尻鼓兄贵的耳挂放到真凶家里!凶手们只要稍微一在网上检索耳挂上的英文,就能知道你们的身份了!他们应该会觉得你们又闯进了家里,为了避免再被勒索,只能先下手为强!」
叶深流笑起来:「对于你的威胁,我并不害怕。
出于对你初中辍学的人道主义同情,我可以给你钱。
但我不会给你第二次,除非你愿意向我提供性服务。
另外,我完全可以一天就查到你的真实身份。
你最好别给我添麻烦,不然你遭遇到不仅仅是被前辈雷普这么简单。
毕竟你很清楚我的身份。
」
「哦呀哦呀,被我握这么多把柄,还再威胁我?这是勇还是蠢呢?对你的答复,我的回答是:いいよ、こいよ!我很有钱哦~不过你真的不知道青合会对你的态度啊!他们会帮一个小小的分会会长嘛?」
「你想探查极荆会的混混们是否有黑道背景,作为俄罗斯黑手党成员的你,没有理由忌惮一群有黑道背景的不良少年,你的忌惮只会是平民对黑道忌惮。
」
「やべぇよ……やべぇよ……(迫真)追尾了黑色高阶车,然而接下来却是一转攻势。
stayinthelines,现在还轮不到你,但你最好小心一
些。
」
「嗯,我等着哦,胜出只会是最有魅力的小恶魔。
」叶深流回复完,便接到了来自父亲的电话。
父亲几乎从不打电话给叶深流,更何况现在是上课时间。
他暗感不妙,皱着眉头接听。
电话里传来父亲勃然大怒的声音:「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事情!你怎么敢在学校里和被别人乱搞!还被人拍了影片,现在到处都在传!我都抬不起头!那个人是谁?」
叶深流如坠冰窟,顿时面无血色,他的手因惊吓而颤抖,紧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发白。
因受到极大的打击,平时巧舌如簧的他也沉默不语,只是默默承受父亲的怒火。
但是—父亲的怒气太过于轻微—如果是真正的父亲,应该会要求叶深流马上自杀谢罪。
眼前的劲敌与即将而来的危险让叶深流全身都开始发抖—兴奋到发抖,恐惧瞬间化为斗志,他始终处于半勃的性器也彻底勃起。
他半蹲下来,掩饰着下身的异动,泫然欲泣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也不该对你出言不逊……我的确做错了……但我年纪还小……钱我会全部捐给慈善机构。
我不会再做错事了……贺利田。
」语毕,他大颗大颗的眼泪滴落下来。
被叫到名字的「父亲」显然愣了一下,随后哈哈大小:「好耶,儿子这就认错了啦!」
贺利田应该害怕了,这家伙太过于天真,如同孩童般乐于卖弄与炫耀,在用黑帮威胁他之后,他便打电话,模仿父亲的声音,来恐吓叶深流。
不会藏锋本就是大忌。
「你网购了不少国外昂贵的sm道具,钱嗖嗖就花了三分之一,是打算用在尻鼓兄贵身上么?玩得真开啊~我不相信你会把钱捐给慈善机构的鬼话。
把你们勒索到的钱全部给我。
」贺利田的声音如寒冰般冷漠:「不然,这段影片会发送给你真正的父亲,耳挂也会放在真凶家中。
」
叶深流抽泣道:「贺利田……对不起,如果你真的要这样报复我……我只能去死了……我只能给你我所持有的钱……」
「哈哈哈哈,仗着有那张脸,所以做什么事都会被原谅,你是这样想的,对吧?装可怜对我没用哦?即使你是女人,这么恶毒的女人我也上不了勾。
马上向红毛兄贵要钱!他对你言听计从。
」
现在可是上课时间,贺利田现在也应该在监控天台之上翘课的武赤音,知道后者没有去上课。
叶深流只能给武赤音传送了资讯,要求将钱转过来。
武赤音很快回复了,并没有问原因,像是卸下很大的心理包袱般,爽快同意了。
他一边低声抽泣,一边将全部钱款转到贺利田指定的账户。
「啊哈哈!就不必装可怜啦~你也不过是用言语树立威信,被有缺陷的天性所折磨的可怜人罢了,撒泼作恶示弱,才是天性,可是天性就是原恶,伤害他人必须被制裁。
我呢、目前不会对你进行具有杀伤性的核打击,但你如有异动,之后就是旷日持久的废土空投!」
贺利田上当了—尽管他看出了叶深流在装可怜,但他的态度缓和了许多,甚至用可怜人来形容他厌恶至极的敌人。
敌人暴露了他最大的弱点。
叶深流泪眼婆娑,竭力控制住因得意而上翘的嘴角:「你现在还想要我怎么做……」
贺利田戏谑道:「我可是大善人呐!不会是多过分的要求,对着我跪下来五体投地、磕头求饶,你现在不就在做么?」
闻听此言,叶深流猛然抬起头。
眼前的天台之上,穿着鲨鱼齿连帽衫的少年肆意坐在楼层边缘,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下半张脸足可看出其外貌的俊朗,他的唇边是挑衅的笑容,淡樱色的唇间隐约可见如同鲨鱼齿一般的尖牙。
居然敢直接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家伙的弱点已经多到数不胜数!
叶深流泣不成声,他仰视着高处的贺利田,但在他的心目中,他们的位置已经全然颠倒,他才是位于高位的绝对王者。
贺利田右手拿着手机,一阵狂风恰好吹来,掀开了他的帽子—
一头如浅色麦田般灿烂的金发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闪光,他的刘海剪得极短,几近寸头,其下是如狐狸般上翘的吊稍眼,给人狡黠机敏之感。
他的眼睛很大,但眼瞳却如蛇目般狭窄锐利,大片的眼白让其本该俊朗阳光的面貌透露出几分凶戾。
那双金黄色的眼睛让人联想到了隐匿于丛林中的猎豹。
叶深流不由兴奋起来,如同黑暗中爬行的掠食动物般,他以锁定猎物的眼神,紧紧盯着新的目标。
「乖乖排队站好、接下来轮到你。
」
「凡伤我者,必遭惩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