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告状(百合 )(3/3)
湿润光泽的苞肉含着红肿的珍珠,红肿的穴口害羞地吐出一股水液,明薪小脸红的都快滴血了,还是正经地问着:“姐姐,和你的一样吗?”
宋非月轻笑一声,也有心思逗她玩:“不一样,你的好漂亮,粉红色的,还会吐水给姐姐看。
”
被夸漂亮的明薪不由自主的抬了下小屁股,哥哥也经常夸她漂亮,夸她嫩嫩的可爱。
宋非月看她乖巧的样子,刚刚被惹怒的气也慢慢消散,若是一直乖乖的,少去勾引,少去招惹别人,即便是闹出天大的祸,她也难生气。
“姐姐可以亲亲你吗?”
“可以呀。
”非月姐姐香香的,亲亲当然可以啦!
明薪这般想着还舔了舔嘴唇,却没想到宋非月也将裤裈脱下,嫁衣裙角掀起将明薪压在身下:“下面亲亲也可以吗?”
明薪疑惑地看着身上的女人,小嘴嘟起:“下面亲亲不是用嘴吗?”
宋非月一听就知道,之前的男人都给明薪教了些什么破烂玩意,怒气几乎是要冲破头顶,但她还是强忍着诱哄道:“还有另一种亲亲。
”
说罢手指借着湿润插入明薪的穴里抽插勾弄,被猛然一插的明薪仰起小脸娇喊一声,手里的金簪都要拿不稳了。
“姐姐摸到里面了,舒服吗妹妹?”
苞宫口被手指顶弄勾磨,强烈的刺激让明薪说不出话,不由自主地迎合着,想让手指更顶进去。
“宝宝,这里吃了多少男人的精了?”
“好吃吗?烫熟了吗?”
“可惜姐姐没有,不过没关系,姐姐现在也能让你爽到喷水。
”
喜矫内,艳丽女人身着嫁衣压在稚嫩娇小身上,嘴里念着宝宝乖乖,手指快又重的在身下小人的嫩穴里抽插,水液顺着手掌流在床榻上。
被三根手指抽插到翻白眼的小人微张着嘴,小舌吐出歪在一侧,涎液顺着下巴流下,咿咿呀呀的叫着,女人觉得她叫得太大声,直接用手掌扣住嘴唇:“小点声叫,骚死了,外面都听见了。
”
小人根本忍不住,穴肉里的软肉被发现捉住反复顶弄,苞宫口也张开小口一下一下的含着女人的指尖。
“三根手指都吃不饱吗?真骚。
”
“换成拳头好不好,操操里面不听话的苞宫。
”
明薪从灭顶的快感里捕捉到这句恐怖的话,连忙蹬腿摇头,无奈嘴被人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宋非月发丝凌乱,满脸逗弄:“不要?怕疼吗?小穴很软很有弹性的。
”
看身下的小人疯狂的挣扎也有意思,她看够了才虚伪地哄她:“好啦,姐姐骗你的,怎么可能这么对宝宝呢。
”
“不过,宝宝要喷了吧,夹得好快好紧,里面的肉一缩一缩的。
”
“用小穴喷姐姐下面好不好?小穴亲亲姐姐好不好?”
“宝宝抓好金簪,若是脱手,就不给你了。
”说着话手下动作不停有力快速地上下抽插,三指没在穴口间又猛然拔出狠狠插进。
明薪紧紧抓着金簪,抑制不住尖叫蹬腿挣扎,强烈的刺激聚集在穴肉再涌上头顶,她浑身颤抖,穴肉紧缩痉挛吸着手指,一股水液喷出,女人的手指抽出,用自己的下身接着明薪高潮喷出的水液。
被明薪的水液喷满整个下身才算罢了,宋非月满意地用手掌拍了拍还在轻抖高潮的小穴,惹得明薪又娇叫一声,小穴吐出水液。
本准备将明薪揽在怀里哄,喜轿的朱漆红木却突然被人敲响,宋非月扯过自己的嫁衣盖在明薪身上后才冷声问:“谁?”
“是我,何辰章。
”
宋非月眯起眼睛,身下的手悄然将明薪的嘴捂住,她抬眼看向透出人影的喜帘:“何事?”
何辰章将明薪弄伤弄哭后一直心里不安,她哭喊的那般大声可怜,他也实在是放心不下,但想起她走时的拒绝神态,却让他僵在原地许久,
他想起父母曾说的男子要疼惜女子,不得伤了女子,更是愧疚,于是想要去看看她怎样了,作为男子,无论对错,惹哭了女子就应该道歉。
他未曾见过的妻子,人人都说性情温和善良,应当是能照顾好她。
刚走近喜轿,还未敲响,就听见里面隐约传来的抽泣和轻喘声,那声音绵软无骨,甜丝丝的,分明就是刚刚还在尖叫哭喊着的人。
怎么哭的嗓子都哑了,这都过了许久,居然还在抽泣,怎么这般娇弱。
他那妻子也不知道哄哄。
但那细碎的呻吟声让他不由自主的贴近偷听,几声轻柔娇软的“姐姐”叫得人脸红,何辰章喉间滚动,紧咬后齿,手伸向喜帘想要掀开,却又强忍住。
“……亲亲姐姐好不好?”这声模糊不清的言语传进男人耳中。
随即便听见小人崩溃无力的尖叫突然消失,像是被谁用手捂住发出呜呜的声响。
何辰章浑身发烫,身下的硬物炙热发胀,伴随着小人的娇叫在裤间挺立。
他忍不住,直接敲响了朱漆红木粗喘问:“她怎么样了?我听她刚刚还在哭喊,是伤得很重吗?”
宋非月怀抱着半迷糊的明薪,厌烦抬眼:“无事,她闹了半天现在准备睡下了,你不要来打扰。
”
何辰章没听出宋非月的冷漠,反而焦急明薪的伤势追问:“伤怎么样?”
宋非月烦他像个狗似的追着宝宝不放,刚刚也不知道偷听到了多少,现在又来追问,她是在厌烦,但也知道若是不让他听见宝宝的声音,他便是要赖在这里了。
罢了,让宝宝说一句吧。
她低下头揉了揉明薪的小脸,将她揉醒了,明薪累的不行迷迷糊糊便听见女人叫她说句话。
说什么?她都快睡着了还要扰她。
于是脾气上来了,用尽全身力气大喊:“干嘛!我要睡觉!!”
这声音大得很,何辰章在喜轿外都听得一清二楚,他如愿听见明薪无事才安心,念着她哭累了要睡觉,不敢继续打扰,又嘱咐宋非月照顾好她,才一步三回头,分毫都不放心的走远。
只是身下胀热的硬物,还好裤装宽大多层掩盖得住,他皱着眉,躲着人寻了个被丛木遮住的地方,想着刚刚喜轿里甜腻的喘叫上下弄动,仰着头粗喘低骂,许久才将射出一股浓郁的白浊。
他看着草地上溅上的白浊,粗喘着气,沉默在原地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