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吞玻璃(2/3)
出点什么端倪,保不齐局势还没稳,就得被分兵,撕下一块肉来。
魏知珩是绝对不能出问题的。
“司令,歇会吧。
”他看着都累。
男人挥手让他出去,电话那边,昂山问他怎么回事:“最近不是没打仗吗,是不是谁对你动手了?”
魏知珩被问得不耐,“岛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
“运过来的器械陆陆续续全都装进工厂里了,就等着专业的人手操作。
”他让魏知珩放心,“岛上的村民都是自己人,干什么活听什么指示都是一句话的事,就等你给个信号,把人派过来,进行第一批的测试。
”
男人嗯了声,“政府军的人有没有山看地。
”
“看了看了。
”昂山说,“敏莱调了十几个人过来亲自查看,我儿接待的,上山签了条约,给钱还算爽快,五百美金一块地,批了条子,这群人答应得也痛快,说是下个月再派一批人来审查,一个处地方都不能放过。
山上那些烟农都劝着种些玉米水稻,反正按照正常程序,钱到兜里搞了一半,基本是妥了。
”
“嗯。
”魏知珩连一句话都不想多说,一说,麻药劲儿刚过,疼得皱眉。
这颗子弹倒是打得很有技术,不致命的部位,但近距离能穿透肩膀,哪怕好了,也依旧会留下个丑陋的疤痕。
虽说军人受伤流血是常有的事,但魏知珩身为指挥官,军校出身,养尊处优惯了,哪怕上了前线,也是排兵布阵呆在指挥台上的司令,能上手,白刃见血的时候少,也没几个人能让他吃闷亏。
这次被一个女人伤了,奇耻大辱。
闭了闭眼,听着那边还在孜孜不倦地传来汇报声,不过十分钟过去,魏知珩听完重点,挂断电话。
前脚挂电话,后脚,书房的门敲得震天响。
魏知珩烦躁地扔去个水杯,嘭地一声,热茶碎了一地,“说。
”
“死人了还是什么要紧事。
”
还真是要死人了。
赋生这会儿才走出去没几分钟,看见芙姐急匆匆地跑出来,满脸慌张,跟死了谁一样。
他抓着问清楚,才看见女人双手染血,心下一惊,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紧接着时生带着楼下的士兵急匆匆赶上来,大约是已经提前通知过,身后跟着医护,拎着医药箱子就往最里的房间跑。
“操。
”赋生拽着芙姐,“里面那个女人死了?”
芙姐害怕被责罚,愧疚地低头:“我本来,本来进去给文小姐送饭,进去的时候,听见玻璃被砸碎的声音,等进去,就看见她在砸玻璃,她把玻璃….”
越说越抖,赋生烦死她要说不说的劲儿,拔枪顶在她脑门:“你怎么看的人?出了事,第一个死的就是你知不知道。
”
这会儿,